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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皮夏 2016-2-21 20:19

【金庸逆穿越】(1-2.22)【作者:柏西达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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袭月 2016-2-21 22:4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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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哥 2016-2-22 01:52

[font=宋体]          第05章:不识张郎是张郎(上)

  「南无~阿弥陀佛~」

  喃喃佛经,大有催眠效果,双儿不觉在我的单人床上,沉沉睡去……

  「般若~波罗蜜~」

  毫无佛性的我,坐在沙发,也快将被念经声,闷得进入梦乡……

  我一甩头,驱去睡意,望向恒山派小尼姑仪琳。她正跪在窗边,闭目合什:
「请佛祖、观音保佑,我恒山派众尊长、同门,人人平安,逢凶化吉。」

  午后斜阳,透窗洒照,头顶尼帽,虔诚祝祷的小仪琳,侧面轮廓,仿佛散发
圣洁光芒。虽没头发,依然秀色照人,恰似明珠美玉,纯净无瑕。

  十六、七年来,一心向佛的槛外人,若初试男女肌肤之亲,会是怎样的反应?
一身灰色缁衣之下,婀娜娉婷的身形,全豹又是如何?

  可惜,洁身自爱的仪琳,却连一丁点都不肯配合邪恶的我——昨夜从游戏中
『逆穿越』到现实世界来,休息一晚后,今早我本想她加入双儿『看A片,学打
枪』的行列。但她没看了几秒,便又惊又羞地紧闭眼帘,连喊非礼勿视;搞得双
儿也脸皮薄了起来,不愿再陪我看AV,打飞机更加无从说起……

  性福受挫,我唯有改办正事,启动电脑,想尝试修改被雷击过后,变得非常
神奇的游戏系统。如意算盘,是先修改我的角色参数,将各项能力值提升至『封
顶』境界,那在游戏里就能打遍天下无敌手,不用再步步为营。此外,当务之急
就是将东方不败对我的好感度归零,不然若再不幸遇上他,恐怕我真会后庭不保
……

  『系统提示:游戏数据已写入保护,无法修改。』当真诸事不顺!我身为这
游戏的制作人,却连作修改、搞外挂都被禁止?不能一口气升上等级99也罢了;
但再撞到东方不败的话,叫我如何是好啊?

  毫无作为,我只得坐在沙发上生闷气。双儿本侍立在旁,但倦意全写在脸上,
我便着她到床上歇息。始终昨天太辛苦她了,又要被田伯光胸袭,又要帮我俩打
手枪……

  「观自在~菩萨~」仪琳究竟记住了多少佛经啊……我索性闭上眼睛,一边
听心经,一边思考,整理游戏情报——首先是世界观:据仪琳说,皇朝乃是南宋。
北方半壁江山,被满清及蒙古瓜分;宋室偏安南方,以襄阳前线为首,力拒两大
异族入侵。既是金庸作品大集合,那时代、地理的矛盾与否,先不深究。想来一
众人物身为游戏局内人,对此亦是茫茫然,否则单是与《明史》案相关的双儿,
其存在已经与赵宋当国冲突得一塌胡涂……

  我杀鳌拜、救仪琳、辱丁敏君,那《鹿鼎记》、《笑傲江湖》及《倚天屠龙
记》的情节角色,肯定包含在游戏里。加上襄阳抗敌,《神雕侠侣》想必亦是重
要戏码。至于有没牵涉其他诸书,暂时不得而知。

  然后是我目前在玩的游戏主线,初步谜团有两个:第一,恒山派全体被『魔
教』伏击俘虏,此魔教却非同属《笑傲》的日月神教,而是《倚天》的明教。第
二,本该隐居于洛阳绿竹巷的任盈盈,无故下落不明……此两者,是各不相干?
还是有所交集的任务关卡?

  「般若~波罗蜜~」仪琳真是没完没了啊……听得人好困,眼皮越来越重……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「呵欠~」一觉醒来,我睡了多久?哎,尿急呢,先上个厕所……

  我揉着眼皮,开门走进洗手间。惺忪睡眼,竟看见仪琳全身赤裸,正站着用
花洒淋浴——定是双儿教会仪琳如何使用浴室,只见她卸脱尼帽,光脱脱的头形,
浑圆漂亮;爬着水珠的粉颈、锁骨,仿如出水芙蓉;更最瞩目的,是胸前两大个
坚挺的汤碗形丰乳,换算成现代尺码,至少是36C!我贪婪的目光正待再往向下
看,仪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本能地将手上的莲蓬头指向我:「哎!」

  「仪琳,我不知道你没有锁门……哇!」密集水柱迎面射来,我想倒退出浴
室,反不小心踩中地上积水,脚下一个打滑——我失足将仪琳推后,双双跌倒,
我压在她身上,两手一边一个,按着她的豪乳……皮肤好滑、弹力十足!她平素
在灰色缁衣里面,一定紧紧缠绑了束胸布,才会一直禾秆藏珍珠!「都、都大哥!」
仪琳惊羞仰望:「你、你快起来……」

  五指覆盖乳峰,掌心紧贴乳蒂,我那舍得放手,装伤叫痛:「抱歉!我这就
起来……呜!我的脚踝好像扭到了!」

  跟原着一般心地善良,仪琳立时忘了尴尬,改为担心我:「严重吗?」

  「你让我歇一会,我再慢慢试试站起来。」我索性放软全身,趴于仪琳的裸
躯。双掌直触她的胸脯柔肌,当真如摸羊脂;我的牛仔裤裤裆,正准小尼姑一丝
不挂的下体,可惜不能明目张胆,低头窥看……

  俯望仪琳,秀丽清雅的脸蛋,双颊红晕如火,我由衷感叹:「仪琳,你真美。」

  「都大哥别跟仪琳……开玩笑。」她娇羞腼腆,别过脸去;我禁不住在她光
滑的额角,轻轻一亲。

  「你生得这般美貌,剃了光头便大大减色。」我背出原作里,田伯光的说话:
「倘若留起一头乌油油的长发,那才叫好看呢。」

  双手不自觉将仪琳的C罩杯乳肉握得更紧,这动作仿佛提醒了她,我俩现在
男上女下的状况,与及彼此的尼、俗有别:「都大哥,你保我贞洁,又答应替我
救出师父、同门,我立誓报答,会跟在你身边,做牛做马……」

  「但仪琳自幼向佛,此生注定长伴青灯。」恒山派的小师傅,妙目坚定澄澈:
「我是万不能……还俗……嫁人的。」

  喔,原来我误解了她昨日的意思……不,其实是仪琳自己搞错了吧,那有男
人会想用你来做牛做马?只会想跟你做爱呀!我正待胡扯一番此间乃是西方极乐
世界,性爱穿肠过,佛在你心中的妖言……但仪琳又一副小动物般无助的神情,
恳切祈求:「都大哥,我们都休息一晚了,求你再带我去找师父他们好吗?」

  唉,其实我都有个千依百顺的好双儿,何必又勉强仪琳?还是快快把这《笑
傲》的任务过关,让她回归游戏世界好了。虽然双儿的少女微乳,远逊于仪琳的
骄人上围……

  我努力驱除欲念:「仪琳,别再说求我这种话。都大哥会帮人帮到底,送佛
送到西的,你穿好衣服出来。」

  我爬起身,惊鸿一瞥,仪琳的腿根之间,居然跟脑袋、腋下一样,没有半根
毛发……是天生的『白虎』?可恶!不单品性,连下阴也像小婴儿般纯洁无瑕,
教我又不想放她走了……

  退出浴室,走到电脑前,双儿还在单人床上睡得很香。昨天她被我和田伯光
折腾得身心俱疲,这一趟就别要她参与好了。

  仪琳已戴上尼帽,穿好缁衣,更不忙手执被田伯光抑断了刃尖的长剑:「都
大哥,可以起行了。」

  我便左手牵她衣袖,右手控制滑鼠,点击『登入』——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『穿越』电光中,系统文字浮现提醒:『技能升级!淫贼??基础技能??
甲:』窃玉偷香『,升级为』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!『。长时间内,连同同伴,
彻底隐藏踪迹。』技能升级?因为上次在黑木崖,一连用过两次,累积了经验值
吗?话说这新技能的名字还真……罢了,这升级来得及时,正好适合我们这次行
动。

  『玩家抵达明教总坛光明顶。情报任务:探听恒山派满门的去向。』电光完
成穿越,我跟仪琳已站在月夜下的一片房子之间。照上次东方不败所说,是明教
伏击了恒山派一行人,那包括仪琳的师父,『恒山三定』在内的一班尼姑,都被
囚在这光明顶吗?

  「都大哥,这里是……」仪琳再尝穿越,不无震撼,我牵住她的左手:「明
教光明顶。在这里应该可以探听到你师父她们的下落。魔教大本营,要小心行事,
你别离开我太远。」

  『玩家发动』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!『』

  透明效果,从我的身体,蔓延到旁边仪琳的身上:「这、这是甚么武功?」

  仪琳诧异得小退一步,一离开我,便不再隐形,现出真身:「喔……」

  我乖机牵她小手:「仪琳,让都大哥牵着你吧。」

  在旁人看来,我俩等同空气。可我们看得见彼此,仪琳轻点下巴,便怀羞地
让我拖着前行。

  我边走边解释:「我们小心行事,粒声不响,便无人知觉,可以四处查看。」

  「嗯。」仪琳的指掌娇柔纤细,握在手中,当真惬意极了,我感觉自己像在
光明顶上拍拖一样啊。

  这明教总坛非常广阔,大小建筑林立,一时间也不晓得该从何找起。原着好
像没提及,有否牢房似的地方。

  「都大哥,你看!」仪琳以剑前指,只见前路上,突兀地放着两个红色木箱。
哈,角色扮演游戏就是这样,沿路上总有宝箱的——『玩家打开宝箱。获得道具:
香蕉X2。翻译面包X1』。甚么?香蕉两条?还有翻译面包?游戏系统当我是哆拉
A梦还是大雄?

  我强笑着向摸不着头脑的仪琳解释:「也好,等会肚子饿就有东西吃了。」

  臭电脑!出手有没有这么低呀?要给吃的,至少让人捡到『九花玉露丸』之
类的珍贵道具吧?香蕉?你当我是猴子?

  「猴子!」仪琳愕然低呼,我往前望去,果真见到一只成年人高度的大猴子,
在夜色下走动……

  不,这大小已经不是马骝,而是接近猿类。金庸群书,有哪一本提到猿猴的?
咦,这里既是明教,难不成张无忌已当上教主,更带了肚腹藏有『九阳神功』的
那只大猿来陪他?

  「又有一只!」不单仪琳,我亦看见,第一只大猴后面,又有第二只在跟着
……怎搞的?猿人袭明教?

  双猴之后,再走来一个白发老人,似是它们的饲主。上次听仪琳说过,华山
派的大师兄变成了劳德诺,他身边养有两只大马猴……

  「都大哥,那是我跟你提过的五岳剑派同门,华山派的劳德诺师兄!」仪琳
面泛喜色,正欲上前,我却感不对劲,伸手拉住:「且慢!你先想一下,名门正
派的华山弟子,怎么会在魔教总坛,自由走动?」

  仪琳没读过《笑傲》,更毫无防人之心:「都大哥你和我也正在这里呀!劳
师兄他和蔼可亲……」

  我亮出王牌打断:「仪琳,如我所知不差,这劳德诺不是好人!他是嵩山派
左冷禅,派到华山派当奸细的。」

  「怎、怎会……」仪琳难以置信,我忙拖着她,尾随那两猴一人:「跟上去
看看,他来光明顶干甚么就知道了。」

  两只大马猴和劳德诺,走向一间小屋。来到门外,两猴竟懂得打开门户,让
主人先走进去。我和仪琳的隐形效果,对畜生亦起作用,忙赶在它们关上门前,
悄然入屋。

  屋徒四壁,似是囚人之处,空荡荡的只有一桌一椅。长桌,放着一琴一箫;
椅上,坐着一个手足被绑,淡绿衣衫的美丽小姑娘。十、七八岁年纪,睫毛甚长,
容貌秀丽绝伦,系统在她头上显示姓名:『任盈盈』。

  看来今次不会再搞错了,这个是真正的任盈盈。昨天在黑木崖,任我行说到
过洛阳绿竹巷,一片狼藉,女儿失踪……原来是被明教捉住了?

  我忙拉仪琳躲到屋内一角,低语:「那个是日月神教的任大小姐。此事必不
简单,先静观其变。」

  任盈盈不愧是魔教圣姑,虽被生擒,依然沉着。她见劳德诺来了,冷冷问道:
「阁下是明教的哪一位?」

  两只马猴伴在左右,劳德诺弯腰作揖,和善客气:「老头是华山派劳德诺。」

  任盈盈睫毛一扬,只道遇上救星,但聪明的她,喜色一闪即逝:「岳不群岂
会跟明教合谋……你背着他跟魔教勾结?」

  劳德诺微笑:「魔教小妖女,却骂另一个魔教,有趣有趣。」

  任盈盈秀美的容颜,并不动气:「谅你只是个跑腿的,快叫光明左使杨逍来
见我。」

  劳德诺一瞥桌上的琴、箫:「反正你以后都没机会再回黑木崖,老头就挑明
了说,教你清楚明白。」

  「明教擒你,只属代劳。」劳德诺一弹琴弦:「想要你的,是我师父。」

  劳德诺的真正师父,那可不就是……

  他回望任盈盈一笑:「嵩山派掌门,嵩阳神掌左冷禅。」

  「哼,左冷禅总妄想灭我日明神教。」任盈盈一脸不屑:「自知不敌,就想
拿我做人质,牵制东方教主?」

  「人质?牵制?尊师武林正道,怎会用此等下作手段。」劳德诺又把玩洞箫:
「恩师近来,忽生奇想,欲跟贵教弭兵休战。嵩山、神教,联姻合好,成了自己
人,那就不用再打啰。」

  联姻?讲得好听,比抓人质还卑鄙!这左冷禅要强娶,不,强奸任盈盈?生
米煮成熟饭,那她的义姐东方不败,即使武功天下第一,亦会投鼠忌器……

  惊闻女子的最大噩耗,任盈盈再机智亦顿时浮现惧色:「你、你立刻放了我!
不然教我爹知道,你死无葬身之地!」

  劳德诺忽然拿起七弦琴,移到长方形木桌的最上方:「老头只知道,任我行
六年前神秘失踪,至今生死不明。」

  任盈盈一脸懊悔,是在后悔同意将父亲困在西湖底吧……但她只能继续口头
恫吓:「我义姐东方不败……」

  「远水,不能救近火哦。」劳德诺忽然一手扯下三条琴弦,爱琴之人任盈盈,
连忙喝止:「喂!你别碰我的琴!」

  「呵呵,何止碰你的琴?」他朝两只大马猴一挥手:「老头还要碰你任大小
姐的身体呢!」

  两只马猴看懂主人的手令,合力解开绑着任盈盈手脚的绳子,再将她搬过长
桌上去。任盈盈全没挣扎,显然被封了一身穴道。

  劳德诺反转七弦琴,让任盈盈后脑枕上。这长桌成了一张木床,神教圣姑,
躺在上面,动弹不得……

  劳德诺轻扫任盈盈秀发,像个慈祥老人,在疼孙女:「放心,师父要娶你,
老头不敢破你白璧之身的。但不破身,也有不破身的玩法。」

  他拿起洞箫,从中一折为二:「老习惯啦。师父命我代他捉的女人,老头总
会偷偷尝鲜,早就工多艺熟。」

  「你、你敢——」任盈盈的徒劳喊骂,蓦地止息,劳德诺点了她哑穴。他不
知用甚么手法,竟令任盈盈半张小嘴,横向含咬住半支断箫。箫管上半排洞孔朝
外,近似现代SM常用的桎梏球……

  任盈盈虽是魔教中人,但同为女子,仪琳不忍她受辱,低声急道:「都大哥,
你快救那任小姐!」

  劳德诺说『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』,勾起了我的好奇心;加上刚才瞧见仪
琳的裸体,搞得我满脑绮念,好想看一下真人表演来消火:「别急,先等他松懈
了,露出小弟弟……不,露出破绽。」

  「我们过去,随时出手救人。」我拖着仪琳,放轻脚步,走近木桌,劳德诺
和两只大马猴,依然没发现透明的我俩。

  走上前来,瞧得更清楚。任盈盈头枕木琴,直躺桌上,任由鱼肉。两只大马
猴各站在木桌两边;劳德诺则立于任盈盈右侧,俯望称赞:「好漂亮的眼睛。」

  任盈盈不晓得是赌气,还是想逃避现实,立时闭上眼帘。劳德诺毫不在意,
低头笑道:「老头最喜欢亲漂亮的眼睛。」

  足足比对方老上至少四十多年的男人嘴唇,初印上年轻女子白净的眼皮,任
盈盈虽被点穴,仍厌恶得肩头一震,眉头绞锁。劳德诺不单用唇揩吻,更伸出舌
头,轻舐眼皮,舔湿睫毛……

  「对长辈视而不见,太无礼了。好好看着爷爷嘛!来,张开眼睛——」劳德
诺的姆食二指,轻轻用力,强行掰开任盈盈右眼的上下眼睑,舌尖竟向眸子点去
——丑如猪肝的老人舌尖,落在漆色瞳孔上,开始一舔、一舔……任盈盈那料到
『亲眼睛』竟是这个亲法,目露惧意,本能地想合上眼皮,可眼睑反遭劳德诺大
大扩张:「老头才刚开始亲呢!你的眼睛真是黑白分明啊!」

  舔完漆黑的瞳孔,舌尖改舔眼白,绕着眼球,舔遍一圈又一圈,令任盈盈亮
丽的明眸,泛满老汉污浊的唾液。因为持续睁目?还是舔弄刺激?右眼眼角,滑
落一道水痕;没被亲吻的左眼,亦惊怕得流出清泪……

  「真活像鱼眼睛般好吃。」良久,劳德诺才撤手、收舌,一抹嘴角口水。任
盈盈还未松完一口气,老人又走到她左侧,动手掰开她左眼:「还有这边。」

  亲眼皮、舔睫毛、舐眼球,劳德诺甚至在任盈盈小小的泪孔上,舌尖打转…
…这样子舔女人的眼睛,在A片中也不多见,太变态了!可我看得胯下硬梆梆……

  连我都被唬住,何况仪琳?她吓得背靠在我身上,我顺势双手环抱她,耳语:
「别怕。」

  劳德诺的变态远超田伯光的级数,仪琳连我抱着她,也仿佛浑然不觉。我得
寸进尺,双手假装替她轻拍胸口定惊:「别怕,有都大哥在;他也看不见仪琳你
的。」

  仪琳只发怔望前,我便两掌各轻覆在她灰色缁衣胸襟处。我不敢搓揉,只停
着不动,但手感之好,教人心满意足。隔衫摸胸,使我分身更硬了,肉棒隔着裤
子,顶住仪琳臀部,她的屁股好翘……

  「啜……」劳德诺吻干任盈盈左眼眼眶的泪水:「盈盈乖,爷爷亲你,不用
高兴到哭哦。」

  「爷爷还要吻你耳朵。」任盈盈一双泪眼终得解脱,接下来受罪的,换成白
贝壳般立体的耳朵。老人皱巴巴的大嘴,朝她耳道吹气挑逗、含住耳珠轻啃、舐
吻耳壳耳洞……

  被点穴的任大小姐,连扭头避开都办不到,顷刻间,双耳被大量口水沾湿。
而她被逼咬着半截断箫的嘴巴,因为檀口长开,唾液不住分泌,不独沿着嘴角缓
缓流出,更注满箫身的几个洞孔,滴落成几条牵丝……

  「哎呀,盈盈又不是小娃娃,怎么在大流口水?」劳德诺笑逐颜开,两手捧
住任盈盈脸蛋,连啜箫管渗出的香津:「雪啜、雪啜……」

  「来,爷爷给盈盈香一个。」老色鬼放肆地吻着香腮;伸舌大舔被断箫上下
分开的双唇;迹近亲嘴,任盈盈更觉恶心,眼神愤怒,唇间咿咿唔唔……

  「哦?流太多口水,喉干了吧?」劳德诺轻托起任盈盈下巴,移除断箫:
「好,爷爷喂你喝水。」

  劳德诺轻捏任盈盈两腮,令她仰天张口,他再向下吐出口水,准绳地投入如
遭喂食的小姑娘嘴里。可怜任大小姐,头不能转、颈不能动,只能无奈接收老人
的津液……

  「很好喝吧?」劳老鬼变本加厉,口水如雨下,逼任盈盈一口接一口地喝掉:
「再多喝点。」

  「咳~吐~」压轴的是一口又黄又臭的大浓痰,慢慢从皱嘴滴落向尊贵的圣
姑金口……任盈盈眼睁睁地盯着浓痰入口,讨厌闭目,喉头蠕动,屈辱吞下……

  任盈盈本来端庄的俏脸,如今爬满泪痕;眼睛、耳朵、嘴巴尽是老人污秽的
口水;因着害怕、紧张、反感,额鬓粉颈,都是冷汗……

  劳德诺替她一抹脖子汗珠,吩咐两只大马猴:「盈盈热啦,帮她脱清光吧。」

  「吱~」两只大马猴各在长桌两边,兴奋地上下拉扯任盈盈的淡绿衣裤。足
有成年男人高大的猿类,力气极大,猴爪到处,薄绸无不撕裂……

  漫天绿色碎布,两只马猴明显训练有素,利爪并没伤及吹弹得破的皮肤分毫。
转眼间,任盈盈除了小腿上的一对白靴,全身再无寸缕。有生以来,首度暴露于
男人眼前的裸躯,皎白如玉;羞怕起伏的胸脯,比双儿大、小于仪琳,该在三十
多寸,B、C罩杯之间;腰身纤幼,美腿修长,两腿狭间,点缀着适量毛发……

  我看得脑袋『轰』了一声!不计A片、不算刚才对仪琳的匆匆一瞥,这是我
廿多年处男人生以来,第一个活现眼前的裸女!惨遭封穴,任盈盈无法伸手护胸、
合腿蔽阴。这位在《笑傲》里动不动就害羞的处子,当下全身春光,任劳德诺饱
览无遗,羞涩欲死,自欺闭眼,面红洒泪……

  劳德诺坐上木桌,扶起任盈盈上半身,从后将她抱在怀中,一手一边,掌握
玉乳:「生得一对好奶子!跟名字一样,一手『盈』握。」

  双手皮肉虽老,十指却是灵活,开始把玩年纪能够当他孙女的女性乳房。徐
徐搓弄乳团;掌托下乳轻晃,一个糟老头,在亵玩花样年华的美女胸怀。

  食指一勾一放,轻弹从没男人骚扰过的娇嫩乳蒂。任盈盈哑穴被封,叫不出
来,但姣好眉宇,难受吃痛……

  「盈盈的奶子真敏感。」先苦后甜,劳德诺改为两指拈住,轻揉慢捻,毫不
着力地刺激乳首:「爷爷温柔一些。」

  四只指头,细心反复搓弄乳头;一张老嘴,来回热吻耳面颈背。劳德诺一改
先前的变态粗鲁,手口技巧细腻无比,全面进攻任盈盈的上半身。

  目睹这老色鬼胸袭圣姑,我圈在小尼姑胸前的两手,忍不住一收一放、一收
一放……胸前异动,仪琳浑身一软,低呼:「都、都大哥……」

  「噤声……」我本想跟她耳语,不觉轻亲起她的贝耳来:「别让劳德诺发现
我们。」

  劳德诺肩头一耸,令任盈盈螓首低垂,瞧向乳间:「看,爷爷让你很舒服吧?」

  任大小姐胸前的两颗小红豆,竟渐被老人的四只手指,拉拔成又高又圆的挺
拔樱桃。也许身心固然对非礼异常排斥,但未经人事的闺女,那敌得过淫魔老练
的挑逗?

  任盈盈始终泪盈于眶,神色嫌弃。但在劳德诺持续轻吻脸耳颈肩、长期抚胸
弄乳下,腮红除因羞耻,似更源于难以抗拒的官能愉悦,连鼻息亦越重起来……

  「原来盈盈喜欢被爷爷玩奶头?」劳德诺拿起一条刚才扯断的七弦琴琴弦,
各在两端绕一个小圈,再往任盈盈的两乳套去,最后拉弦收紧——悠长琴弦,横
跨双乳,两端各绑死结,轻轻扎紧乳蒂根部,令乳头膨胀更甚,充血得红艳欲滴:
「你很爱弹琴?」

  劳德诺轻拉琴弦,两边乳尖便被向前扯去;待他放开弦身,一对乳头又弹回
原处;他轻弹乳沟前的弦线中央,震荡沿着琴弦向两端扩散,波动令两颗蓓蕾,
一抖一跳……

  乳首如琴,连遭拨弹,任盈盈容颜娇怯,或微苦、或轻痛,又像夹杂了点点
……快感?

  劳德诺满意一笑,长臂两舒,摆布任盈盈下半身,令她坐于自己怀中,成了
M字开脚,替她脱去白靴。

  他捡起余下两条琴弦,头端分别系于任盈盈两边乳尖,尾端则各绑在她双脚
的脚趾头上。如此,全裸佳人,两乳间先是横着一条琴弦,又添了两条直的,连
接左右乳头跟左右脚趾头。

  色丛老鬼知道冰清玉洁的圣姑,不解其中奥妙,带笑向两只马猴一勾食指。

  「吱~」两只畜生,各抓玉人美足,扳起脚板,毛茸茸的猿掌,搔痒足心—
—脚底痕痒,本能扭动,但两只脚趾头一动,便拉扯绑着的琴弦,牵连纵向连接
的乳峰红梅,教任盈盈顿时哀哼一声。始作诵者的劳德诺,反过来装好人,转跪
在她身畔,低头凑嘴,舌舔挨痛的乳蒂:「不痛不痛,爷爷来帮盈盈缓痛。」

  皱唇臭口,下舌却处处温柔,柔软的舌面、湿暖的口水,四方八面呵护各缠
上了两圈琴弦的可怜乳首。任盈盈琼鼻轻哼,竟彷似颇为受用……

  劳德诺便一手后伸,打暗号命令两猴再搔任盈盈脚心;任盈盈脚一痒,趾头
一动,又令弦线自扯乳头。这时劳老鬼便手捧她吃痛的乳房,体贴地以口镇痛……

  反复几次下来,神教圣姑,已半闭眼睫,茫然不觉地挺胸往前,将白里透红
的受罪乳尖,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纾痛……

          第06章:不识张郎是张郎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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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柏西达的话:美国的超级英雄漫画,曾有『Elseworld』、『What If』等系
列,大抵就是对原作提出各种可能性及颠覆(例如如果超人跟蝙蝠侠互换身世,
长大后有何影响之类)。本故事也是近似的构思,今回大家可见端倪。话说在恶
搞、肉戏以外,其实本作主线,骨子里是非常严肃认真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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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吱~吱~」两只大马猴各逮住任盈盈左右脚踝,毛茸茸的兽爪,连搔她滑
嫩的足心。

  痕痒难当,玉足本能摆动,两根脚趾头扭呀扭的,使得系在其上的两条琴弦,
反复拉扯着纵向连接的两颗乳头。

  一横、二直的三根弦线,共打了四个死结,牢牢勒住乳首根部,令本来小小
的两点嫣红,肿胀成大大的果子。

  脚趾头每动一下,即形同鱼杆牵动鱼丝,轻拉鱼饵,可这鱼饵却非它物,而
是十七、八岁少女,最不堪受压的柔弱乳蒂。脚板越想逃避搔痒,只更加苦了自
己。

  娇生惯养的任大小姐,何曾受过如斯折磨?柳眉互绞,闭目盈泪,此刻唯一
能帮她镇痛的,就只有正在乳晕上打转的雄性舌头。

  柔软舌面按摩、湿热口水降温,教着火似的乳蒂,如吹凉风受用。满脸干唾
汗污,赤裸M字开脚坐着的神教圣姑,茫然不觉地挺胸向前,将白里透红的受罪
乳峰,主动送予施虐者啜食缓痛……

  年纪足以当受虐者祖父的白发老人劳德诺,魔掌两捧盈握玉乳,时左时右,
大快朵颐,贼眼难掩奸计得逞的自豪。

  我环抱仪琳,以隐身技能站在木桌边上看着,当真叹为观止。这老色鬼,根
本是个极厉害的SM调教师嘛!

  怀中的仪琳,先是惊闻华山派同道,居然是嵩山派卧底,勾结魔教;再惊见
『和蔼可亲』的大师兄,对跟自己同龄的小姑娘百般淫辱,吓得呆若木鸡。

  我乘机假作轻拍仪琳胸口安抚,隔着灰色缁衣,触摸束胸布缠勒的C杯豪乳;
隆起的裤裆,忍不住顶着小尼姑翘臀,轻磨起来……

  木桌上,跪在猎物身畔的劳德诺,手打暗器,两只马猴即停止搔痒。合眼的
任盈盈没再扭脚,乳间不复痛楚,却似未察觉,仍惯性地奉上胸脯,供猎人享用
……这调教持续下去,未经人事的处子,会否堕落更多?

  劳德诺彷佛知道时机成熟,重拾之前被任盈盈咬在唇间,沾满他俩口水的半
支断箫:「盈盈除了奶子弹琴,阴户也来吹箫吧。」

  任盈盈闻言睁目,乍见老人拿着断箫,虽是闺女,亦知其意。自幼骄矜的日
月神教一人之下,此刻再难顾尊严,梨花带雨,眼色乞怜,无声地恳求对方,放
过自己的清白……

  「哎唷,别哭、别哭,爷爷心痛哦。」劳德诺怜爱地替她拭去泪水:「还记
得我一开始说,不破身,有不破身的玩法吗?只要盈盈不加反抗,甘愿配合,爷
爷保证事后,你仍是完璧之身。」

  这叫任盈盈作何回应?只继续默然洒泪……

  「小妖女!你要跟断箫玩玩?」一直慈眉善目的劳德诺,首露凶相,箫指胯
间:「还是想被我狠狠破身?你挑一样!」

  饶是任盈盈聪颖机敏,武功不俗,当下身不能动、口不能言,真被逼到绝境。
古时女子,贞洁比性命还重要,男根、洞箫,两害取其轻,犹豫再三,她终究抬
起泪眼,羞看断箫,示意抉择——劳德诺卒令俘虏屈从,喜形于色,恢复和气,
轻拥她一吻额角:「盈盈真懂事,爷爷等下会让你快活到不得了。」

  白头老翁,坐拥黑发佳人,双手从后绕前,弄断两条连接脚趾的弦线示好:
「盈盈听话,不用受苦。」

  痛源消失,任盈盈明显略松一口气。但劳德诺又一弹那剩下来横向绑着双峰
乳头的琴弦:「不乖的话,再绑回去。」

  任盈盈眼中稍现恨意,又转瞬即逝……噤若寒蝉,被性虐前的高傲不驯,至
此已被降服得七七八八。

  劳德诺怀抱裸躯,将断箫递到任盈盈嘴边:「先吹箫给爷爷看看。」

  一语双关,雅好丝竹的才女,那愿亵渎嗜好?樱唇迟迟不张。

  老人一拉横弦,扯动痛感刚平伏不少的乳蒂:「想再重绑两条?」

  任盈盈痛得下巴一昂,嘴触断箫……无奈凄然移唇,轻揩箫身。心爱的洞箫,
不单被一折为二,早前更被充作桎梏塞口,沾满自己和劳德诺的唾液,又黏又脏,
可如今,她却被逼亲吻……

  「伸舌出来。」苍老话音,已教人不敢拂逆。丁香小舌,探出唇来,细舔箫
管,既舐去之前残余的男女唾沬,又留下新的如兰香津。

  劳德诺来回横移断箫,引导舌尖,水平地由一端舐向另一端;又打直箫身,
放入檀口,模拟阳物,教任盈盈口交:「一边啜,一边舔。学会品箫,以后服侍
我师父,你会感激爷爷的。」

  任盈盈既慑于淫威,亦是虚与委蛇,力求暂保贞操。屈辱地含啜箫管,两行
晶泪,划过脸庞……应该是想到纵过得了劳德诺这一关,终难逃左冷禅的逼娶强
奸?

  良久,劳德诺微笑抽出断箫,任盈盈小口吐气,嘴角不雅地大流唾液。她俯
首望去,只见老人右手,正将满是自己口水的断箫,降向女阴——湿淋淋的竹箫,
纵向贴上外阴,任盈盈敏感得浑身一震。劳德诺上下移动箫管,轻扫耻毛,摩擦
大阴唇:「毛毛少少的呢!人比黄花瘦,肉唇却肥厚饱满啊!」

  初被撩阴、不堪淫语,任盈盈似想闭目,又不放心,低头瞪眼,似怕断箫随
时会犯禁。劳德诺好整以暇,耐心地箫贴阴部,持续骚扰:「知道吗?女子要够
湿润,男人的那话儿,才放得进去。」

  他右手动箫,左手弄乳,老嘴更不忘细吻任盈盈雪白的后颈,前戏细腻。虐
乳过后,复改温柔,反差之大,似令女性感官感受更深,圣姑渐止泪水,红霞益
盛……

  「咦?这是甚么?」劳德诺刻意语气夸张,蓦地左掌一沉,探向女阴,再扬
手时,食指中指均抹上光亮水迹:「哗!盈盈湿了耶!」

  任盈盈自知己身的羞人变化,半眼都不敢瞧向那两根铁证如山的手指……真
怪不了她,劳老鬼这棍棒与蜜糖交替的高明调教手段,即使是清纯处女,亦无法
不被逐步攻陷。

  劳德诺左手探入衣服,竟摸出一只小碗,用意不明地,放在任盈盈私处前方:
「盈盈湿了,那爷爷可以教你,怎样用阴户吹箫啰。」

  最危险的一幕终于降临,任盈盈满脸惊惧,劳德诺吻她香腮,将断箫平放,
抵在大阴唇外:「别怕,爷爷会守信用,不损你清白。」

  他令任盈盈低头,俯望胯前的半截断箫:「最多只放一半进去,就不会令你
破身落红。不过这个长度,也够处子的你销魂了。」

  皱巴巴的臭口,朝贝耳作最后的哄骗胁逼:「一切交给爷爷。盈盈乖乖的,
就不会失贞。听见没有?」

  心知怎也逃不过,任盈盈螓首垂得低低的,滴泪认命,轻嗯一声……

  劳德诺满意一笑,左手探前,万分温柔,轻轻扳开处女地的入口,紧致的大
小花唇翻开,色泽粉红,花蜜淌流。他右手持箫,以上端吹口对准,挤贴肉唇,
逐毫厘地、逐毫厘地往前送去——蓦然不由自主,粉颈一仰、倒抽凉气,任盈盈
急再垂眼,果见洞箫吹口,经已没入花园。

  劳德诺轻抚少女紧张的脸蛋:「一点都没觉痛吧?全靠爷爷有好好疼你,也
多得你水做的身子。」

  老淫虫悠长充份的前戏,刺激得任盈盈爱液充沛,吹口得以毫无困难地闯入。
以水为媒,他开始慢慢移动箫管,仅在入口处试探:「唔……盈盈不愧是处子,
嘴巴好紧窄。」

  任盈盈泪眼紧盯,深怕竹箫深入;但看着洞箫浅进浅出下阴,着实羞煞,妙
目时睁时闭,越看越难堪……

  「习惯了吧?」劳德诺让吹口以外的箫身,小半寸、小半寸地滑入肉缝:
「再吃深一点。」

  异物持续入体,任盈盈紧张得咬住门牙,定是忧心会否失身。可老于此道的
劳德诺,分寸把握得宜,断箫插入了三分之一,并没破瓜之兆:「看,爷爷没骗
你吧?来,再动动看——」

  断箫缓进缓退,摩擦花径,不再限于短小的吹口,而是用上三寸箫身,大增
插入的深度及充实感。这竹箫表面,密集雕刻着一环又环的圈状纹饰,如今用于
女阴,无异于一支圆周凹凸不平的假阳具……

  劳德诺折断洞箫之时,显然预见它的妙用,当下活用这凹凸环纹,进退、旋
转、上顶、下压,四面八方地刺激任家闺女的初开蓬门:「盈盈挑得一支好洞箫!
长短、粗幼、起伏,都正合用!」

  任盈盈应该连用手指自慰都没试过,初体验就撞上老色鬼,将半截断箫使得
犹如肉棒,出入渐快;花径被动地吞吐箫管,花唇微开微合,渗出更多花蜜。抽
送顺畅,从未生痛,圣姑俯望箫、阴结合之处,眼神渐变迷朦……

  劳德诺右手箫插不止,左手弹弦弄乳,嘴巴厮磨少女耳脸,火上加油,引诱
蛊惑:「盈盈,挺舒服吧?」

  不晓得从何时开始,任大小姐裸身冒汗,吐息渐促;绯红两颊,似非单因羞
赧,好像尚夹杂了一点点……快意?

  丑恶老头,左手轻扳任盈盈俏脸,四目交投:「要不爷爷喂你多吃一寸?整
整半支,会更舒服。」

  若是任盈盈初遇劳德诺之时,早就狠狠还以冷眼。可当下被剥个清光,大肆
狎玩,小姑娘再强势不起来,眼波回避,楚楚可怜……

  「嘿,此刻也不到你不吃——」皱皮老手,再将箫管送入一寸,大半支断箫,
插进了任盈盈最私密的地方!死老鬼!不要戳破人家的处女膜呀……但老淫虫始
终拿捏得极好,没有失手破瓜。

  「爷爷来兑现承诺,让盈盈快活到不得了。」变态老头又一吻任盈盈,右手
动箫的同时,左手向两只大马猴打个手号。

  「吱~」两猴齐声欢呼,各在木桌两边,对任盈盈毛手毛脚。人兽有别,畜
生冒犯,高洁圣姑,既惊且怒……但几指弹间,居然神色渐变——两只大马猴,
四只毛手,并非乱摸,而是识途老马一般,对女体上下其手,爱抚挑逗。美腿、
蜂腰、酥胸,没一方寸遗漏,配上毛茸茸的兽毛拂扫,撩拨效果,何止倍增。

  劳德诺亦加入落井下石,箫插阴户之余,或亲耳垂,或弹乳首,或捏桃臀;
一人两猴,六手齐施,合力欺负裸女娇躯,处处刺激,唤起情欲……

  以一对三,处子任盈盈,那禁受得起?全身白得便如透明一般的肌肤,逐渐
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,肉体横陈,燃烧起绝不应当的欲火……

  这三男一女的人兽4P,看得我热血沸腾,欲念飙升。我熊抱仪琳,隔衫胸袭,
裆部连磨带顶,猛抵着她充满弹力的臀部:「仪琳,你让都大哥抱一下。」

  仪琳被我从后圈住,既视我为救命恩人,不好意思推开;兼之右手持剑,左
手拿着刚才捡来的香蕉、面包,更腾不出手抗拒,只得怀羞任我揉乳磨臀……

  另一边厢,木桌上被人猴夹攻的任盈盈,星眸湿润,齿抿下唇,动不得、喊
不了,标致五官,闷绝至极,已是濒临溃败边缘……

  胜利在望,劳德诺恶意摆布任盈盈一双藕臂,状似亲昵地将两个猴头,拥入
怀中,哺以胸脯;两猴各捧奶子,无视横绑的琴弦,兽嘴兽舌乱啜乱舔;同时,
M字开脚的牝户,断箫出入如风,动至最快……

  「唔~~」忽听得任盈盈竟像兴奋得冲破被封的哑穴,失声哀吟,炉中炭似
的裸身,从香肩一直发抖到脚尖;颤震源头的花径,使劲向内收缩,将洞箫吹口,
纳入更深——随即响起『呜呜』之声,竟是女阴正值高潮,一紧一松,仿如吐气,
送风吹口,吹响箫音!箫响之间,中空竹管,急涌水浪,箫身上的五个洞孔,如
鲸鱼喷水,冲天小水柱,此起彼落……任盈盈初尝高潮,竟就激烈潮吹!

  劳德诺如获至宝,连忙捧起小碗,将箫孔喷出的爱液,盛接得一滴不漏:
「大功告成!爷爷不破你身,正为这难得的处子阴精!」

  虽未真个销魂,但毕生首度高潮,竟是如斯震撼强烈,任盈盈虚脱般向后软
倒,发鬓尽湿,倦脸侧搁于劳德诺肩上喘息,予人错觉,一老一少,似是亲密情
人……

  劳德诺遣开两猴,将小碗举到鼻下,陶醉嗅吸那隐泛暖烟的温液:「大费周
章,皆因此物,延年益寿啊。」

  他就热服用,如饮琼浆玉露,甘之如饴地喝了七成。蓦地一瞥任盈盈,沉吟
片刻,慈祥浅笑,便轻托玉人下颔,将小碗送到她唇畔:「盈盈辛苦了,也来滋
补一下——」

  身心折腾,任盈盈早累得眼帘也撑不开。高潮过后,似是喉干舌燥,感觉碗
到唇边,檀口本能地浅呷,一小口一小口地咽饮,竟被劳德诺将那不知是何味儿
的淫水,喂她喝个干干净净,点滴不剩……

  喂完之后,劳德诺还像照顾刚吃过奶的婴儿般,轻拍少女裸背,帮她理顺胃
气:「别吐出来哦。」

  好变态的劳德诺!不单要任盈盈吞他口水、吃他浓痰,最后竟要她连自己的
淫水也喝下去!

  没那么变态的我,见此变态一幕,也终于憋不住了!牛仔裤力顶仪琳翘臀,
小弟弟就在内裤里发射……

  劳德诺让任盈盈平躺于长桌歇息,转爬到她两腿间,凝望仍插于肉唇的断箫,
舐着嘴唇,神色恋恋不舍。

  任盈盈似觉不妙,累眼半睁,惊见劳德诺解下裤子,露出一条毫无老态,精
壮粗大的命根子!

  「盈盈,爷爷思前想后,还是把握这天赐良缘,跟你做一次夫妻吧!」劳德
诺动手掰开任盈盈双腿:「想想到师父跟你洞房时,发现你这魔教妖女并非处子,
也属寻常,不会思疑到我身上的。」

  「你、你……」哑穴刚解,高潮甫过,倦极的任大小姐,又惊又气,说不出
一句完整句子,只能无声饮泣。一番含羞忍辱,终是逃不过失身恶运,无助仰躺,
就要被眼前的糟老头奸污。

  我好戏看过,精也射了,是英雄救美的时候!男人的处女情结,教我不能袖
手旁观,眼睁睁看着任盈盈失陷。但劳德诺的武功,一定比我和仪琳加起来高,
又有两只孔武有力的大马猴助阵……

  「都大哥,我们快出手救人!」我身前良善的仪琳,唯恐任盈盈遭劫,福至
心灵般,就丢出拿着的两根香蕉!

  香蕉一离开我,便不再隐形,掉在远离劳德诺的房子一角。两只大马猴一见
香蕉,立时被引得跑了开去!

  原来之前开启宝箱,获得道具,是这样子使用的!还好仪琳扔出的不是翻译
面包,不然要跟马猴对话谈判不成?

  我向仪琳投以赞许眼神,保持隐身,走到劳德诺背后。他正跪着光了屁股,
性致高涨,不单没发现马猴走开,更感觉不到隐形的我。

  我拿出上次得自杨莲亭的韦小宝三大保命宝贝之一——『含沙射影』,瞄准
劳德诺肥臀下的阴囊、肉棒——『玩家自定义招式:都教授断子绝孙百发百中零
距离发射!』针雨齐发,无有不中,直将劳德诺的肉袋、棒子,射成箭猪、仙人
掌、狼牙棒!

  「呜哇~~」男人最痛,劳德诺抱着下阴,失足掉下床去,在地上来回打滚,
拖出一行血水……

  『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!』刚好到达使用时间的极限,我和仪琳现出原形。
不过情况突变,任盈盈应该以为我俩是此时才从屋外闯入的救星。

  正在剥香蕉皮的两只马猴,惊见主人的香蕉重创,慌忙跑过去扶起。数十根
尖针将劳德诺的下体钉成海胆一样,以后铁定是不能用了……

  痛彻心肺,劳德诺难以动武,厉声质问:「你、你俩是……甚么人?」

  才不会笨得报上都敏俊这名号!让你以后找我报仇么?既是英雄救美,我一
指床上的任盈盈,信口胡吹:「我是她心上人!」

  蓦地记起,刚穿越来光明顶时,系统提及这一次是情报任务:『探听恒山派
满门的去向』。如今看着劳德诺,回忆《笑傲》原着,顿时想通——我真是笨了!
原作不就是嵩山派,假扮日月神教,偷袭恒山派一行人么?仪琳同门遇袭,喊的
『魔教』,其实不是日明神教,也非明教!

  我保持距离,用『含沙射影』遥距瞄准劳德诺,反问:「恒山派众位师太,
在你们嵩山派手上?」

  我果然猜中,劳德诺一惊,又残忍冷笑:「一班臭尼姑,不识时务,不同意
五岳剑派合并,以我师父为尊……已被他老人家杀清光了!」

  「师、师父她们……大家都死了?」仪琳悲恸不已,含泪一剑就刺过去:
「你胡说!你说谎!」

  劳德诺胯间滴血,轻功也使不出来,全赖两只大马猴拉开才险险避过来剑。
他知道绝无胜望,双目喷火,狠狠怒瞪我及床上的任盈盈,咬牙切齿:「姓任的
是你女人?好、好!我以后必会再逮住这小妖女!要她终身和这两只大马猴锁在
一起,再也不分开!」

  说罢,打个手势,两只大马猴便扶他夺门逃出。不愧是猿类,几下踪跃,便
挟着劳德诺于夜色中远去消失。

  『劳德诺对玩家,仇恨值上升1000!』『玩家的仇人,增加到4个!」

  继韦小宝、丁敏君、任我行后,我的冤家名单,又添一人。不过好在除了任
我行,其它三个都不是甚么难缠角色啦。

  话说回头,劳德诺说要将任盈盈跟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?这句话纯属巧合?
他是游戏的局内人,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在原着的结局,反过来报复任盈盈吧……

  哭泣声打断我思绪,正是仪琳红了眼眶,泪流满面,我见犹怜。我忙上前安
慰:「姓劳的说你满门尽灭,未必属实,也许只是吓唬我们的晦气话。先别难过,
都大哥会帮你查明真相的。」

  仪琳感激拭泪,念及任盈盈:「那位任小姐……」

  转向木桌,全裸的任盈盈似是穴道仍闭,躺着一动不动。我正待开口,她寒
着面孔,冷瞪住我:「你、你快自挖双目!」

  甚么?我可救了你、保你清白呀……虽然之前一直隐形,大看特看你被别人
调教就是了……

  「你自挖双目!再自断舌筋!」生得天仙一般的圣姑,又怒又羞:「竟敢胡
言乱语……说你是我的……心上人……」

  这家伙,以动漫术语来说,根本是个傲骄嘛!

  令狐冲既都不存在,换我来跟任盈盈凑成一对?唔……如果是令狐冲,会怎
么应对她这无理取闹?

  我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,背过身去:「都某偶然路过,出手相救,仅此而已。」

  我拉着仪琳衣袖,作势要走:「姑娘既已解危,就此别过。」

  「且、且慢!」任盈盈只道我当真任她全裸晾在此间,急呼叫住我:「我、
我全身穴道被封……」

  我自然不懂解穴,但这正是装模作样,光明正大摸她几下的大好机会!

  「那位小师太?」可恶,任盈盈尚有另一个选择,遥唤仪琳:「请你过来,
替我解穴。」

  这样子我没借口转过身去,只得背向长桌,等仪琳帮任盈盈解穴。但不久便
传来仪琳懊恼的声音:「抱歉,这封穴手法高明,我内力低微,解不开来。」

  听得任盈盈失望叹息,又有主意:「小师太,劳你看看,附近有没衣衫?」

  不用找都知道没有啦,只有你那套被两只马猴撕烂的淡绿衣裤,早成了遍地
碎布。

  仪琳倒认真,在屋内找了一圈:「哎,没有,连布都没一块。」

  身无寸缕,原着动不动就害羞的任盈盈,一定难为情死了……唉,我还是做
做好人——昨天双儿被田伯光砍烂上衫,我曾脱下鳌拜宝衣,供她蔽体。如今依
样葫芦,脱掉黑色背心,反手递给仪琳:「小师妹,你帮她穿好。」

  刚才要我挖眼断舌的小妖女,终于有一声感激:「多谢……都公子。」

  仪琳该是帮她穿好了:「都大哥,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么?」

  就等你这一句呀!我转过身来,望向木桌,任盈盈又叫了起来:「你……别
看!背过身去……」原作里,她不许令狐冲回头看她,我这情况是缩浓演绎了。

  匆匆一瞥,鳌拜宝衣只够任盈盈遮掩上身,下体芳草依旧裸露,而那半截断
箫,仍有半根插在阴道里……半遮半掩,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种诱惑。

  我侧身背向长桌,手向后伸:「都某可一试解穴,但姑娘不会又要我自砍手
臂吧?」

  任盈盈没作声,想来又在羞涩。我魔掌触及宝衣,隔衫摸胸,这里捏一把,
那里戳一下,好柔软的胸部……看劳德诺摸上大半个小时,终于轮到我了。

  仪琳全没看出,我只是大揩其油:「都大哥,你的解穴手法,跟我恒山派截
然不同呢。」

  感觉任盈盈胸膛起伏,呼吸渐急,真是个好敏感的姑娘……再摸下去就露出
马脚,我见好就收:「这封穴手法好诡异,我解不开来。」

  任盈盈又拜托仪琳:「小师太,请你扶我……抱我离开。」

  耳后听见仪琳好像尝试了一下,却不得要领:「我力气不够……要不请都大
哥他背你?」

  「任小姐,你可宽心,都大哥他是……正人君子。」仪琳的说话停顿了一下,
定是想起我刚才揉她胸脯,顶她臀部……

  我寻住气,按兵不动,未几,终等到任盈盈主动开口:「有劳……都公子。」

  我忽生鬼主意,遥指大开的屋门:「仪琳,你去把风。」

  仪琳持剑跑开,我再面向任盈盈,伸手似想背起她,却突现为难表情:「任
姑娘,那个……」

  我指尖所向,正是于少女胯间,犹如一截小尾巴的断箫。任盈盈垂眼一望,
红潮半退的腮帮子,又烧起火来。

  「我替你拔出来吧。」不等她同意,我便拈起露出女阴外的断箫末端,轻轻
拉动。任盈盈羞闭两眼,我故意将过程放得极慢,逐毫米地徐徐后抽箫管……

  近距离看着柔顺的耻毛下,沾满爱液的洞箫,缓缓退出粉红色的阴唇,真是
绝美的春光。

  任盈盈侧过脸去,忧心嘱咐:「轻……一点……当、当心……」

  是怕我不慎损她清白吧?但只退不进,绝不会横生意外。可我却想拖延这诱
人一刻,拔箫的手骤然停下,语气为难:「退不出来?你放松些,别夹紧它。」

  「我那有夹……」话到唇边,方觉不雅,她硬生生打止话头。哈,这样欺负
傲骄的神教圣姑,着实爽透。

  慢似乌龟,我再三磋跎,才将断箫完全自花唇拔出。洞箫离阴,抽出空气,
竟响亮地『卜』的一声。任盈盈合眼咬唇,只没差又哭出来……

  我再办正事,将任盈盈背上背项。她封穴乏力,上半身伏于我肩背,宝衣单
薄,我背肌都感觉到她两点乳头了。我摆布她手圈我肩,脚盘我腰,她的裸阴紧
贴我腰后,我两只手掌盛托她的桃臀,肌肤之亲,出师有名。

  如此窘态,任盈盈也不得不接受,倏地自怜低语:「我此后……怎有脸见人?」

  想想她失手被擒,大遭淫辱,无辜可怜,我一边背她走向门口,一边开解:
「今晚之事,我和小师妹不会向外泄漏半句。婆婆你可以放心。」

  她似是宽心,复又奇问:「婆婆?」

  不知不觉,倒将令狐冲对她的称呼叫出来了。我索性逗她一笑:「你动不动
就要我挖眼断舌,我只好待你如一位年高德劭的婆婆来敬重,不敢造次。」

  历劫以来,首次听见她噗哧一笑。静默片刻,她忽问我:「请教都公子名讳?」

  「婆婆叫我敏俊就是啦。」她这阵子被擒,似未知道我杀了鳌拜,大名鼎鼎,
只念道:「都敏俊……」

  她复轻轻的说:「我叫盈盈。」

  英雄救美,守护贞洁,不晓得她对我的好感度,提升了多少?

  走到门边,我会合在望风的仪琳,又想起一事:「小师妹,你把琴箫都带上。」

  我体贴地向背上的任盈盈说道:「那都是你心爱之物吧。」

  任盈盈感激间,又难为情:「那洞箫……不能要了……」

  「我容后再丢掉。」仪琳捧琴回来,我接过断箫,收入裤袋。这么香艳的纪
念品,我才不会扔掉,要好好收藏!

  我背着任盈盈,跟仪琳一同走出小屋:「既知道恒山派众位师太不在这里,
我们离开光明顶。」

  任盈盈在背后说道:「走不了的!六大派正围攻光明顶!我被掳上来时,这
总坛崖下,已被围成铁桶一般!」

  甚么?原来《倚天》的游戏主线,正在上演重头戏?我们三个偏偏这时候身
在光明顶,我还背着另一个魔教的小妖女,若被六大派的人看见,恐怕会杀错良
民……

  「先找个地方躲起来,再想办法。」遇上正事,神教圣姑冷静不少,旋又低
语:「我这模样……不能四处走动,你先替我找件……下裳。」

  我倒有一点想托着你的白滑粉臀,背你在光明顶裸奔几圈,向六大派人马展
示,羞死你这傲骄女啊……不过一搞这视奸调教的话,只怕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都
不会放过我……

  夜色下的明教总坛,前路上有座建筑物,系统文字显示:『议事厅』。好,
就先到里面避一下。里面没人吧?乌天黑地,明教的人应该不会熬夜加班开会……

  仪琳推门,我俩并肩入厅,室内居然比户外还冷,寒风刺骨?

  只见厅内有七个男人,全部身中寒劲,委顿在地,系统显示名字,分别是—
—光明左使杨逍、青翼蝠王韦一笑、冷面先生冷谦、布袋和尚说不得、铁冠道人
张中、彭和尚彭莹玉、无事不颠周颠。

  喔!这是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前,明教七大高手,于议事厅堂内斗的那一幕?
但除了原着在场的七个男人,一旁又倒着两个女子,名字分别是杨不悔、小昭…
…她们是游戏系统加插进来的?

  厅内较深处,还有一人一物——一人,乃是个灰袍老僧;一物,是一个鼓涨
布袋。只见布袋正向老僧撞去,老僧双掌回击布袋……

  那灰袍老僧就是圆真,即混元霹雳手成昆吧!他偷入明教秘道,潜上光明顶
来,以『幻阴指』突袭正内哄的杨逍等七人,一击得手。却算漏了布袋和尚说不
得,凑巧用『乾坤一气袋』,将张无忌带上山来,功亏一篑……

  张无忌!之前碰上的不是采花大盗,就是自宫人妖,现在终于遇到武功高强,
正派侠义的男主角了。若跟未来明教教主搞好关系,结为义兄弟之类,行走江湖,
大大有利呀……

  呼的一声大响,犹似晴天打了个霹雳,布片四下纷飞,乾坤一气袋已被张无
忌的九阳真气胀破,炸成了碎片!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站在当地,所练的九
阳神功已然大功告成,水火相济,龙虎交会!

  圆真之前跟杨逍等斗得两败俱伤,重伤之下,仍抢上一步,右手食指伸出,
运起『幻阴指』内劲,直点张无忌胸口的『膻中穴』。

  但一指点中,平时功力已剩不了一成的圆真,立时被张无忌体内浑厚的九阳
神功真气震开!圆真知道眼前情势不利,脱身保命要紧,当即转身便走,穿窗而
出。

  依原着,张无忌立刻追赶,但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,只背向我们,立在原处,
冷冷自语:「既知成昆这大恶贼投入少林,以后再收拾不迟。」

  我在厅门口处,遥望张无忌阴沉的背影,直觉有点不对劲……便又发动隐形
技能,将自己、仪琳及任盈盈的形迹掩盖起来。幸好杨逍等七男、杨不悔、小昭
两女,刚才全望向张无忌、圆真打斗之处,并没发现厅内多了我们三个。

  张无忌回过身来,右手遥挥,隔空掌风,关上厅门。怎么有种……关门打狗
的感觉?

  视线冷酷,神色无情,这个张无忌,跟我多年来认知的很不一样。莫名想起
《倚天》终章的回目:〈不识张郎是张郎〉……

  张无忌走到仍坐倒地上的杨逍等七人处,冷眼扫视,终于将目光,停留在布
袋和尚说不得身上:「就是你用布袋,将我捉上山来。」

  「小子,你……」除了说不得,连杨逍等六人,明明都是纵横武林多年,天
不怕地不怕的人物,此刻不单被张无忌稍露一手的神功,更为其冷然气势震慑。

  认出说不得,张无忌忽像自说自话:「我叫张无忌。先父张翠山、先母殷素
素,当年被许许多多的人,双双逼死于武当山。」

  武当惨剧,武林皆知,说不得等都『啊』了一声,没想到张翠山的遗孤,就
在眼前。

  张无忌像陷入回忆:「我妈自尽前,跟我说:『你别心急报仇,要慢慢的等
着,只是一个也别放过。』」

  「父母死后,我辗转落难,差点被一个叫朱长龄的奸贼,及他女儿蒙骗。」
张无忌轻轻一笑,像在自嘲:「是我活该,忘了我妈的遗言,她说:『孩儿,你
长大了之后,要提防女人骗你,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。」』「不过,我险死
还生,因祸成福,偶得九阳真经,练成神功。」张无忌在明教七人身前,来回踱
步:「那五年多光阴,我孤身独处山腹,除了几只猿类相伴,连个说话的对象都
没有。」

  张无忌摇了摇头:「练功之外,我每分每刻,都在苦思:父母为何惨死?自
己为何沦落到这田地?」

  「然后,就在我神功初成那天,我突然开悟。」张无忌仰望厅顶,像在看穿
时空:「还记得我一家四人,在冰火岛上那段岁月。义父身负血海深仇,所想所
言,尽皆偏激至极,我爹常怕我受他影响。」

  张无忌步回说不得跟前,定睛俯望:「我义父有时发狂,总会大喊两句说话
——」

  「宁我负人,莫人负我;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!」言讫,张无忌蓄满九阳真
气的右手拍落,便将身中『幻阴指』,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,一掌轰碎脑
门毙命!

        第07章: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!(上)

  一个小男孩,在十岁前只跟双亲、义父在荒岛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,
然后初入人世,接连便父母双亡、饱受折磨、历尽人心险诈……那他长大之后,
有多大机会,成为一个不念旧恶,宽恕敌人的仁厚青年?

  《倚天》原着的张无忌,极其难得地,成长为正派男儿;可如今在我眼前,
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,却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——「宁我负人,莫人负我;人
若犯我,我必犯人!」张无忌蓄满九阳真气的右手拍落,便将身中『幻阴指』,
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,一掌击碎脑门毙命!议事厅内,邻近张无忌、说不
得的光明左使杨逍、青翼蝠王韦一笑、冷面先生冷谦、铁冠道人张中、彭和尚彭
莹玉、无事不颠周颠,突见多年同伴惨死,全都瞠目结舌;坐倒在一旁地上的女
流杨不梅、小昭,更失声惊呼。

  我、被我背着的任盈盈,与及身畔站着的仪琳,都被突变吓得浑身一震。幸
好我们正被隐身技能笼罩,又躲在距离厅心颇远的正门一角,才没被张无忌发现。

  这个张无忌,也太狠了吧?说不得不过是用个布袋,将他捉上来光明顶罢了,
这就叫负他、犯他,重下杀手?

  说不得身子歪倒,气绝横尸。张无忌浑若无事,淡然面对杨逍等人:「适才
逃去的圆真……成昆,与及此刻山下将猛攻上来的六大派人马,你等若奉我为教
主,我自会一一替你们收拾。」

  好家伙!竟主动想将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?这又跟原着被动登位的张无忌不
同呀!余下的四散人中,周颠抢先怒斥:「呸!你杀了说不得,还妄想做教主?
老子第一个不饶你!」

  张无忌淡淡一笑:「嗯,五散人,同一鼻孔出气?」

  「正是……」周颠正待继续斗嘴,张无忌突然发难,九阳神功重掌拍落他顶
门,又是一招夺命!掌劲打得周颠乍合门牙,半根舌头咬断射出!「害我父母者
众,我的的仇人已经够多,无谓再添你们四个。」张无忌随即踢起右脚:「都去
陪说不得吧!」

  贯注九阳真经深厚内劲的一脚,如风掠过并排坐地的冷谦、张中及彭莹玉的
面孔,猛力将三人踢得颈骨断裂,首级扭转,后脑向前!刹那间,明教五散人,
全数横尸于这议事厅堂地上!仪琳害怕起来,移步朝我靠拢;被我背在背上的任
盈盈,则不改魔教妖女本色:「心狠手辣,这个张无忌,日后必成江湖中的厉害
脚色。」

  倒怪不得任盈盈毫不同情五散人——上次听东方不败说,明教近年多有行恶,
黑狗偷食,却害同属魔教的日月神教白狗当灾,被正道武林误会敌视;更别说,
她被明教捉来光明顶,惨遭劳德诺那变态老头大肆淫辱……话说回头,她被我双
手托着的裸臀,当真滑不溜手呢……

  正遐想间,耳畔又响起任盈盈的声音:「这姓张的刚才说,他练的叫九阳真
经?这内功当真霸道厉害。」

  我忙把握机会,在美女面前卖弄见多识广:「天下武功,不出九阳神功藩篱,
能匹敌的,大概只有九阴真经吧。」

  任盈盈活像闻所未闻:「九阴真经?」

  「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的九阴真经、郭靖和黄蓉夫妇修习的九阴真经啊!」这
游戏不是金庸作品大集汇么?仪琳提过,目前南宋正以襄阳为前线抵御外族,那
世界观肯定包括《神雕》及其前事的《射雕》,任盈盈居然不知道赫赫有名的九
阴真经?

  发丝扫过我后颈,任盈盈定是在摇头:「从没听过王重阳、黑白两道中有人
懂得甚么九阴真经……应当说,以我所知,世上没有这门武学。」

  以日月神教广泛的情报网,她理应所言非虚。这游戏究竟怎么搞的?《笑傲》
没了男主角令狐冲、东方不败雌雄莫辨;连引起《射雕》华山论剑的九阴真经,
竟也从未存在过?

  任盈盈忽又冷哼一声:「就是那个穿青袍的,到绿竹巷突袭,捉我来此。」

  只见张无忌正盯着身穿青袍的青翼蝠王韦一笑。原来是他到洛阳去,擒任盈
盈到光明顶上来?以他世所罕有的绝顶轻功,的确是不作他人想。但他当下因
『幻中指』而无法活动,恐怕继『五散人』后,要论到他遭殃了——张无忌将右
掌抵在韦一笑的胸口:「你位居四大护法,眼光该比那五个家伙,看得更高更远。」

  韦一笑强笑:「青翼蝠王若行动如常,你这小子那拿得住我?」

  「败军之将,何足言勇?」张无忌手掌一推,韦一笑立时口鼻喷血,想来是
被重手震碎心脉了!青翼蝠王暴毙仰倒;五散人坐卧陈尸,唯一幸存者,就只剩
始终未发一言的光明左使。张无忌杀戒既开,恐怕杨逍亦难逃一劫?

  此时,跟小昭于一旁软倒在地的杨不悔,颤声遥问:「你、你刚才说……你
是无忌哥哥?」

  张无忌转过身来,顿改和颜悦色,上前扶起一身淡黄绸衫,服饰华贵的杨不
悔:「不悔妹妹,你还记得我。」

  杨不悔眉目如画,一双大眼,眸子漆黑明亮:「当年你千里护送,让我和爹
爹相认团聚,我怎会忘记……无忌哥哥,你别伤我爹!」

  张无忌怜惜地握住杨不悔的玉手:「你也中了『幻阴指』难受吧?我运功帮
你化解。别担心,我怎会想伤害杨伯伯呢。」

  杨不悔俯望地上五散人、韦一笑等的尸体,犹有余悸:「可你……杀了他们
……」

  张无忌牵着杨不悔输送内息,解释:「适才我在布袋内时,你在这里都听见
了。他们六人,指责你爹专权,群起而攻。杨伯伯以寡敌众,结果才让那成昆有
机可乘。我这是代你家斩草除根,以绝后患。」

  他回头遥望杨逍:「杨伯伯,你没别怪侄儿自把自为吧?」

  杨逍一瞥众同僚的尸首,复望向被张无忌拖住的女儿,回答四平八稳:「你
从成昆手上救我父女,我那有怪罪之理。」

  但他话锋一转:「只是眼前六大派围攻于光明顶下,我明教却损兵折将,乏
人御敌……」

  张无忌微微一笑:「以这六人的本领,侄儿一人足可取代有余。区区六大派,
我自当替杨伯伯尽数收拾。」

  杨逍缓缓点头:「你……确有这份本事。」

  言谈间,杨不悔所中『幻阴指』已被九阳真气驱除,雪白粉嫩的圆圆脸蛋,
恢复血色:「无忌哥哥,我好多了,你快去帮我爹。」

  张无忌应了一声,扶着杨不悔走到杨逍跟前,并没动手,只正色问道:「杨
伯伯,敢问不悔妹妹,可有婚嫁之约?」

  出乎意料,两父女均愣住了。张无忌低头轻问杨不悔:「是没有婚约吧。那
你可有意中人?」

  「怎么忽然问……这个……」杨不悔瞬间红霞上脸,似是猜到张无忌将会说
出甚么话来。

  张无忌眼神深情,手捧杨不悔脸蛋,柔声道:「当日你我携手西行,两小相
依为命。你在路上见到个糖人儿好玩,那时候咱们没钱买不起,我半夜里去偷了
来给你,你还记得么?」

  真是越听越觉得见鬼了!这『糖人儿』的话题,原着本由杨不悔向张无忌倾
诉,表示要嫁给殷梨亭。但现在竟是张无忌提起?那么,情况难道会变成……

  「不悔妹妹,你就是我张无忌第一个喜欢的糖人儿,我再也不喜欢第二个了。
分别这些年来,我每天都想你。」张无忌深深地看进少女的眸子里:「你可愿嫁
我为妻?」

  「无、无忌哥哥……」对杨不悔而言,张无忌是他的青梅竹马、救命恩人,
素有好感,此番久别重逢,即遇表白提亲,芳心可可,那有不答允之理:「嗯。」

  张无忌状若大喜,双手将杨不悔搂在怀中。杨不悔粉脸羞埋于爱郎胸膛,看
不见他皮笑肉不笑,盯着自己父亲:「杨伯伯,只欠你的父母之命。」

  杨逍凝望依偎着张无忌的女儿背影,无声地叹一口气,半响方道:「那今后,
在私,就是一家人了……」

  「在公……」杨逍强颜勉力,拱手作礼:「光明左使,参见……教主。」

  好家伙!这张无忌只留负伤的杨逍活口,利用六大派压境的劣势,加上哄骗
杨不悔下嫁,便使杨逍于公于私,碍于形势,都无法不答应他!我背上的任盈盈,
语带佩服:「把握时机,鲸吞明教教主之位,心机好重。」

  她又作女儿家独有的感叹:「只可怜了那杨不悔,蒙在鼓里,今后要跟着并
非真心爱她的男人。」

  这杨不悔虽容貌俏丽,身形修长,但我读《倚天》时对她也没多喜爱,此刻
没法结识她,无缘收入队伍里,倒不觉可惜……可殷梨亭就亏大啰。

  张无忌松开怀抱,杨不悔似是想起甚么,突然望向仍萎顿在地的小昭:「小
昭!你、你的样子……」

  只有我看得见的游戏系统文字,在那个青衣布衫的小鬟上空,标示『小昭』
二字。本来打从我们三人隐身闯入这议事厅起,她都一直维持右目小,左目大,
鼻嘴扭曲,驼背弓腰的姿态。但张无忌接连毒杀六人,她受惊之下,终于忘了装
出假脸——中国、波斯混血儿小昭,双眸湛湛有神,修眉端鼻,颊边微现梨涡,
直是秀美无伦,只是年纪幼小,身材尚未长成,虽然容貌绝丽,却掩不住容颜中
的稚气。

  小昭真面目暴露,美貌大胜自己,杨不悔又妒又怒,破口指骂:「你这个不
明来历的东西果然有古怪!我爹防你害我,用铁链锁你手脚真没错的!」

  张无忌遥盯小昭:「她不是你近身丫鬟?」

  杨不悔恨道:「她是我家的大对头……」

  话到中途,声音哑了,正是张无忌两指在她脖子一戳,封穴点晕。

  「张无忌!你……」杨逍顿时发急,张无忌将杨不悔抱到父亲身边,轻轻放
下:「她还是闺女,看了必会害怕。」

  张无忌朝杨逍邪邪一笑:「杨伯伯你嘛,但看无妨。」

  他留下神情不解的杨逍,走近小昭,单手扯她胳膊,毫不费力地整个人提起
来:「你装丑女,装得真像。」

  张无忌侧头歪视小昭,冷笑:「原来你这样美?果如我妈所言——」

  「越是好看的女人,越会骗人!」他反手一甩,毫不怜香惜玉,猛力将小昭
扔到厅中一张木桌上。

  原作杨不悔和小昭并没出现于这议事厅内,可这游戏剧情却有两女在场。杨
不悔虽被骗婚,总算逃过一劫;可小昭吃了『幻阴指』,遍体冰僵,如遭点穴,
重摔于桌面,立时口角淌血!「你是奸细?」张无忌好整以暇,走到桌畔:「想
来纵作审问,亦必不会开口。」

  「不,也不必开口了。」他在小昭颈侧一点,封闭哑穴。

  小昭哑口瘫身,仰卧桌上,张无忌两手各抓她衣裤,上下一分,立马扯成裂
帛!张无忌丢开烂布,小昭便全身赤裸,玉体横陈。原着设定未长成的身材,上
半身只是稍稍隆起的两片微乳;下半身大腿狭间,更未生出半根耻毛。饶是如此,
肤色晶莹,玲珑娇躯,活脱是美人胚子,假以时日,定会出落成一位丽人。

  想来小昭只道会遭张无忌用刑拷问,那料到他竟要施暴?稚气容颜,立变惊
怖。

  张无忌肆意打量小昭裸身,嘲笑:「跟那朱九真、武青婴比起来,你真是个
小姑娘。」

  他信手一拨,便将小昭翻成俯趴,玉背朝天;一边伸手分开她两腿,一边解
开自己裤头——小昭瞬间被摆布成上身伏桌,双脚踩地,翘起屁股,准备挨操;
张无忌松了裤子,下阴毛发间,伸出一根六寸肉棒,既粗且硬,堪称凶器!张无
忌笑望杨逍,毫不尴尬:「我自练成九阳神功,总有这欲火焚身之时。杨伯伯,
你当年也是如此对待纪晓芙姑姑吧——」

  说罢,他双手按住小昭臀部,熊腰一挺,不作任作前戏,阳具就齐根插入女
阴!小昭立刻痛得仰头弓背,立地的两条玉腿,自腿根向下淌流丝丝血水,惨遭
无情破瓜!张无忌不管小昭吃痛,结实臀腿,一来就全力抽送阴茎,直将处子落
红,当作挺进的润滑剂。可怜稚女刚失身,却没感到半点疼惜,只痛得面容扭曲,
咬牙溅泪。

  张无忌狠狠操着小昭,也不晓得他是对杨逍说,还是在自语回忆:「我神功
大成后,离开那山腹,首先逮住朱长龄那奸贼。当年他想骗幼小的我,说出义父
及屠龙刀之下落,万分可恶。我决意好生折磨他,不让他死得痛快。」

  「有甚么折磨,比死更惨?我想起了三师伯俞岱岩。他被少林大力金刚指,
逐一折断四肢所有关节,成了废人。我虽不懂金刚指,但以九阳神功击碎朱长龄
两手两足,倒也不难。」张无忌下身连插小昭,右手婆娑她纤细的藕臂……天,
他不是也要折断她胳膊吧?

  任盈盈屏息静气;连万分善良的仪琳亦看得发怔,不敢出口提救人——她俩
显然知道,张无忌的武功,大胜早前的劳德诺数十倍,非我能靠含沙射影暗算得
手……

  还好张无忌纯粹抚摸小昭玉臂,没有动手折骨:「事后,我以医术保住朱长
龄狗命,再拜托附近一户老实人家,授以百金,终身照顾,要他求生不得,求死
不能。」

  「钱从何来?我找到武烈,杀人夺金。当然也没放过,用美色欺骗我的朱九
真。」张无忌提到朱九真,余恨未消,胯下加快抽插小昭。寻常木桌,岂承受得
起九阳气力,桌面及四条桌脚,应声塌碎!小昭身下骤失承托,双膝跪倒,本能
两掌撑地,顿成了『狗仔式』体位,继续惨挨臀后张无忌的强暴:「那朱九真曾
养了多条恶狗咬我……我便如当下操你般,狠狠当她母狗般操。」

  张无忌俯身向前,探手托抓小昭微乳,使劲握捏:「到我操厌她了,便捉来
野狗,喂以春药。除了朱九真,当年也欺侮过我的武青婴,都跟十多条公狗做了
数月夫妻。呀,还有那打过我一顿的表哥卫璧,他的屁股,更是狗儿的至爱。」

  实在听得我吃惊冒汗……在这游戏里,朱长龄、武烈、『雪岭双姝』及卫璧
的下场,竟是如此凄惨?这张无忌当真有仇必报,而且心理变态!可这不能全怪
他……对朱九真的纯真初恋,却换来最无情的欺骗背叛。难怪他总把殷素素的遗
言挂在口边,他早成了一个极度仇视女子的男人——「啪!啪!啪!」四肢触地
的小昭,直如母狗,遭张无忌干得屁股连环作响,双乳被捏得发紫变瘀;稚气脸
蛋哀泣,小嘴无声呼救,唇形隐约可辨,反复在喊『娘亲救我』……但金花婆婆,
不,紫衫龙王黛绮丝派女儿到光明顶来想盗取『干坤大挪移』心法时,那想到爱
女会遭逢此劫?

  张无忌气息渐粗,双腿钟摆往还,加快活塞运动,明显快要发射……他蓦地
猿臂前伸,拉起小昭双手,将她两腕间悠长的锁链,盘上纤弱的脖颈——「贱人!
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骗我!」下体重撞女阴,紧贴射精的同时,张无忌猛地使劲,
将精铁链圈收紧,勒碎颈骨,绞杀小昭!无辜小昭,死不暝目,眼珠突出,鼻孔
喷血,口吐白沫,死状奇惨!触目惊心,仪琳、任盈盈双双失声惊叫:「哇!」

  「谁?」张无忌闻声辨位,立时掌风遥劈,击中我们身前几尺外的地砖。行
藏败露,游戏系统判定我的隐身技能被识破,立刻解除,令我等原形毕露——张
无忌、杨逍乍见我们凭空现身于议事厅内,均泛起诧异神色。但新任明教教主很
快回过神来,发泄过后,一脚踢开小昭尸体,从容系上裤带:「鬼祟潜伏,又来
两个想骗我的女人?」

  他穿好裤子,便向我们三人冲来:「我的九阳欲火,倒还未泄够!」

  哇!这家伙根本是个仇视女人的连环杀手!小美人仪琳、光着屁股的任盈盈,
也要被他先奸后杀?

  千钧一发间,议事厅屋顶爆响,一道红影笔直急降,竟比掉落的屋瓦,更快
一步着地,使得张无忌警戒止步!挡在我们身前的人,金冠高帽,一身红衣;蛾
眉描黑,珠唇抹赤;巾帼姿态,复带霸气,正是——日月神教教主,东方不败!

         (八)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!(中)

  「哇!」小昭惨遭张无忌奸杀,吓得仪琳及任盈盈失声惊叫,令我的隐身技
能行藏败露!

  这个游戏里黑化了的张无忌,直向我等三人冲来:「鬼祟潜伏,又来两个想
骗我的女人?我的九阳欲火,倒还未泄够!」

  危急关头,议事厅屋顶爆响,一道红影笔直急降,竟比掉落的屋瓦,更快一
步着地,使得张无忌警戒止步!

  挡在我们身前的人,金冠高帽,一身红衣;蛾眉描黑,珠唇抹赤;巾帼姿态,
复带霸气,正是我之前在黑木崖遇过的——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!

  我背着的任盈盈,大喜高呼:「不败姐姐!」

  东方不败闻声回头,亦是喜形于色:「盈盈,你果然在此。」

  在这游戏世界,《笑傲江湖》的东方不败,养父乃任我行,任盈盈自是其义
妹了。咦?且慢!任盈盈喊的是不败『姐姐』?两人一同长大,她理应不会搞错,
难道东方不败,是女,非男?

  可这姓东方的,随即瞧见是我背着任盈盈,腻着声音道:「后庭,你先一步
来代我救盈盈哦?你真有我心呢!」

  我耳边立时传来任盈盈的疑问:「都公子,你见过我姐姐?后庭……是你的
表字吗?」

  屁股顿觉一寒……后、后庭你个鬼!出场的气势都瞬间烟消云散啦!即使被
叫做『姐姐』、即使长着陈乔恩的漂亮脸蛋,这个东方不败,言行总是难辨雌雄
……

  好在身处敌境,东方不败也没多胡闹,冷冷地正视杨逍、张无忌:「明教好
大的狗胆!竟敢打我妹妹主意?」

  她上次从任我行口中得知,任盈盈在洛阳绿竹巷失踪,应该是事后追查,辗
转到此,恰好赶及守护我们三个。

  「再加上近年你们好事多为,却嫁祸到本教身上……」东方不败寒着脸孔:
「今晚我就挑了这光明顶!」

  张无忌未现惧色:「跟那三人一路的?你又是甚么家伙?」

  任盈盈自豪地代义姐报上名号:「日出东方,唯我不败!」

  张无忌生于冰火岛,之前又在山腹中独居五年,显然不清楚父母仇人以外的
武林势力,杨逍忙作解释:「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,近年被喻为武功天下第一。」

  张无忌歪头冷笑:「天下第一?只因我未出山。」

  东方不败一瞥五散人、韦一笑等人的尸体:「哦?是你的手笔?」

  「明教新主张无忌!」张无忌跨步出拳:「且看你可挑得了我!」

  哗!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VS明教教主张无忌!这可是原着所无的超级戏码!

  跟原作描述一样,此时张无忌神功大成,一提足,比平时多了十倍劲力,一
步跨得极远,右拳直取东方不败。但东方不败身法快绝,往左一让,已然避过,
同时绕到张无忌背后,一掌拍出!

  东方不败一掌得手,却见张无忌背肌一动,反震得她退开两步!九阳神功的
护体劲力,果然不容小看。

  张无忌冷笑一声,浑若无事,回身横臂扫出,东方不败避得更快,眨眼间已
身在丈外。

  九阳神功的厉害,《倚天》读者皆知。但按原着,张无忌虽跟谢逊学过几年
武功,但一来当时年纪太小,二来谢逊只叫他记忆口诀和招数,不求实战对拆,
因此目前他比较擅长的,应该只有父亲张翠山传授的『武当长拳』。拳脚远追不
上内功,自难打中东方不败。

  另一方面,东方不败的『葵花宝典』,胜在一个『快』字。《笑傲》后期,
曾通过令狐冲的思虑说明,东方不败动静确是奇快,可内功未必高绝。

  如此说来,眼前这两大魔教教主的对决,实属力量对速度的较量!

  张无忌再攻,但三十二势武当长拳,总碰不到敌人的红袍衣角;东方不败则
亮出绣花针,边闪边刺,戮其双臂穴道,但似是被澎湃的九阳真气相抗抵御,难
成致命损伤。

  不过银针连刺,久攻之下,渐见效果?张无忌彷佛内息不畅,进攻东方不败
的拳路,越呈迟缓,终于神色痛苦,手按胸膛……

  东方不败把握良机,如化红影欺近,一针刺向张无忌的喉头。却见张无忌乍
现奸笑,掩胸右掌,改握成拳,近身击出!拳风虎虎,远胜一直使出的武当长拳
——

  糟!张无忌至少还懂得另一门谢逊所授的拳法……我顿悟急叫:「小心『七
伤拳』!」

  但东方不败猝不及防,已胸襟中拳,张口吐血!这张无忌情知身法难及,便
假卖破绽,诱敌上当;而且始终隐藏『七伤拳』当杀着,着实奸险!

  危而不乱,受伤的东方不败,弹出银针,射入张无忌咽喉,博个两败俱伤!
绣花针没入半根,张无忌二指险险夹住针尾,免遭穿喉夺命!只见他按住渗血的
颈项,凝立不动,今次是当真气窒,难作追击了。

  东方不败乘虚倒退,伸手拉我:「撤!」

  我忙拖了仪琳就跑,随东方不败破门,冲出议事厅外。

  来到光明顶户外,东方不败嘴角持续淌血,明显受伤不轻,任盈盈急道:
「都公子,姐姐受伤,先找个地方歇息!」

  山下有准备攻上来的正道六大派;山上则有黑化张无忌,有甚么地方能暂避
锋头?我灵光一闪:「有个地方,十分安全——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「这里是明教的禁地秘道,可以暂避一下。」我带领仪琳、任盈盈、东方不
败,躲进杨不悔床下的曲折甬道。

  张无忌既杀了小昭,那便无人告知他这秘道的存在。即使他拔出喉中的绣花
针,回过气来,翻转明教总坛,都找不到我们。

  仪琳对我更加佩服:「都大哥,你怎知道这秘道的?」

  「呃,这个嘛……」我正待胡说一番,忽然感到背上的任盈盈手脚活动起来:
「都公子,我的穴道解开了。」

  喔,劳德诺点她穴道,我和仪琳虽无法解开,可时辰一长,血气终再贯通。
呜!再见啦,被我双手捧着好久的神教圣姑嫩滑屁股!

  任盈盈双脚刚着地,轮到走在我右侧的东方不败,突然身子歪倒:「咳、咳!」

  我本能地扶住她(他?):「东方姑娘……不,东方教主,你的伤势……」

  东方不败脸色发白,气若柔丝:「我想躺下……」

  我只得坐在地上,变成活像横抱她的姿势……她身子好轻,完全不像男人。

  仪琳、任盈盈都跪坐在我身边,察看东方不败:「姐姐,你的内伤有这么重
吗?」

  我忆及原着,不忍道:「崆峒派的『七伤拳』,配上『九阳神功』,她的心、
肺、肾、脾、肝、再加上阴阳二气,应该七者皆重伤了。」

  「对,怪我一时大意,着了那小贼道儿。」东方不败虚弱地仰望我及任盈盈:
「后庭,我活不长了……长姐为母,我妹妹盈盈,就许配给你!我死后,你要代
我好好照顾她。」

  甚么?这是濒死托孤的剧情吗?继双儿后,任盈盈亦要跟着我了?

  「日月神教,不能群龙无首,我传位给你……你就以圣姑驸马的身份继任吧!」

  这、这嫁妆也太夸张了!我一下子从光棍一条,变成万人之上的魔教教主?

  「还有,你要练成天下第一的武功,帮我报仇!武林中人人欲得的『葵花宝
典』,就在我衣服里,你好好修练……」

  呃……这个……就不用客气了……

  「咳、咳……后庭,我好冷!」东方不败浑身发抖:「你抱住我……」

  这出气多、入气少,病弱美人的模样,哪里像个男人了?我不觉轻拥她:
「你别多说话,快用内功调息疗伤甚么的……」

  「我好不了的……后庭,我最后问你——」水汪汪的眼睛,分明是女子情态:
「上次在黑木崖,你向我献菊、分桃、断袖,还帮我牵制义父……你是不是有点
……喜欢我?」

  「你那天怎么突然……凭空就消失了?你恼我……叫你后庭吗?你以后……
下辈子,别再……避开我——」

  嗓子一哑、眸子一闭、脖子一侧,东方不败在我臂弯气绝,再没动静——

  「喂、喂!醒醒呀!」莫名地,我心头一痛,眼眶发热:「你别死呀!我不
恼你叫我后庭……我不再登出避开你了……」

  闭合的眼皮,应声睁开,眼珠骨碌碌地抬望我:「你自己说的啊!那我以后
都叫你后庭了!你消失那招,叫『登出』哦?」

  「你、你……装死骗我?」我就知道!那有甚么又许配又给我日月神教这么
便宜的事情?

  东方不败的脸孔恢复血色,狡黠一笑:「一招七伤拳,那打得死我?」

  武林高手,控制气血装死,轻易而举,我居然被自己编程的游戏角色耍了……

  我望向任盈盈,难怪她一直没说话,显然早就看出有诈:「姐姐,你怎么这
样戏弄都公子……」

  东方不败从我怀中坐起,皱眉反问:「我倒未问你,怎么光着下身,被男子
背着?」

  「丫!」任盈盈这才惊觉,双手羞蔽下体。她的衣服遭那两只大马猴扯烂,
被我救出后,虽穿回白靴,披上我的鳌拜宝衣,但始终未着下裳……

  嘿,我早有做好人的准备,刚才在杨不梅的闺房,顺手牵羊了一套淡绿衣裙:
「任姑娘,你快穿上。」

  任盈盈单手接过,一见颜色跟她本来的装扮相同,更为我的细心感动:「谢
谢……」

  东方不败站起来,牵着任盈盈走开:「盈盈,姐姐来帮你。」

  她不忘回头,促狭一笑:「后庭,回头再说哦。」

  胡……当真想捏死她!可见她『死而复生』,竟又心头一宽……这家伙,究
竟是男是女?

  唔,还是将心思放在肯定是女生的仪琳身上吧。之前窥视劳德诺调教任盈盈
时,我禁不住隔衫搓揉仪琳的豪乳,裤裆磨擦她的翘臀,那柔软触感当真叫人回
味……

  我正想跟仪琳说话,她却似尴尬地跑了开去:「都大哥,我在这秘道……四
处瞧瞧。」

  定是我之前飞擒大咬,吓怕她了?

  无奈目送仪琳背影,我转望向任盈盈和东方不败走远的甬道……咦?任盈盈
正在脱下鳌拜宝衣,换上新衣衫吧?虽然之前早看光她的裸体了,但以后应再难
有机会,还是把握时机,再多看一遍——

  『玩家发动』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!『

  隐形技能笼罩全身,我蹑手蹑脚,贴墙潜行,前方隐约传来东方不败的声音:
「哼!天杀的左冷禅、劳德诺竟敢打你主意!我必将这两个狗贼碎尸万段!」

  嗯,是任盈盈在向东方不败道出,左冷禅意图强娶,劳德诺非礼她一事吧。
又听得东方不败追问:「那姓劳的淫贼,有没……得逞?」

  任盈盈羞着澄清:「没、没有……多得都公子,及时救了我。」

  「你还清白就好。来,姐姐帮你换衣服……」

  嘻,时间刚刚好!我隐身来到石墙拐角处窥望,只见任盈盈在对面靠墙而立,
东方不败站在她身前,正动手代劳,解开鳌拜宝衣。

  原着里总是怕羞的任盈盈,伸手阻止:「姐姐,我自己来……」

  东方不败并不依她:「从小到大,不都是姐姐照顾你么?」

  任盈盈只得顺从,举起纤细藕臂,让东方不败替她脱掉黑色背心。我之前借
口解穴,乱摸过的任大小姐酥胸,又再裸裎眼前。只见一手盈握的雪白双乳,两
点红梅却涨红至极!原来我只顾替她拔出劳德诺插入私处的断箫,忘了尚有一根
悠长琴弦,横向索紧一对乳尖……

  「真可恶!」东方不败指甲一挑,划断琴弦:「很痛吧?」

  琴弦松脱,乳头虽获释放,但捆绑太久,肿胀不堪,东方不败满眼怜惜:
「姐姐看着都心疼了。」

  东方不败扬起柔荑,掌心婆娑乳首镇痛,任盈盈急道:「姐姐,别这样……」

  喂!这种摸法,那是义姐替妹妹纾痛的节奏?

  姆食二指,得寸进尺,东方不败拈起红豆,轻轻搓揉:「你离开黑木崖前,
每晚不都这样?」

  每、每晚?都、都这样?

  「姐姐帮你缓痛——」东方不败右掌托起任盈盈左乳,便俯首绽唇,揩扫乳
晕;再伸出舌尖,连舐乳头;然后檀口浅含,徐徐吮吸……

  两片珠唇、一根桃舌,呵护樱色乳蒂;埋首乳间的东方不败、遭受吻胸的任
盈盈,双双绯霞泛颊,空气彷佛被染成了甜甜的粉红色——

  这、这是义姐妹之间,女同百合恋?

  上次任我行在黑木崖被东方不败刺瞎右眼时,怒吼:『终有一日,我要天下
皆知,你姓东方的是怎样一个怪胎!』

  难道『怪胎』不是指东方不败不男不女,而是她乃……『蕾丝边』?

  任盈盈想推开义姐,却被细腻的吻胸,搞得有气没力:「别这样……有外人
在……」

  即是说,没外人在,就可以这样吗……

  「他俩又不在附近,姐姐许久没疼你啦。」东方不败稍一松口说话,又改亲
义妹右乳:「啜……」

  「若被都公子看见……怎么办?」任盈盈手摸东方不败后脑,比起推却,更
像环抱:「回黑木崖后,我再让你……亲……」

  东方不败乍止吻弄,难掩惊喜:「你愿意回黑木崖?你决定答应姐姐了?」

  她要任盈盈答应甚么?对了,原着是任盈盈不耐烦黑木崖中人的『圣姑』肉
麻奉承,才到绿竹巷去隐居;那在这游戏世界里,又有何原因?

  任盈盈眼神回避:「我虽在洛阳想了好久,可是……」

  东方不败捧着任盈盈脸庞,深深凝睇:「盈盈,要你嫁给我,真有这么为难
吗?」

  耳边彷佛响起打雷声!嫁?不是义姐妹俩,搞搞百合暧昧这种程度,东方不
败居然想……『娶』任盈盈?

  「我们一同长大,相依为命。」东方不败幽幽的道:「你不喜欢姐姐吗?」

  任盈盈垂头摇首:「在绿竹巷,我反复思量……女子,岂能喜欢……女子?」

  原来如此!任大小姐搬到绿竹巷,是为自己的性取向挣扎;然后我在黑木崖
那花园初遇东方不败,她对着石桌上那一琴一箫,若有所思,是在睹物思人,思
念出走的意中人……

  「女子为何就不能喜欢女子?」东方不败轻托起任盈盈下巴:「何况,你早
知我不是……寻常女子。」

  任盈盈明显想起甚么似的,更加面红耳热……好混乱呀!不是寻常女子,即
是怎样?

  双方沉默片刻,东方不败忽然话锋一转:「你是不是喜欢上那都敏俊啦?」

  「我、那、那有……」任盈盈着急分辩,可神态与其说是否认,更多的似是
——掩饰?

  神教圣姑,随即羞垂眼睫:「可我的身子……都被他……看光了。」

  喔!以古代女子的贞节观念,傲娇的任大小姐,岂不非嫁给我不可?

  东方不败叹道:「你的身子,也早被我看光啦。」

  你俩在黑木崖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啊!单只幻想一下,感觉鼻血都要流出来
了……

  「姐姐不逼你,穿衣服吧。」不晓得这是第几次求婚不遂,东方不败倒没死
缠烂打,洒脱转身,让任盈盈自行更衣。

  「都敏俊。」她似笑非笑,念念有词:「你这家伙。」

  先不管她总后庭、后庭的叫我,如果任盈盈真对我有点意思,那我不是成了
她百合路上的……情敌?

  远处蓦地传来仪琳的惊呼:「都大哥!这里有人!」

  「仪琳?」我忙转身折返,解除隐身状态。怎么回事?这秘道理应安全得很,
没有外敌知悉……

  不!我算漏了一个人——

  只听得前路远方,传来圆真……成昆的奸笑:「贼小子!今日葬了你在这里,
有个女孩儿相伴,算你运气!」

  小昭之死,令张无忌无从得知此秘道所在;但据原着,成昆被九阳神功破了
『幻阴指』后,即遁入这条他熟悉的地道来,而他之后的行动——

  成昆以为我们是张无忌,追他来了:「贼小子!力气再大,瞧你推得开这大
石么?一块不够,再加上一块!」

  距离尚远,成昆始终闻声不见人,但接连两声轰然巨响,教我循声跑去——

  前路沙尘纷飞,仪琳的背影,呆站在两块堵路巨石之前:「仪琳!」

  「都大哥!」仪琳回过身来,一脸自责:「我刚才碰巧找到似是出口的地方,
却被那恶僧抢先一步,撬动大石,封死去路……」

  「别怕,还有脱身办法的。」我微笑安慰仪琳。本人熟读《倚天》,接下来,
只须找到阳顶天夫妇的遗体,修练『乾坤大挪移』,即可从这秘道脱身……

  且慢!张无忌有九阳神功的内力根基,才能速成『乾坤大挪移』,可我却只
有等级1、只懂淫贼技能……

  这下子,我们一行四人,要如何脱困?

         (九)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!(下)

  事情是这样开始的:我执行自己编程的金庸群侠游戏,竟因为雷击,而穿越
到一切人、物,尽皆无比真实的游戏世界里。

  我首先以『都敏俊』之名,乱入清宫御书房,插手康熙、韦小宝的诛逆之战,
误打误撞,杀死满州第一勇士鳌拜。

  因此,我取代韦小宝,得到《鹿鼎记》的庄家三少奶,送我可爱小丫环——
双儿作报答。

  我和双儿再进入《笑傲江湖》的路线,从采花大盗田伯光手上,救了险遭狼
吻的美貌小尼姑——仪琳。

  仪琳求助,说恒山派满门被『魔教』伏击,于是我们一行三人,潜入日月神
教总坛黑木崖,一探究竟。

  结果,这《笑傲》的剧情跟原着大不相同,神教教主东方不败,是个二十出
头,雌雄莫辨的美人;其义父任我行,才是真正的大反派。我帮忙东方不败击退
任我行,得知袭击恒山派的『魔教』,极有可能是——明教。

  来到光明顶,我巧救几乎失身于劳德诺的任盈盈。原来嵩山派方是埋伏恒山
派的真凶;左冷禅更暗结明教,掳劫任大小姐,意欲强娶,以牵制日月神教。

  我带着仪琳、任盈盈,慌不择路,误闯明教议事厅,正值张无忌九阳神功大
成的一刻。但这个张无忌极度黑化,眦睚必报,铲除五散人及青翼蝠王、奸杀小
昭;骗娶杨不悔、降服杨逍,鲸吞教主宝座。

  眼看我们三个要遭毒手,东方不败及时赶到,葵花宝典对上九阳神功,跟张
无忌两败俱伤。

  我熟读《倚天屠龙记》,遂带三人到明教禁地秘道,暂避喘息。岂知却给圆
真(成昆)来个黄雀在后,用巨石将我们困死——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仪琳,恒山派女尼。自小在尼姑庵长大,宗教界权威处女认证。

  任盈盈,日月神教圣姑。这游戏世界没有令狐冲这号人物存在,害羞程度冠
绝金庸诸书女角的任大小姐,情窦未开。

  东方不败,日月神教教主。总『后庭、后庭』的叫我……天晓得她是不是处
女?还是不是……处男?呕……

  我,网名都敏俊。宅男,本游戏的创作者。没女友,未初恋,长保童贞廿多
年——

  「仪琳、任姑娘!你们也不想到死都是处女吧?现在就赐你俩跟我一王两后
的荣幸!来吧!Come on!Baby……」

  当真好想把这番话大声说出来,付诸实行……但全不切合当下的气氛——

  因为我、仪琳、任盈盈、东方不败,正在光明顶秘道,坐困愁城……等死。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圆真(成昆)的行动忠于原着,撬动两块大石,将出路封死。只是你错把我
们当成是张无忌啦!贼秃!

  尝试登出游戏,想穿越回现实世界,但系统文字显示:『解谜任务尚未完成,
玩家无法登出。』

  那能够一下子转换场景的『瞬间移动卷轴』呢——『于迷宫内不能使用瞬移
卷轴。』

  好!够严谨!不愧是本人制作的游戏!那就按原作剧情来解开这困局好了!

  找到前明教教主阳顶天夫妇死去的石室,我从遗骨上搜出秘道全图,与及载
有乾坤大挪移的羊皮。按图前去唯一通往生路的『无妄』位石门,确认开门条件:
『使用乾坤大挪移第三层心法,方可开启。』

  《倚天》中,张无忌是练成第七层才开得了门;这游戏系统倒给我打了个五
折!但练成大挪移的关键,在于内力要够高。我只得等级1是不用想了;仪琳、
任盈盈的内功也高不到哪里去;唯一人选,自然是武功天下第一,早前足以跟张
无忌互角的——东方不败。

  于是,我忍痛用鳌拜匕首割破指头,血染羊皮,让乾坤大挪移心法呈现……
但第一行文字就是——完全看不懂的火星文?

  『玩家不懂阅读波斯文字。』

  干……人家原着是写中文的呀!我都记得第一行是『明教圣火心法:乾坤大
挪移』!汉字来的!为何变成写波斯文啦?这烂游戏是谁搞出来的?滚出来见我!

  小昭都被张无忌先奸后杀了!翻转整个光明顶,都没有懂得波斯文的人类呀!

 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,我满头大汗地问彻底在状况外的仪琳三人:「你们有谁
懂得波斯语吗?」

  答案,当然是全体摇头。

  如此,我们四人,便只能在这甬道,等死——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背靠秘道墙壁,我呆坐地上。穿越进自己制作的游戏,还死在里面?在游戏
内死去,会否就得以脱离,回到现实世界?但这样只得我幸存,仪琳、任盈盈、
东方不败难逃死劫。她们都如斯活生生,各有性情,教我难再只视作虚构人物,
无动于衷。

  不,也许我纵在这游戏中死去,亦未必能回归现实。那在我家里的双儿,今
后孤零零一个怎么办?她一定已在担心我久去未返了……

  「向叔叔被杀……」「我刺瞎了义父的眼睛……」坐在我对面几尺外的东方
不败,轻声细语,似在告诉身边的任盈盈,在黑木崖跟任我行的一战。

  六年前,她义姐妹俩大义灭亲,与向问天合谋,将倒行逆施的任我行,关入
梅庄西湖底囚禁,日月神教教主,由东方不败取而代之。早前,任我行脱困,第
一个诛杀的,就是往日忠臣向问天。

  「可怜向叔叔他……」任盈盈长长睫毛下,眼神悲伤:「爹,你叫我以后怎
么面对你?」

  她复又轻轻摇头:「不,也没机会再见了。」言下之意,已认命会葬身于此。

  东方不败让义妹挨着肩膀,生死关头,心事仍不形于色,不嬉闹的时候,倒
真是一副枭雄气派。此刻她卸了金冠高帽,露出乌黑发髻,赤衣映衬,唇红齿白
……若我快将要死,真想搞清楚,她究竟是男是女呀。

  与义姐并肩而坐的任盈盈,淡绿衣裳,月白短靴,容貌秀丽绝伦,无怪东方
不败竟对她日久生情,想发展女同百合之恋。眼看命在旦夕了,任盈盈会否在死
前不再为性取向挣扎,答应下嫁,亲上加亲?

  忽听得我右侧相邻坐地的仪琳,喃喃诵经:「……早登极乐,南无阿弥陀佛。」

  望向仪琳,只见她闭目合什,虔诚祝祷。气氛太死寂,好想跟人说说话,我
打破沉默:「仪琳,你在念甚么?」

  仪琳妙目睁开,清亮明澈:「我祈求观音菩萨,让刚才那无辜的六男一女,
早得超脱。」

  都自身难保了,还对惨死的五散人、韦一笑、小昭等有如此慈悲心肠,我不
禁赞道:「你真善良。」

  仪琳摇头:「都大哥你才是善心人。我们只是萍水相逢,你不单从田伯光手
上救我,还答应帮我追查众师长、同门的下落。」

  说着说着,她红了眼睛:「为了帮我,你才会被困死在这里……」

  对面的任盈盈亦神色黯然:「为了救我,竟害都公子你身陷绝地。」

  两美齐声自责,倒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:「是我错选此地避难,弄得你们受
牵连才对。」

  我朝仪琳苦笑:「可惜已没法求证,那劳德诺是否胡说八道。希望你的师父、
师姐妹,并没有被左冷禅杀害。」

  东方不败忽然开口:「小尼姑,据我神教密报,以『恒山三定』为首,恒山
派满门,已尽被左冷禅那厮诛灭。」

  她说得严肃认真,仪琳知道事情不假,哇的一声,大哭起来:「师父!呜哇
……」

  就不能说得婉转些吗?我目光怪责,东方不败却一脸冷酷:「你想她到死都
当只胡涂鬼?」

  东方不败虽然救了我们,但正邪有别,仪琳一直保持距离,可如今忍不住追
问:「东方教主,你知道左冷禅为何要害我恒山派吗?」

  「两个原因——第一,恒山派不同意左冷禅合并五岳剑派的图谋。」

  嗯,这一点倒跟《笑傲》原着相同。那第二个原因又是甚么?

  东方不败续道:「第二,恒山派打算加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行列,更令左
冷禅灭之而后快。」

  这是这游戏独创的剧情?左冷禅既拜托明教,派出青翼蝠王掳走任盈盈,嵩
山派自然跟光明顶交好,那他阻止恒山派来袭,不足为奇……

  仪琳泪眼疑惑:「明教是魔教,我一直不明白,为何除本派以外,其它四岳
剑派,都置身事外,不赞成我师父参加六大派的讨伐之举……」

  东方不败闻言微愠:「我日月神教,也是你们所谓正道中人口里的『魔教』!」

  任盈盈见仪琳哭得可怜,开腔打圆场:「六大派围攻光明顶,以少林寺马首
是瞻。但近年五岳剑派冒起奇速,左冷禅早想合并五岳以凌驾少林,当然不允许
恒山派前来助拳。」

  「不止如此。」东方不败纠正义妹:「左冷禅暗结明教,不安好心,只为使
杨逍疏于防范。潜伏嵩山派的内应回报,左贼真正勾结者,是——鞑子!」

  蒙古人?记得仪琳说过,这游戏的世界观,是南宋末叶,正以襄阳作前线,
顽抗周边的满清、蒙古、辽、西夏等敌对外族……

  东方不败继续解释:「左冷禅想合并五岳剑派,再当武林盟主,好配合蒙古,
通邦卖国。少林、武当等六大派,正是心腹大患。」

  任盈盈冰雪聪明,恍然领悟:「六大派围攻光明顶,若再加上五岳剑派,必
胜无疑。所以左冷禅从中作梗,说服其它三岳不参予,再收拾已出发的恒山派?」

  东方不败点头:「只剩六大派进攻光明顶,如若失败全灭,自合左冷禅心意;
即使是跟明教两败俱伤,亦正中下怀。」

  任盈盈失声道:「六大派一旦重创,那丐帮在襄阳召集的英雄大会,便如折
一臂!」

  丐帮、襄阳的英雄大会……原来如此!这游戏是这样将《倚天》跟《神雕》
的剧情连接起来?

  「唯有一事,内应始终查探不出。」东方不败瞧着任盈盈:「假设六大派能
从光明顶全身而退,若我是左冷禅,定必趁机设法收拾。但此事却不能由嵩山派
出面……」

  任盈盈沉吟思虑;仪琳一脸茫然,我却冲口而出:「蒙古人会在六大派回程
的路上半途伏击,将他们一网打尽!」

  这又回归《倚天》原着,是赵敏出场的时候了。再结合《神雕》思考,蒙古
人的布局是——赵敏生擒六大派,不让他们前赴丐帮的英雄大会;然后由金轮法
王三师徒出马,到襄阳闹场?唔,原作第一次英雄大会是在大胜关举行的,在这
大杂荟游戏里,有所调整亦不足为奇……

  我言之凿凿,一语道破,任盈盈、东方不败均有点狐疑:「都公子,你怎么
如斯肯定?」

  我没回话,尽在遐想:张无忌既黑化,那他跟赵敏是没搞头的了。正如我取
代韦小宝收了双儿;那我也大可顶替张无忌,在绿柳山庄搔痒赵敏的美足脚板底
呀!更别说英雄大会举行在即,正是小龙女亮丽登场的时间……咦?仪琳身处的
《笑傲》世界,都可以没有令狐冲存在了;那杨过会不会亦不出现于《神雕》?

  「任姑娘,你知道那个杨康……完颜康有儿子吗?」

  我问得没头没脑,任盈盈柳眉略皱:「那个金国小王爷完颜康?他死时我还
只有一、两岁……记得他的未过门妻子穆念慈以身相殉,没听说过有遗下子嗣。」

  好!这游戏果然连杨过都没有呀!那我可以尝试攻略小龙女啦!接下来的行
动,就按原着剧情来进行好了——

  抢先赵敏一步,拯救六大派;再和他们同去英雄大会,搞定金轮法王;追到
小龙女!呀,还有陆无双、程英两表亲;耶律燕、完颜萍特色不强,倒无可无不
可……

  慢着……我都逃不出这秘道,还痴想甚么小龙女?唉……

  我气馁沮丧,身畔的仪琳痛哭过后,反过来关心我:「都大哥?」

  只见她手上拿着一块面包:「你肚子饿吗?要不吃点……馒头?」

  我灰心摇头,都没心情告诉她,这是面包,不是馒头。

  东方不败解答了恒山派的生死之谜,仪琳似是心存感激,将面包递给她:
「东方教主?」

  东方不败倒老实不客气,撕了一角,再跟任盈盈对分:「至少做只饱鬼。」

  唔?这是西式面包,为何会出现在金庸武侠世界?我编写游戏时,可没制作
这种风格不符的食物……

  「仪琳,这面包你怎得来的?」

  仪琳拿着面包比划:「我们刚来光明顶时,你不是开启了两个宝箱吗?里面
有两根香蕉,和这个馒头。可惜香蕉用来引开劳德诺那两只大马猴了,不然当下
大家还可以分来吃。」

  对!想起来了,道具的名字叫『翻译面包』,跟多拉A梦里的着名法宝一样
……嗯,翻译?

  东方不败咬了一口面包,愕然低呼:「喔!看得懂了?」

  她一直没死心,拿着那张乾坤大挪移羊皮,反复端详,如今双眼放光:「之
前看不懂的波斯文字,忽然变成读得明白的汉语!」

  哈哈!好游戏就是这样!一个谜团,可以多于一种解法!小昭虽死,但先前
捡到的翻译面包,此时大派用场啦!不愧是本人创造的游戏,被雷劈过后,不同
凡响!

  我大喜拥抱仪琳:「好仪琳!全靠你始终拿着这面包没丢了!我们不用死在
这里啦!」

  「都、都大哥……」仪琳羞道:「她们……在看。」

  乐极忘形,我松开怀抱,东方不败也罢了,任盈盈看来像有点……吃醋?

  我忙正色吩咐东方不败:「你吃过这面包,就懂得读波斯文字了。将乾坤大
挪移心法练上第三层,你就能推开那大石,带大家脱困。」

  绝处逢生,仪琳、任盈盈俱现喜色,东方不败瞄了羊皮几眼,从容扬眉:
「看来也没多难练的。」

  任盈盈率先站起来:「我们别妨碍姐姐,让她静心练功。」

  「好,盈盈你和小尼姑到一旁等着。」东方不败的葱指,唯独指住我:「你
留下来,助我练功。」

  任盈盈、仪琳走向秘道另一侧,眼神都有点在意……莫非她们都对我心存好
感?

  两女走开,东方不败立刻不正不经:「不单说破蒙古人的下一步;又对这大
挪移心法懂得这么多,后庭你真厉啊!」

  知道她喜欢任盈盈后,我顿觉自己的『后庭』应没多少危机,没好气道:
「叫我留下来干吗?我不懂武功,帮不了你的。」

  她失笑道:「对,看你上次帮我牵制义父的拙劣身手就知道了。你是用甚么
诡计才杀得死鳌拜吧?」

  「咳咳,那叫智取。」

  她看我一眼,奇问:「你好像没之前那么怕我哦。」

  我见任盈盈已走远了,低声反击:「因为我知道,你喜欢任姑娘。」

  东方不败的表情顿时僵住:「你……听见了?」

  「放心,我不会外传此事的。」我来自21世纪,对女同性恋也不会接受不来
啦。

  我乘机反将她一军:「但你既喜欢女子,以后就不要总叫我后庭,拿我寻开
心。」

  没想到,她顷刻便从泄密的意外中,恢复过来:「刚才我装死时,你说过,
我以后都可以叫你后庭哦。」

  「你又不喜欢男人!还后庭个甚么鬼呀!」

  她彷佛想也不想:「我喜欢你呀。」

  我竟心跳了一下:「你……喜欢我甚么?」

  她的眉宇突然认真起来:「你在黑木崖舍身帮我应付任我行,还不够理由充
份吗?」

  她嘴角微弯,似在回味:「你还叫我东方姑娘呢。其它男人都怕我怕死了,
只敢叫我圣教主甚么的。」

  她坦率表白,教我心中一荡:「你、你究竟……是男、是女?」

  英气又妩媚的五官,一丝痛苦一闪即逝,随即以笑掩饰:「才不告诉你。」

  她复遥望往任盈盈的方向,幽幽的道:「喜欢上一个人后,还会在乎他是男
是女吗?就算盈盈是男子,我也同样喜欢。」

  感觉再顺着这话题走下去,就轮到我要去洛阳绿竹巷苦思自己的性取向了,
我刻意吐糟:「两个都喜欢,即是花心。那我和任盈盈一同掉下海,你会只救哪
一个?」

  「当然是两个都救。我那有多心?女子,我只喜欢盈盈。」东方不败深深凝
睇:「男子,我只喜欢你。」

  不、不行!如果是恋爱游戏,我都快要动心到被推倒床上了……我慌忙指着
她手上的羊皮:「言、言归正传!我要怎样助你练功啦?」

  她念着洋皮解说:「乾坤大挪移,干为阳,坤为阴;阳即男,坤即女。修习
者须先导纳异性气息入体,方可开始练功。」

  原、原着没这回事呀!我说话都结巴了:「即是要……我和你……交、交合?」

  神教教主,破天荒羞红了脸:「甚么交合……」

  东方不败蓦地右手一扬,食姆二指,轻捏我鼻翼。我本能张开嘴巴呼吸,她
的粉脸便凑近过来,珠唇印上——

  我的初吻给了少女双儿;被二十出头的东方不败亲吻,又是另一番滋味——
柔软唇瓣、如兰吐息、潮暖嫩舌……她主动献吻,我不觉配合起来,亲成一气……

  良久,她松开檀口,在我耳边呢喃:「说练功,骗你的。我装死,你哭了…
…我挺感动呢。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之后,东方不败正色凝神,开始认真练功。虽没九阳神功的深厚内力,但以
她葵花宝典的底子,要速成乾坤大挪移,似乎不难。

  我和仪琳、任盈盈坐一在旁静候。她俩好像瞧见我和东方不败接吻了,都似
怀心事,一声不响……

  呜,人家也不好过呀,跟一个不晓得是男是女的家伙亲嘴了……而且,居然
还感觉……不坏。

  气氛尴尬,最好没话也找话说。况且我心里亦有个疑问,便问任盈盈:「任
姑娘,你之前说,没听过江湖中有九阴真经。那武林曾发生过……『华山论剑』
吗?」

  任盈盈回过神来:「确有此事。约十六年前,东邪、西毒、南僧、北丐、中
神通、林朝英,为了半部奇书,云集华山之巅。」

  没有九阴真经,却杀出『半部奇书』?南帝变南僧没甚么,更平添一个林朝
英?

  「那半部奇书是甚么?」

  「无人知晓。」任盈盈摇头:「据说,是王重阳偶然发现,一看内容,万分
震惊,便急邀东、南、北三绝,与及红颜知己林朝英,于华山共商对策。岂料消
息泄露,西毒欧阳锋亦赶上山去,意欲抢夺那奇书。」

  「后来呢?」

  任盈盈说得凝重神秘:「结果五绝高手、半部奇书,全数离奇失踪。仅剩林
朝英一人下山,长居古墓,余生对奇书内容、山上经过,秘而不宣,成为武林的
最大悬案。」

  事涉五岳,仪琳难得地分享秘闻:「华山派中人都说,当年只见五绝上山,
不见他们下山。事后华山举派上山巅搜索,也不见五绝及奇书的踪迹下落。」

  五绝集体消失?那为何仅有一个林朝英幸免?金庸世界有这种奇书吗?

  我再问任盈盈:「都说半部奇书,那另一半的下落呢?」

  「据传与那『武林至尊,宝刀屠龙,号令天下,莫敢不从』的屠龙刀有关。
但真相如何,亦是不得而知。」

  既没九阴真经,难道倚天剑、屠刀龙互劈,内藏另外半部奇书?

  我一瞄仍在闭目行功的东方不败:「五绝失踪,所以你姐姐成了新的天下第
一?」

  任盈盈自豪承认:「姐姐出道虽才六年,但的确罕逢敌手,被喻为新四绝之
首。」

  《笑傲》原着,那个中年阉男东方不败,自是天下第一。可来到这金庸群侠
世界,这个大学女生年纪的东方教主,实力果然有所下调,只跟其它三绝同列。
毕竟将金庸十四部小说整合起来,无数高手、武学的排名强弱,大有商榷余地。
单是张无忌能跟东方不败斗成平手,已属明证……

  任盈盈猜到我接下来想问甚么:「新四绝,就是『东魔、西毒、南王、北丐』。


  『东魔』,姓东方的魔教教主?

  此时,东方不败长身站起,拍拍双手灰尘:「第三层心法练成啦!我们去推
石头!」

  以葵花宝典作根基,果然能速成乾坤大挪移。一行四人再次来到『无妄』位,
东方不败运起第三层心法,玉掌轻轻一推,便将奇厚奇重的石门缓缓推开。

  『玩家成功逃离光明顶秘道!得到宝箱奖励!』

  石门后的生路,放着一个宝箱。今次不会又是香蕉和翻译面包吧?

  『玩家获得《全真剑法》、《少林龙爪手》两本秘籍!』

  全真剑法?哈!这是要我先练成,好以后去跟小龙女『双剑合璧』?龙爪手
嘛……难道是星爷那套电影《鹿鼎记》的『百发百中抓奶龙爪手』?

  我禁不住偷望仪琳、任盈盈的胸襟……冷不防东方不败伸指一戮我额头:
「还不快走?在这里多气闷啊!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走出秘道出口,来到户外,原来已过了一晚,正值翌日白昼。虽然遍地冰雪,
但人人都深吸一口新鲜空气,庆幸脱难重生。

  「走!去找那个张无忌!」东方不败率先掠出,看来是要再续昨晚的未了一
战。

  仪琳、任盈盈亦展动身法,留下等级1的我呆在原地:「喂!等等!」

  「都大哥?」她俩止步回头,诧异我不懂轻功:「都公子,你……」

  都怪我开始游戏以来,从没机会练功,只会淫贼技能……

  两女折返,仪琳像想拖我,又不好意思:「都大哥,我轻功平平,牵你同行,
就走得更慢了。」

  傲娇的任盈盈,大着胆子:「都公子,你跟我……同行吧。」

  柔若无骨的小手,主动牵我,偕仪琳并肩前进。

  任盈盈微笑看我:「你有些东西知得很多,但有的却完全不懂。」

  我以笑遮丑:「幸好还懂走路,不然就要你背我了。」

  她脸蛋一红,转过头去,应该是忆起昨晚浑身赤裸,被我背着跑来跑去?跟
原着一样,说句话都害羞,那以后我怎找机会一亲香泽?

  赶了一段路,只见前面的东方不败已停下脚步,驻足好大一片的广场外围。
场上黑压压的满是人,西首人数较少,十之八九身上鲜血淋漓,或坐或卧,是明
教的一方。东首的人数多出数倍,分成六堆,少林、武当、峨嵋、昆仑、崆峒、
华山六大派均已到齐。

  六大派隐然对明教作包围之势,但跟原作不同的是,倒下者众,遍地尸骸!

  我忙调出游戏选单,查看当前局势——

  『战况报告:明教劣势;天鹰教殷天正、殷野王父子战死。张无忌单挑六大
派,昆仑、崆峒、华山三派重创;少林、武当、峨嵋势危。』

  明教人众中,五散人、韦一笑昨晚早死了,首脑只剩杨逍及杨不悔父女颓然
坐地,由伤疲交织的五行旗人马守护。这游戏真是杀人不眨眼,竟连原着幸存下
来的殷天正、殷野王父子都已死于对六大派的战斗。

  但相比下,进攻方状况更加凄惨,放眼望去,游戏系统显示姓名的人物,十
之八九都死在地上:昆仑派掌门何太冲夫妇,双双被佩剑穿胸,钉死地上;崆峒
派的宗维侠、常敬之,口吐内脏,掉满一地;华山派的甚么高矮二老,两具尸体,
腰斩四截……好个黑化张无忌,原作是〈排难解纷当六强〉,他在这游戏却是血
洗三大派!

  另外三大派也不好过,少林派和尚,死伤枕藉;峨嵋派以灭绝师太为首,一
众女子都挂彩倒地;武当派的宋桥远、俞莲舟、张松溪、殷梨亭、莫声谷及宋青
书亦全数负伤,神色复杂,想来已跟张无忌相认过了,姑且被他顾念同门之情,
手下留人。

  广场中央,仅余三人站着相斗。以一敌二,仍呈压倒姿态的,正是杀红了眼
的张无忌;连手顽抗的两人,一个是四十余岁的中年文士,眉目清秀,俊雅潇洒,
以折扇作武器,名字显示是『华山派掌门鲜于通』;另一个身材高瘦的老年僧人,
则是『少林寺罗汉堂首座无色禅师』。

  当《倚天》连结《神雕》,就连杨过的好友无色禅师都跑出来了。但他武功
明显不及张无忌本来的对手空性神僧,纵跟鲜于通合力,仍是守的多,攻的少。

  东方不败、我、任盈盈、仪琳站着遥观战斗,明教、六大派都没察觉广场外
围多了四个外人。

  仪琳远远认出鲜于通:「那是华山派拳宗的掌门师伯!」

  嗯,《笑傲》一个岳不群华山派;《倚天》则一个鲜于通华山派,这游戏倒
搞出一个『拳宗』来化解两派重迭的矛盾。

  仪琳着急望我:「都大哥,长此下去,六大派的正道朋友,都要被那张无忌
杀光了!」

  我彷佛额头出现三条黑色粗线,再加一大滴汗水:「仪琳,我连轻功都不会,
怎去救那六大派……」

  仪琳改为瞧着武功最高的东方不败,难于启齿,我便代她请求:「你不是要
找张无忌算帐吗?」

  东方不败漠不关心:「等六大派都死清光,我再出手不迟。」

  哎……日月神教被正道敌视,她自然没有救人之意。

  「这一仗一点看头都没有。」她信手取去我手上两本秘籍,低头翻看:「等
少林、华山派的都被打死了,你们再叫我。」

  仪琳急得快哭出来:「昨夜那张无忌已杀了七个人,我不想再见到有人死去
了……」

  五散人、韦一笑也罢了;忆起小昭被张无忌先强奸、再用铁链勒杀,真叫人
万分痛心。若再让他肆虐下去,只怕峨嵋派的一干女眷亦难逃毒手……

  我向任盈盈求助:「任姑娘?」

  任盈盈思虑片刻,游说东方不败:「姐姐,本教跟正道的仇怨,全因我爹要
一统江湖,过往多有杀伤白道中人。时移世易,如今你是神教新主,若主动施恩,
解六大派眼前之围,神教与正道的嫌隙,当能化解不少。」

  东方不败将『全真剑法』扔还给我:「这本比《葵花宝典》差多啦。」

  仪琳上前恳求:「东方教主,我恒山派已灭……求你做好心,多救人命。」

 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,继续细阅另一本秘籍,未置可否。

  忽听得鲜于通、无色禅师双双大声惨叫,循声望去,只见两人倒在地上,痛
苦打滚,状似中痛;张无忌手上拿着夺来的折扇,冷眼旁观:「金蚕蛊毒!」

  又回归原着了!卑鄙的鲜于通,使出扇柄中的金蚕蛊毒突袭张无忌不成,反
受其害,只不过现在多牵连了无辜的无色禅师……

  张无忌丢了折扇,走向坐地的一个白发老尼。约莫四十多岁年纪,容貌算得
甚美,但两条眉毛斜斜下垂,一副面相变得极是诡异,几乎有点儿戏台上的吊死
鬼味道……是灭绝师太!

  老灭绝明显之前已被张无忌重伤,动弹不得。一个身穿葱绿衣衫的女子,手
握长剑奔到,挡在张无忌及灭绝师太之间:「别再伤我师父……」

  这姑娘十七八岁,清丽秀雅,容色极美,头上空中,显示姓名:『周芷若』。

  喂!这个张无忌可不是原着那一个,说话没商量的,一不小心,又会将你先
奸后杀!

  乍见新出场的女主角级人物,我双脚管不住,自行跑过去:「周姑娘!小心!」

  素不相识,周芷若狐疑地瞧我一看,继续专注挺剑,戒备张无忌……是倚天
剑!

  张无忌亦瞥我一眼,随即可恶地不屑一顾,轻声对周芷若说道:「汉水舟中
喂饭之德,永不敢忘。」

  我们尚在秘道时,张无忌应已向六大派表明身份。果然周芷若轻声回应:
「身上寒毒,已好了吗?」

  「已经好了。」重见童年友伴,张无忌戾气几近全消,蓦地朝周芷若伸出右
掌。无声举措,却连局外人的我,都明白个中含意——

  (芷若,来我身边。)

  任盈盈之前说得对,张无忌只是为了将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,才哄骗杨不悔
下嫁,其实一点都不爱她。他最怀念的,是小时候照顾服侍过自己,从没有骗过
他的青梅竹马周芷若。

  但长大过来的周芷若岂会答应?你张无忌固然神功盖世,但在这光明顶屠杀
六大派,人家周姑娘可是名门正宗呀……

  果不其然,周芷若静默片刻,缓缓摇头。

  张无忌似遭无形大锤重击胸口,神色丕变,但没多久便自嘲般强笑起来:
「哈……」

  笑得凄凉,他突然怒视我:「昨晚逃了,又来送死?」

  张无忌一爪挥来,就要毙我……旁边忽然飞来一物,劲射向他!

  张无忌回爪自守,击中来物,震得满天纸碎——是那本龙爪手秘籍!

  「快退!」周芷若匆匆拉我后撤,好滑嫩的小手啊……

  前方一道红影着地,正是东方不败,双手各牵任盈盈、仪琳赶到,刚才定是
她遥掷秘籍,替我解围。

  『是』东魔『!』『魔教教主!』『东方不败?』少林、武当、峨嵋阵营,
相继有人认出来者何人,这家伙真的名动天下啊。

  灭绝师太怒瞪红衣的背影,咬牙切齿:「又来一个邪魔外道!你想怎样?」

  东方不败回眸嘲笑:「本教主来打救惨败的老贼尼呀!要六大派全都欠我魔
教人情!」

  老灭绝气得双目喷火;周芷若见我跟东方不败一路,松开玉手,思疑:「你
是……」

  仪琳紧张兮兮,朗声代报名堂:「刺杀鳌拜的义士都敏俊!日月魔……神教
主东方不败……来援六大派!」

  「杀了鞑子第一勇士的都敏俊?」「魔教来援?」六大派人马全都一个头,
两个大,将信将疑。

  「吼!」张无忌突作一声狮子吼,雄浑真气,压下众声喧哗!

  他被周芷若拒绝,极欲泄忿,拳头紧握,怒望东方不败:「今次你再逃不掉!」

  东方不败纤纤指尖,一点喉头嘲讽:「废话多多,我打你的银针,拔出来了?」

  张无忌面色一沉,虎步一跨,右手一记『七伤拳』,直取东方不败!

 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,看准来拳,右掌一搭一拂,不晓得用上甚么手法,张无
忌的拳势便已歪掉,拳劲失准,只击中她右侧的虚空。

  任盈盈见状惊喜,我低语道:「这就是『乾坤大挪移』!」

  张无忌那料对手在一夜间已习得奇招,这次两手齐出,双重七伤拳!

  东方不败红袖翻飞,皓腕左右牵引,只听得碰碰两声,张无忌右拳竟击中自
己左肩;右肩则挨了自己的左拳!

  张无忌首现痛楚神色,七伤拳自轰九阳神功,等同自残,就算肩骨不碎,亦
痛彻心肺!想来他心下茫然,全不明白何以会被大挪移摆布得重拳自轰。

  张无忌后方的明教人堆,杨逍难以置信地高声示警:「是本教的乾坤大挪移!
最擅借力打力,牵引挪移敌劲!」

  东方不败扬眉:「既知是大挪移,要不改奉我为教主?」

  乘着张无忌两臂酸麻,东方不败猛地右手向他头顶抓去!这一抓自腕至指,
伸得笔直,劲道凌厉已极!咦?这不是大挪移吧……

  刚刚被张无忌震碎的秘籍,漫天碎纸,其中一片恰好飘到我眼前,是封皮上
的『龙爪手』三字……喔!东方不败既练了乾坤大挪移,顷刻间便学会了龙爪手!

  嗤的一声响,张无忌横身飞出,右手衣袖已被东方不败抓在手中,右臂裸露,
现出长长五条血痕,鲜血淋漓而下!

  东方不败进爪追击,去势更加迅捷刚猛。瞬息之间,一个红衣枭雄便似变成
了一条红龙,龙影飞空,龙爪急舞,将张无忌压制得节节倒退。

  少林群僧纷纷惊呼:「那好像是本寺的龙爪手?」「数十年前,空性神僧圆
寂,此爪即已失传……」

  对了!原着张无忌身负九阳神功及大挪移,一开始见识空性的龙爪手,亦无
对策,直至想到可用龙爪手破龙爪手……如今他的大挪移既被东方不败学去,她
又同时掌握了龙爪手,取代空性,成为更强的存在,足以力克张无忌!

  张无忌一味倒退,却摆脱不了天下至快的葵花宝典身法,蓦地转过身去,加
快脚步,想甩开东方不败。但此举仍然无法拉开距离,东方不败欺近其背门,双
手齐出,使一招『抢珠式』,从后拿向张无忌左右太阳穴。这太阳穴何等重要,
在内家高手比武之际,触手立毙,无挽救的余地——

  轰的一声巨响,只见东方不败被震退回来;张无忌的背影则立足不定……

  我忙过去扶住东方不败,只见她右掌掩胸,口角淌血,低骂:「他知道我身
法快,打我不中,便背转身,诱我接近。我抓中他太阳穴时,他竟用七伤拳自击
胸膛。拳劲加上甚么鬼九阳神功,穿胸透背,隔山打牛震伤我。居然不惜自残来
博个两败俱伤……疯子!」

  张无忌徐徐转身,再次面向我们,单手摸额,难掩剧痛……九阳神功护体就
是厉害,太阳穴中爪,仍能保命。

  东方不败恨道:「早知先把七层大挪移都练全了!现下两相重创,他奈何不
了我,我奈何不了他。」

  我忙劝她:「那见好就收,走为上着。他既没余力再战,我们可保六大派退
下光明顶,你犯不着跟他死斗。」

  四绝之首的『东魔』,非常好胜:「我不要!此时撤退,我还是『不败』么?」

  「打和不算败啦!你还是东方不败好不好?或者最多叫……东方打和……」

  任盈盈亦担心义姐伤势:「姐姐,你身子要紧,日后再跟这姓张的算帐好了。」

  东方不败用衣袖一擦口角血迹:「那叫六大派的浑蛋,跟我们滚下山去。」

  任盈盈高声呼吁:「六派的朋友,请先撤下山,东方教主会替各位断后。」

  六大派亲眼目睹东方不败挺身大战张无忌,至此再有怀疑也好,还是随机应
变,弃战下山。毕竟『东魔』都扳不下张无忌,何况他们?

  昆仑、崆峒、华山三派接近全灭,幸免者忙不迭下山;然后是少林派,跟原
着一样,僧众中早不见圆真/成昆的踪影。

  峨嵋群雌参扶灭绝师太离开,老灭绝被『东魔』救了,本来难看的面孔更加
难看了。周芷若遥望过来,无言致谢,眼光感激。正邪殊途,她跟张无忌的缘份
应该自此断了……会不会由我补上?

  最后起步的是人人面色铁青的武当派。黑化张无忌又做魔教教主,又滥杀六
大派,今后武当在武林的立场堪忧。

  我、东方不败、任盈盈、仪琳押尾断后。明教众人难得逃过灭教一劫,无心
亦无力阻拦。张无忌似乎仍头昏脑胀,只冷冷盯着我们远去。

  这个黑化张无忌,武功再强,但心性如此;杀五散人、韦一笑、小昭,自毁
良材;加上亲人殷天正、殷野王亦战死,明教又与六大派结下更大的仇怨……势
难如原着般成大事了。

  以为游戏系统会宣告继韦小宝、丁敏君、任我行后,张无忌亦视我为仇人,
可等了许久都没通知。我顿时明白,他既视全武林为仇人,也不差少我一个……

  回望张无忌孤独伫立的影子,竟没来由地想到……孤家寡人的秦始皇。

  「后庭……我一连两次都呕血呀!你像昨晚背盈盈那样,背我下山!」

  「好,你先像任姑娘当时那样,脱光衣服……」

  「姐姐!都公子!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走下光明顶山脚,昆仑、崆峒、华山这三派毫无礼貌,一句多谢都没就跑了。
武当派勉强朝东方不败集体一拱手;峨嵋派姑且由周芷若来向任盈盈道谢几句,
倒不见她那个被我用手指破处的可恶师姐丁敏君,难道还在田伯光手里被日晚奸
淫?

  少林嘛,却有给我点好面色——鲜于通自食恶果,被金蚕蛊毒毒毙。倒是无
色禅师功力较深,苦撑下来。众和尚从鲜于通身上找到他来不及服用的解药,却
不知该如何使用……

  我记得《倚天》所述的疗法,出口相救:「在腰眼处开孔,倾入药物后缝好,
便能驱走蛊毒。」

  无色禅师因此视我为救命恩人,无以为报,聊赠我一对铁铸小罗汉权充谢礼。
《神雕》没杨过,我取代他跟无色交朋友咯。

  六大派走远,我才惊觉:「糟!忘了告诉他们,小心提防会被赵敏下药俘掳!」

  任盈盈微笑:「你事前示警,他们未必相信。倒不如事后营救,更显你的恩
德?」

  不愧是圣姑,心计周详。而且像在为我设想,想我名声更盛?

  久违了的系统文字浮现:『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支线过关。玩家游玩时间到达
上限,强制登出。』

  登出的光芒逐渐包围,我忙牵住仪琳;可任盈盈和东方不败……应该带她们
『逆穿越』到现实世界吗?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稍一犹豫,转眼间,我和仪琳已站在家中电脑旁边。

  眼前一身桃色丫环服的双儿,雀跃欢迎:「相公,仪琳姐姐,你们回来啦!
我都等上大半天了!」

  小别重逢,见到双儿当然高兴。但习惯有任盈盈两姐妹在身边,又骤觉失落
……

  双儿定睛看着我背后:「喔!又多了两位姐姐呀!」

  回过头去,我T恤衣袖后面,赫然被一枚银针贯穿,针眼连系着一根悠长红
线——

  红线另一端,绕上东方不败的食指,她另一只手挽着任盈盈:「后庭,你这
招就叫『登出』啊?」

  于是,逆穿越到我家的,又添两人——[/font]

[[i]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-5-20 10:55 编辑 [/i]]

皮皮夏 2016-4-3 11:55

***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***

迪妮莎 2016-4-3 13:57

[font=宋体]          第16章:胜利条件:赵敏高潮!

  早起的鸟儿,有虫吃;那早起的男儿呢?答案是……被俘虏。

  「押反贼都敏俊,回『绿柳山庄』!」赵敏一声令下,她手下的『神箭八雄』,
便将我绑上马背,九骑十人,飞驰离开终南山。

  双儿、任盈盈还在古墓里熟睡,这下子没人来救我了。亲爱的剩女林朝英婆
婆啊!你老人家在天上有看见我这狼狈的一幕吗?只得等级1的本人,轻易就被
人五花大绑呀!你还好意思留下遗刻,说甚么我『必害神州苍生,生灵涂炭』?

  你妖言惑众!

  好吧,冷静下来细想,目前的遭遇,应该是游戏的强制剧情,不然赵敏根本
没办法追踪到我身在古墓的——我一直用瞬间移动卷轴,在武林各地飞来飞去,
正常来说,她那来线索找到我啊……

  我背脊向天,被横放在神箭八雄中,化名『王八衰』那王八蛋的马鞍后面。

  赵敏一行人很快便远离终南山,转进一片江南风景之地。果然如我之前所料,
这江湖既是金庸群书大集合,地理形势也有点乱七八糟……原着在甘凉一带的绿
柳山庄,都搬到中原境内来了。

  九骑人马经过路边一家食店,店门外居然站着一个麦当奴叔叔:「『鱼柳山
庄』,鱼柳饱套餐!」

  然后对面立着他的宿敌,穿白西装像安西教练的老上校:「『鸡柳山庄』,
我们做鸡是对的!」

  沿路两边,尚有『猪柳山庄』、『牛柳山庄』,甚至男人最忌讳的『花柳山
庄』……

  自从那一晚被雷击过后,这游戏系统,当真变得品位全无……

  好不容易,终于抵达原着青石板大路上的一所大庄院。庄子周围小河环绕,
河边满是绿柳,江南风光,教人为之胸襟一爽。只见庄门大开,吊桥早已放下,
供赵敏主仆进入——

  『玩家抵达』绿柳山庄『了!』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山庄里的大花园,山石古拙,溪池清澈,花卉不多,却甚是雅致。水阁中安
排了一桌酒席,『神箭八雄』将我松绑,便全体退下,仅余赵敏跟我同席对坐。

  我刚才被他们手到拿来,赵敏肯定看穿我不会半点武艺,所以即使单对单,
她都没有在怕的……唉。

  《倚天》原着,『绿柳山庄』的情节,是张无忌率领明教群雄,于前往中原
路上,被赵敏引入山庄,下毒暗算……

  不过,现在这游戏里,张无忌彻底黑化,强夺来的明教是个烂摊子;早前他
又跟东方不败两败俱伤,应该没有余裕,这么快就动身往中原,想出海去冰火岛
接义父谢逊回来。

  那么,正如令狐冲不存在,属于他的剧情全改为发生在我身上;这绿柳山庄
的关卡,亦变成由我当男主角?

  圆桌对面,赵敏仍作男装打扮,头巾镶着生光明珠,身穿宝蓝绸衫,雍容华
贵;相貌俊美异常,双目黑白分明,炯炯有神;话声清脆,又娇又嫩:「在你于
紫禁城刺杀鳌拜之前,江湖中从没听闻过,有都敏俊这号人物。」

  因为我是几天前才开始穿越进来的嘛……嗯,这游戏的世界观,南宋以北的
半壁江山,遭蒙古、满州两大外族入主瓜分。赵敏的身份应该没变,仍是代表元
朝,对付抗蒙的汉族武林人士……

  「我精心暗中招安『嵩山派』的左冷禅,命他牵制『五岳剑派』,不加入六
大派围攻光明顶之役,想让向来反元的明教和六大派互相残杀,同归于尽。」赵
敏举杯喝了一口茶,续道:「结果,却因为东方不败突然现身出手,竟教六大派
勉强得以保命撤退。」

  她的流盼妙目,直盯住我:「据细作回报,当时你也在场,连东方不败都听
你的。」

  对了,当前《倚天》跟《笑傲》的人、事,是因为赵敏而交汇的——原着成
昆/圆真为消灭明教,暗里投靠她爹汝阳王出谋献策;在枱面上执行的,正是赵
敏。而左冷禅为了当武林盟主,不惜勾结赵敏做汉奸;再拜托明教捉来任盈盈,
意欲强娶,好令日月神教投鼠忌器……说起来,我的盈盈险遭劳德诺奸淫,眼前
的赵敏,可说是罪魁祸首。

  赵敏巧笑嫣然,笑里藏刀:「都敏俊,你究竟是何方神圣?」

  我该怎么办?反抗逃走?但打是铁定打不过她的……我唯一胜过赵敏之处…
…是我知道《倚天》全书的剧情!

  张无忌在这绿柳山庄,是如何降服赵敏,令她从此倾心?不就是……好!就
那么办吧!赵敏,任你聪明似鬼,本少爷可是凌驾于你的全知上帝呀——

  「我汉名赵敏俊,本名敏俊特穆尔。」我轻描淡写:「我乃元廷天下兵马大
元帅,汝阳王的儿子。爹爹派我出来,对付反元的汉族武人。呀,六大派撤下光
明顶,半路上就被我用『十香软筋散』,一网打尽,不让他们去襄阳,增援郭靖、
黄蓉号召的英雄大会。稍后,我还会去武当山,收拾张三丰那老头呢。」

  「你……」敏敏特穆尔——赵敏难掩震惊,毕竟她对我一无所知,我却反将
她的底蕴行事,全数道破。我在康熙面前,胡诌都敏俊这名字时,倒未料到会有
此妙用,呵呵!

  趁赵敏惊疑未定,我离席走到桌畔,遥指水阁四周,池中种着那七八株水仙
一般的花卉,继续揭穿:「『醉仙灵芙』,本无毒性,但配合你那柄用海底『奇
鲮香木』所制的假倚天剑,两股香气混在一起,便成了剧毒之物。」

  不过,我并非原着的张无忌及明教群雄,赵敏定是见我全无武功,不屑用毒,
假倚天剑并未带在身边,没有发动这毒攻。话说回头,老子百毒不侵,也不怕这
个。

  赵敏被我唬得分心猜测:「在我手下……有你的奸细?」

  我保持莫测高深,目光偷瞥赵敏那一侧的桌面上下,寻找机关所在……找到
了!跟大部份游戏一样,有古怪的位置,都会闪着微光,引起玩家注意!

  我匆忙冲前,探手到桌子底下,一扭最接近赵敏的那一条桌脚——

  『玩家触发了落穴机关!』

  我脚底突然一软,地面登时空了,身子直堕下去!千钧一发间,我及时抓住
眼前赵敏的人双脚,将她一同扯落陷阱——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赵敏那想到我连这暗藏的机关都知道,猝不及防,跟我双双跌入地牢!

  游戏系统倒算有人性,陷阱底部软软的。不然这跟原作一样足有四、五丈深
的高度,可会跌死不懂轻功的我呀……

  拍的一响,头顶的铁板已然合上。出口紧闭,这昏暗的铁牢,顿成只有我和
赵敏两人的密室。

  赵敏背贴对面的铁壁站着,毫不慌乱:「哼!算你厉害,连这机关都知道。
但你作茧自困,又有何后着脱身?」

  后着?就是令你爱上我呀——《倚天》后期,赵敏曾经对张无忌如此表白:
『不错,从前我确想杀你,但自从绿柳庄上一会之后,我若再起害你之心,我敏
敏特穆尔天诛地灭,死后永沦十八层地狱,万劫不得超生。』

  在绿柳山庄,赵敏跟张无忌之间发生过甚么?『窒息Play』加搔脚板底!

  也不晓得赵敏是对张无忌产生了斯德哥尔摩情结,还是因为肌肤之亲太过冲
击,总之经此一役,她便喜欢上张无忌。

  我苦心重现原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局面,正为了取代张无忌,让你赵敏爱
上我!好!就按原作一步步来:先撕下赵敏裙子一角,吐我的口水上去,封住她
的口鼻令她呼吸困难;然后再猛挠她的脚心,要她受不了求饶投降!

  「嘿嘿嘿!」我奸笑逼近赵敏,不怀好意地瞧向她的下半身……咦?她穿的
不是裙子,而是男装……不管了!男装宝蓝绸裤,本少爷也照撕可非——

  『拍!』哇!左脸忽然一痛,我瞬间挨了赵敏一记怒掴:「臭小子!你做甚
么?」

  她如风反手,又来一巴掌,我右颊亦火辣起来:「淫贼!」

  『赵敏使用膝撞攻击玩家的腹部!玩家倒下了!赵敏继续重脚连踩!2HIT、
3HIT、4HIT、5HIT combo……』

  喂!又不是格斗游戏,那有人家倒地后还来追打的!呜!我的如意算盘完全
打错啦!不是武功盖世的张无忌,我却想撕赵敏裤子?是她撕了我呀!

  「踩死你这贼小子!」我想搔痒的赵敏脚板,连蹬马靴,乱踩下来!不行,
再来几脚,会被她踩到体力值变成零的……我要反击……

  右手伸入裤袋,我摸到某样东西,想也不想,便当暗器朝头上的赵敏仰掷过

  去——

  那是一个网球大小的绿色圆球,蓦地在赵敏身前炸开,爆成一大滩绿色黏液,
溅中她的面孔!

  「呜?唔……」黏液正好覆盖住赵敏的鼻子嘴巴,她顿时呼吸困难似的,脱
力跪地!

  『玩家使用』毒液史莱姆的黏液『!赵敏陷入瘫痪状态!」

  喔!这是在终南山新手村,五毒教教主蓝凤凰,临别时送我的两样应急宝贝
之一呀!

  赵敏跪在地上,被青绿薄膜封住鼻孔及双唇,呼吸费劲,连手掌也抬不起,
既惊且怒地瞪着我……她一定很奇怪又不服气,竟被我突使怪招,扭转形势。

  总算是放倒她了,但后续该怎样进行?我可没张无忌的九阳神功,无法用真
气刺激赵敏足心的『涌泉穴』,教她酸麻到受不了呀……

  此时,空气中浮现只有我看得见的系统文字:『脱困任务——胜利条件:赵
敏达到性高潮;赵敏失身则作失败论。』

  甚么?我只要逃出这地牢,要先令赵敏性高潮?但同时不能令她失身?这要
怎样才办得到?

  唔……游戏既列出了胜利条件,就不会是无解之局。我赤手空拳,欠缺的是
……线索提示、过关道具之类。我环顾身周铁壁,又俯望地面寻找……哈!地

  上有一点闪光——

  我挖开海绵般的地面,果然掘出一个宝箱。赵敏一脸匪夷所思,显然万分不
解,自家地盘的陷阱下,居然藏有她不知悉的布置。

  有一段时间没发现宝箱了,上次在光明顶得到『翻译面包』,今次又会是甚
么?玩角色扮演游戏,开启宝箱的一刻,总是叫人雀跃期待——

  『玩家获得:强力胶带X1!无线跳蛋X4!电动假阳具X1!震荡按摩棒X1!』

  哗哗哗哗哗!是电动情趣玩具套装!我怎么觉得比得到倚天剑、屠龙刀,更
加欢喜若狂啊!

  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!『神兵』在手,要赵敏高潮而不失身,就非不可
能的任务!

  赵敏隐约感到宝箱中的不会是甚么好东西,勉力隔着封口的绿浆,不安质问:
「那是……甚么?」

  我先捡起一颗鹅蛋形,银色光滑的无线跳蛋,配备的遥控器上注明:『电力
无限』。永远都不用充电?也对,这是南宋年间嘛,那里有地方充电。

  「这是甚么?」我跪在坐地的赵敏身前:「你很聪明嘛,来猜猜看。」

  我将跳蛋放于赵敏耳畔,再按下遥控器。跳蛋随即启动生响:「嗡~嗡~」

  从未听闻过的异响入耳,赵敏尚不知惊,怒瞪呼喝:「拿开这鬼东西!」

  我反将跳蛋贴上赵敏的贝耳,首度轻震她洁白的耳垂、耳背。她的头脸立刻
颤了一下……合符原着,是很怕痒的体质!

  我下移跳蛋,再震荡颈项,赵敏脖子的肌肤非常滑溜:「才不会拿开。」

  跳蛋沿着男装衣领,向下往胸口推进,这下子赵敏终于急了:「住、住手!
你别碰我!你敢碰我……」

  「哎!」恫吓中断,乍变惊呼,正是我用跳蛋隔着蓝绸上衣,点中赵敏左胸
乳首:「碰你又怎样?本少爷偏要碰你。」

  我让跳蛋停留,持续震荡丝绸下那小小的一点,未几即感到它逐渐变大……

  不愧是原着里热情主动的美人,乳头好敏感!

  「拿开这……怪东西!别、别再碰我……」陷于瘫痪状态的赵敏没法反抗,
被跳蛋骚扰得胸襟来回挪移。这样子逗弄一个戴着头巾,身穿男装的美女,实在
别具新鲜感呀。

  「哼!我好端端的在古墓外散步,谁叫你捉我来这里?」我放下跳蛋,拔出
鳌拜匕首:「先撩者贱,打死……不,『震』死无怨!」

  我小心地用匕首,在赵敏衣服上割出横向的长方形大洞,再掏出她双乳。应
该是C罩杯,乳笋形的美乳,微向上翘;乳蒂嫣红,乳肤白皙,犹如蒙古马奶奶
酪……

  「淫、淫贼!我、我杀了你!」酥胸曝光,赵敏羞怒得眼腮皆红,但除了大
打嘴炮,根本奈我不何。我懒得理她,把她双腿摆布成M字开脚,匕首刃锋抵上
蓝色裤裆:「别乱动!割伤这里,以后就不能洞房生孩子!」

  「你、别……不要……」赵敏又羞又怕,低头眼睁睁看着我纵向划破裤子裆
部。胯间裸露,蒙古郡主下腹的草原,牧草黑油油,长短数量俱适中;粉红色的
绿洲,软肉娇嫩,入口紧成一线,明显未经人事……

  三点毕露,赵敏只道必遭我强暴,认命般闭眼自欺……如果没有那她失身即
任务失败的可恶条件,玉人当前,我也真想在这一刻就破处呀!

  强忍欲望,我分别将三颗跳蛋,用那卷红色的强力胶带,黏贴于赵敏两边乳
头及外阴处。布置妥当,终于能闲下来,定睛细看我模仿A片,『Sm』般的『作
品』——

  头巾束发的男装丽人,坐地合眼含泪,遭诡异的绿色黏膜封住口鼻。双手乏
力地垂在身侧,蓝绸上衣胸襟裂口大开,露出一对白玉乳团;两段红色胶带,各
让一颗银色跳蛋,横贴在两乳尖端。下半身曲膝掰开,裤裆割烂,无遮挡地坦裎
芳草私处;一小段赤红胶带,令第三颗跳蛋,直置于阴核上方……

  读金庸诸书,女角我最爱的就是赵敏!那个敢爱敢恨的妖女、高高在上的郡
主,现在竟萎靡在地,任我调教!单只看着她半裸的艳姿,小弟弟都起立致敬了!

  盘膝坐在赵敏身前,我要近距离欣赏这场香艳的真人秀!跳蛋一号!

  Switch on——

  「嗡~」红色胶带贴在左乳上的跳蛋启动,闭眼逃避现实的赵敏,立时惊睁
双目。跳蛋横顶着整颗乳头,教它避无可避,强制接受按摩:「嗡~」

  我俯望赵敏胸脯,银色跳蛋缓震之下,她左边乳蒂,瞬间便硬了起来!

  想到适才被扎成棕子般生擒,我心头有气,故意夸张地嘲讽:「咦?郡主大
人的小红豆,怎么变大啦?」

  赵敏泪盈于眶,狠狠地横我一眼,扭过头去,不作理睬。我便按动遥控器,
将跳蛋调得更快。只听得她倒抽一口凉气,仍倔强地忍耐,不哼一声。嘿,我偏
要你叫出来!跳蛋二号!上——

  「嗡~」第二颗跳蛋,骤然发动,突袭右乳!赵敏冷不及防,失声低吟:
「丫!」

  但她惊觉出丑,迅即咬紧牙关,不再示弱。我却让两颗跳蛋加快并震,齐攻
双乳尖端:「嗡~嗡~」

  两条大红胶带后面,两颗白银跳蛋,不断晃动;雪岭上的两点红梅,被摩擦
得充血膨胀,高高竖起;硬性子的赵敏,额角冒汗,眉心皱紧,拚命忍受;可始
终难禁麻痒,裸乳不时左右扭摆,模样煞是撩人……

  我更想目睹赵敏进一步崩溃:「别忘啦,还有第三颗呢——」

  「嗡~」跳蛋三号初震阴核,赵敏立刻敏感得昂起俏脸,冲口叫喊:「哎!」

  单只两乳间的跳蛋,本就够她好受;何况第三路伏兵,更是针对性感官集中
的阴蒂?处子之身,那堪如斯攻势,螓首低垂,绿膜下的檀口,首吐哀音:「…
…停……」

  我装作听不见:「甚么?」

  「停……停呀……」

  我把手掌放在耳边:「你说甚么?大声一点呀。」

  赵敏勉力抬头,满面潮红,含恨怒视:「停了这……淫、淫具……」

  「停?」我左手轻拍汝阳王千金滴汗的脸庞,右手用遥控器把三颗跳蛋的震
动频率,推高一半:「现在才正式开始呢!」

  「嗡~嗡~嗡~」震力增强至上限的五成,赵敏眉头绞皱,脸蛋歪侧:「呜!」

  不像汉族女子的忸怩作态,蒙古娇娃的身体,反应直接诚实,阴蒂备受跳蛋
震晃,牧草下的嫩肉绿洲,渐渐淌流出晶莹宝贵的水源来……

  「哗!敏敏湿了耶!」自顾不暇,赵敏已无力反驳我,只垂头眯眼,无奈地
承受乳阴三处的持续颤震。但见她腮帮绯红,呼吸渐重,如此下去,恐怕很快便
会高潮……

  我可不想这么就快达成胜利条件!这香艳一刻,岂能这么快落幕?男女平等,
她在爽着,我可没爽到……

  我忙将跳蛋的输出降低,不让赵敏太快泄身,震幅减弱至三成,令她保持亢
奋……呜,肉棒好想发泄!可惜她嘴巴被黏膜封住了,不能口交……

  不,她的口腔没法帮我服务,还有两条名震《倚天》的美腿呀!

  我轻抬赵敏左脚,脱掉男装马靴,再扯高蓝绸裤管,褪下白袜,一条秾纤合
度的白净小腿,便被我捧在手上。

  赵敏仍遭跳蛋攻击,已痒得口不能言;加上身不由己,只能任我鉴赏美腿。

  腿肤映着光泽,柔肌细得彷佛没有毛管。我掌心按上婆娑,如丝顺滑,充满
弹性。

  再细看玉足,踝骨浑圆,脚掌纤美。穿了大半天马靴,隐约带汗,遥吸一下,
竟是香的。我没本甚么恋足癖,却不禁将小脚递到鼻头,反复吸嗅。近观之下,
五只脚趾,活像新剥蒜头,嫩滑吸引。我一吞口水,竟似馋嘴,莫名地亲上脚背:
「啜……」

  双唇甫触及温腻柔软的小脚,就再管不住了,我伸舌轻舔脚背;再扳起脚板,
连舐足心……赵敏的脚趾立即痒得乱动起来,一双美腿,果然是她的弱点所在。

  瞧着那小趾头扭呀扭的,白里透红活像葡萄,我舌头率先舔上,再将脚趾卷
住,含进嘴里,细食啜食:「雪……」

  「不……」三颗跳蛋之外,再添舐脚,赵敏更难消受,眉眼嘴巴,时紧时松,
苦乐难分:「你这……呕心的……」

  瞧她这反应,难不成脚板正是性敏带?我遂依次将五只脚趾逐一含啜,连趾
缝间也不放过……赵敏七情上面,显见快感激增……是达成胜利条件的时候

  了——

  「嗡~」我把跳蛋上调到赵敏未尝过的八成震速,她顿时被震得腰也直了:
「呜!唔……」

  我匆匆解开裤头,露出勃起良久的硬极阴茎,手握赵敏的脚掌,让她的足心
贴上去:「敏敏,我们一起爽吧!」

  「放开我的……脚……」郡主千岁初睹男子阳物,看得又害羞又恶心,但脚
丫被我紧紧执住,上下摩擦茎身。滑嫩无比的足底,拟似掌心,以脚代手,替我
手淫……

  首次跟男根玉帛厮磨,异性相吸,赵敏兴许心头火热,连足心亦发烫起来,
暖洋洋的烘得我龟头十分舒服。与此同时,脚交阳具的异样冲击,加上三颗跳蛋
长时间挑逗,蒙古英雌正急剧攀上高峰——

  头巾随着无措的脑袋,胡乱摇摆;如玉莹面,似醉醺红;星眸半闭,香汗淋
漓;胸前白肉,因跳蛋震得微泛乳浪;两点樱桃,遭刺激至艳红肿胀;敞开的腿
根,可怜的阴核被银蛋紧压欺负,折磨得胯间肉缝爱液流泻……

  赵敏身心何曾受此淫辱,崩溃边缘,咬碎银牙,将原着骂张无忌的,改为骂
我:「臭小子……贼……小子,总有一天,我……我将你千刀……千刀万剐……

  好啦,好啦,饶……饶了我罢……都……都公子……都大……大爷……呜呜
……呜呜……」

  十分美丽之中,带着三分英气、三分豪态,平素令人不敢逼视的女中豪杰,
眼下却如泣如诉,屈服哀求!我兴奋至极,令跳蛋尽出十成震力;同时猛摇赵敏
的玉足,让脚趾旋磨龟头马眼——

  「嗡!嗡!嗡!嗡~~」三颗跳蛋豁尽机能,现代科技的结晶,马达转速高
达几千几万转,全力剧震赵敏的性感官神经!虽未真个销魂,但集中、持久、激
烈的阴核高潮,足以将她送上人生的初次极乐——

  赵敏蓦地双脚乱扭,玉背一弓,裸胸前挺,抛起乳房;眼帘半敞,滑出耻辱
的珠泪;青绿黏膜下丹唇,喊出释放的呻吟:「喔、唔、丫~~」

  「呜——」我的分身亦随之爆发,朝着赵敏洁净的美足,喷射大量精液,尽
情玷污她的脚背足心、足踝趾头……嗄嗄……真爽……

  痛快升天,赵敏累极向后卧倒,我慢慢将跳蛋由强转弱,体贴地让她享受高
潮余韵……

  吁,这阴核高潮,可比原着张无忌的呵痒刺激太多了,赵敏应该会自此爱上
我吧?

  喔!一时被下半身控制上半身,刹那间我彻底忘记那『朝英遗刻』了——
『陷天下红颜,万劫不复』……不过,是赵敏先捉我来此的,又掌掴又膝撞又脚
踩连续技,我这只是……正当防卫嘛!而且为了脱身,我才……别无选择,达成
这胜利条件啦……

  对,我又没毁赵敏的清白,还让她以处女之身首尝高潮,那有半分陷害她呢?

  没问题、没问题。

  系统文字,适时宣布:『玩家成功令赵敏高潮!达成脱困的胜利条件了!』

  拍的一响,头上一光,陷阱的铁板左右打开,我自由了!咦?且慢……

  我仰望那距离足有五丈高的出口……原作张无忌是用『壁虎游墙功』,连爬
带跳,轻松脱困……

  我、我却完全不会轻功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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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柏西达的话:等待上场的女角多得很,队伍是时候大换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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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(十七)武当离散

  据说,世上最遥远的距离,是我就站在你面前,你却不知道我爱你。

  我说,世上最遥远的距离,是陷阱出口在我头上五丈高,我却不像张无忌懂
得『壁虎游墙功』,爬不上去逃跑!

  可恶!为何我转职成『淫贼』后,就总是停留在等级1?除了隐身技能,连
『全真剑法』都练不成!明明一身好轻功,可是淫贼居家旅行的必备条件……

  赵敏仰躺地上,高潮虚脱,失神过去;裂衣破裤,裸露的乳头阴蒂,尚贴着
三组胶带跳蛋。她泄身前曾高喊要将我千刀万剐,若不赶在她苏醒前逃之夭夭,
后果绝对不堪设想……

  束手无策之际,出口上面,响起脚步声!惨啦,难道是那『神箭八雄』,发
现赵敏不见了,前来察看?我好不容易才完成脱身的胜利条件,要功亏一篑了吗?

  但从出口上探首俯视的,是一张容颜秀美的脸蛋:「俊郎?」

  那是一身淡绿衣衫的任盈盈!救星到呀!我连忙抬头呼喊:「盈盈!我在这
里!快救我上去!」

  「你没受伤吧?」任盈盈神色一宽:「别怕,我去找条绳子来。」

  她轻功亦没张无忌好,不能直接跳下来带我上去。人家是英雄救美,我这里
却是美人救淫贼,当真丢脸……

  乘着任盈盈去找绳子,我尽快收抬残局:先回收赵敏身上的三颗跳蛋;再将
她的身体,从仰卧改成俯趴,不然被任盈盈发现她裸乳露阴,铁定又会打翻醋坛
……

  可惜任盈盈来得太早,我没时间多对赵敏毛手毛脚。那精美的情趣玩具套装
里,还有一根雕工仿真的电动漆黑假阳具,与及一支特大的震动按摩棒,还未用
她身上呢……只能等她日后爱上我时,再用来调教她了。

  这堆跳蛋甚么的,不宜让任盈盈看见,我匆匆塞入彷佛直通异空间的牛仔裤
裤袋里——就像所有角色扮演游戏一样,玩家身上的包包,容量都大得可以随身
携带一大堆道具。

  趁机点算一下,我目前的家当包括:鳌拜匕首、含沙射影、蓝凤凰给我说可
以呼唤『红凤凰』的一块红色鳞片,与及之前小龙女在古墓外,射中我的三枚玉
蜂金针……

  唉,想到小龙女,又纠结了。不能跟她成为『侠侣』,真是一大遗憾……

  「俊郎!」一条长长的绳子抛下来,任盈盈回来了:「你抓紧,我拉你上来!」

  之前帮我吹箫吞精,咽饮蝮蛇精华,任盈盈连臂力都变强了,几下拉扯,便
将我从铁牢救回地面上的水阁。

  她俯望陷阱里后脑朝天、背面衣裤完整的男装赵敏,自然未能看穿我做了甚
么好事:「谁跟你困在一起?」

  若被任盈盈知道赵敏就是间接害她被左冷禅盯上,因而惨遭劳德诺非礼一事
的幕后黑手,圣姑大人一定会跳下去干掉郡主大人……我连忙拉开话题:「呃…
…是这山庄的主人,是个臭男人来的!他混乱中被我震晕,不,打晕啦,哈哈哈
……盈盈,你怎么懂得来这里救我?」

  任盈盈展示之前神箭八雄射中我的一支箭矢:「我和双儿在古墓睡醒,不见
了你,在林子里寻找,发现树上留下了八支箭,地下还有九骑马匹的足印。我猜
想你被敌人捉住,便跟着沿路的马蹄印,追到这山庄来。」

  「还好你平安无事。」她欣慰一笑,复又严肃问我:「今早你孤身跑到古墓
外,你想……『登出』,对吧?你怕会应验那林朝英的遗刻,想永远……离开我?」

  真是甚么都暪不过秀外慧中的任大小姐……当时我自觉害了小龙女被尹志平
污辱,的确萌生自此回归现实世界,永不再穿越进游戏来的念头……

  「我都叫你少钻牛角尖,别相信甚么『陷天下红颜,万劫不复』的鬼扯了。」
任盈盈低垂眼睫,柔荑轻牵我手:「就算不是鬼扯,万劫不复……就万劫不复吧!
我、我都认定了你……不准你舍我而去。」

  她骄矜怕丑,作出这一番真情告白,殊不容易。纵使万劫不复,也要跟我在
一起!这是何等深重的觉悟跟承诺?我、我好感动!

  「盈盈!好,我不走!」我一手圈住任盈盈腰后,一手轻托起她下巴:「我
不会再舍你而去!」

  我俯嘴欲吻,任盈盈羞涩地别过头去,我只亲中她的脸颊。我上下温柔细吻,
她白得透明一般的肌肤,未几便隐隐透出来一层晕红。我轻扳她转过脸来,她终
于合眼依从,让我印上唇间——

  十七、八岁的小姑娘,樱唇暖软;我将她的唇片吻湿,充分润滑,舌头便舔
开双唇,进入檀口。任大小姐吐息如兰,津甜似酒,我轻舐贝齿,浅啜香唾;再
找上躲起来的怀羞丁香,逐一探索舌尖舌面、舌底舌根。神教圣姑腼腆被动,小
舌任我予取予携,唇吮舌卷……

  良久,我方松开伊人小嘴,任盈盈因这初吻浑身半软,被我拥入怀里。近在
咫尺,彼此的微急呼吸,怦怦心跳,都清晰可闻。

  云淡风轻,月华洒照水阁,池中花香轻送。任盈盈俏脸枕于我胸口,喁喁细
语:「俊郎……我不会忘记这一晚的。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「任姐姐,你找到相公啦!」头顶双髻,一身粉红丫环衣裤的双儿,从水阁
外施展轻功,灵巧地跑到我身前:「相公,你还好吧?担心死我们啦!」

  早早听见双儿奔近,脸皮超薄的任盈盈已离开我怀抱。我笑摸双儿发髻:
「大功告成,逃出生天。」

  任盈盈跟我解释:「刚才我叫双儿用轻功,引开那使弓的八人,调虎离山,
我才得以潜入救你。此乃敌营,我们从速撤退。」

  她话刚说完,我身上便泛起『瞬间移动卷轴』自行发动的光芒。是这『绿柳
山庄』的关卡已解决,游戏系统在转移场景,推进剧情了——

  我们三人被瞬移光芒包裹,两女早习惯这法术般的场面,见怪不怪。双儿细
心地替我扑去衣服上的灰尘,忽然指住我右臂:「相公,你这里……又多了一划
呢!」

  是之前东方不败在我手上点下的『守宫砂』!本来只是殷红色的一点,但上
次双儿、任盈盈各帮我口交一次后,就神奇地变成了一个小小的『T』字。现在,
那『T』字又多了一划,变成一个『下』字?

  不!不是『下』字,是再差一竖一横,就变成『正』字!我刚刚跟赵敏玩跳
蛋、脚交,这邪门的守宫砂,又将她纪录成跟我有肌肤之亲的第三个女子啦!

  顿时想起当日东方不败,手比剪刀的模样:『这』守宫砂『,下次见面,我
会检查。你此去若敢对盈盈不轨,或者跟其它女子乱搞……事后必会被我发现。
到时,嘿嘿——』

  两腿间的小弟弟,一阵恶寒……但我怎么还是希望,这『下』字的笔划,会
继续增加下去呢……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瞬移光芒消散,眼前已不再是绿柳山庄,而是夜色下一处似是道观后山的地
方。

  系统文字显示:『玩家抵达武当山。』

  来到武当山了?绿柳山庄之后,《倚天》的重要剧情,就轮到……

  前方不远处的竹林,有一间小院,闭上的竹门内,传出男人的号哭:「……
我舍命抢得空性师兄的法体。张真人,你说这大仇如何得报?」

  张真人……张三丰?绿柳山庄之后的名场面,正是赵敏率众,意欲诛灭武当!
她在上山之前,忌惮张三丰神威,先派手下暗算——

  我冲向小院,推开竹门急叫:「张真人当心!这恶僧是敌人假扮……」

  但我这示警已太迟,只见房子内,眉须俱白的张三丰,跟原着一样,正欲参
扶那伏地假哭的冒牌空相,却被他狠施突袭,小腹遭『般若金刚掌』重重击中!

  「张真人!他是鞑子派来的刺客,西域金刚门的刚相!」我继续揭穿,那冒
牌空相只嘴角狞笑,竭尽全身内劲,将掌力不绝的催送到张三丰身上!

  张三丰设身感受,自知我所言不虚,左掌挥出,拍的一声轻响,击在假空相
的天灵盖上。这一掌其软如绵,其坚胜铁,假空相登时脑骨粉碎,如一堆湿泥般
瘫了下来,一声也没哼出,便即毙命!

  房子里剩下来的活人,系统显示姓名,除了张三丰,尚有小道僮清风、明月,
与及坐着软椅,手足残废的俞三侠俞岱岩:「师父!你……」

  张三丰闭目坐下,片刻之间,头顶升出丝丝白气,猛地里口一张,喷出几口
鲜血。是祸躲不过,我虽作介入,但他跟原着一样,脏腑已受重伤。

  被我甩在后面的任盈盈和双儿,随即赶到,见地上死了一个假空相,坐着一
个口角淌血的张三丰,虽不明前因后果,亦隐约知道事态严重:「俊郎,你叫他
张真人,这里是……武当山?」

  我们三个突如其来,恩师又刚遇袭,俞岱岩戒心极重,沉声问道:「你们是
谁?」

  「在下都敏俊,这两位是……我的同伴。」俞岱岩嫉恶如仇,又是被魔教妖
女殷素素间接害成残废,我还是不介绍同属魔教妖女的任盈盈为佳……

  「杀死鳌拜的都敏俊?」俞岱岩闻言,神色稍宽。在这世界,南宋、元、清
三朝并立,我刺杀了满洲第一勇士,在反元的武当派眼中,多少是个能相信的家
伙吧。

  张三丰缓缓睁开眼来:「般若金刚掌的威力果是非同小可,看来非得静养三
月,伤势难愈。」

  俞岱岩、清风、明月听见,均面泛忧色。咦?小道僮清风?原作他并不在场,
由久别归来武当山的张无忌假扮,本想跟张三丰、俞岱岩来个惊喜相认……

  如今那个黑化了的张无忌,不单没现身;原着会来援武当派的明教群雄,青
翼蝠王、五散人早前都被他杀光了!那武当派面对赵敏即将到来的猛攻,岂不是
别无外力相帮?

  我代韦小宝收下双儿;取代令狐冲救了仪琳、任盈盈;莫非当下要我顶替张
无忌,化解这武当巨劫?但我这等级1的小淫贼,有何能耐……

  此时,知客道人灵虚,跑来急报:「禀报三师叔!鞑子大队到了宫外,要见
祖师爷爷,口出污言秽语,说要踏平武当派……」

  赵敏果然紧接来袭!也许因为她跟张无忌素不相识,便没像原作般刻意打着
明教的假旗号行事。毕竟黑化张无忌从未挠过她脚板底,而是换了我用跳蛋震垮
她……

  只听得张三丰叹道:「鞑子大举上山。唉,不知远征明教的远桥、莲舟他们
平安否?岱岩,你说该当如何?」

  六大派应该都已『符合原着』,被赵敏用『十香软筋散』搞定,押送去万安
寺囚禁了……但为免牵动张三丰伤势,不说为妙。

  俞岱岩吩咐灵虚:「灵虚,你去跟那些人说,我便出来相见,让他们在三清
殿上等着。」

  任盈盈鉴貌辨色,在我身畔低语:「我看他想舍却己命,和敌人敷衍周旋,
好让张真人避地养伤,日后再复大仇。俊郎,此事我们不能不管。」

  我诧异地看着她:「我还以为你……日月神教,会讨厌武当派?」

  任盈盈正色道:「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,但武当行事正派,七侠救弱扶倾,
张真人更毕生对抗蒙古。我和不败姐姐,对武当一脉,颇感敬重。」

  即使有机智的圣姑做我军师出谋献策,但武力上绝对是劣势!赵敏今次带来
的,可是厉害的阿大、阿二、阿三!随便一个,都能够轻易扭甩我的人头……

  只见张三丰郑重说道:「岱岩,生死胜负,无足介怀,武当派的绝学却不可
因此中断。我坐关十八月,得悟武学精要,一套太极拳和太极剑,此刻便传了你
罢。」

  此路不通!关键的致胜人物张无忌不在……总不成由我来学太极拳、太极剑
退敌?我一没武功,二没悟性……

  张三丰既要传艺,任盈盈深明武林规矩,拱手意欲告退:「那晚辈等先行回
避……」

  岂知张三丰微微一笑,招手挽留:「无妨。三位小友既仗义前来示警,就非
外人。我这套太极拳和太极剑,跟自来武学之道全然不同,讲究以静制动、后发
制人。我武当开派以来,行侠江湖,多行仁义之事,以大数而言,决不该自此而
绝。只须这套太极拳能传至后代,我武当派之名必能垂之千古。」

  俞岱岩毕竟伤残,张三丰是想多了我、双儿、任盈盈三人,记下太极拳一鳞
半爪?我是不消提的了;以双儿的粗浅功夫应该也不行,但任盈盈……

  张无忌缺席,有任盈盈呀!她冰雪聪明,又刚得了蝮蛇宝血的十年内力,说
不定多少能掌握太极拳,代替张无忌,战胜那阿二、阿三!

  可是,尚有一个用剑的阿大。任盈盈虽惯用长短双剑,但始究不是悟性奇高
的张无忌,能否在短时间内学完太极拳,又领悟太极剑?

  剑……咦?现成的剑法高手,我方应该已经诞生了一个——

  张三丰长身而起,准备演示太极拳法。我跑出门外前,匆匆跟任盈盈耳语:
「盈盈,你仔细学这太极拳法!我用瞬移卷轴去搬救兵!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『玩家抵达华山思过崖。』

  我瞬移到另一片晚空下,思过崖上,只见一身灰色缁衣的背影,在勤奋地乘
夜练剑:「仪琳!」

  戴着尼帽的仪琳闻声回头,秀美纯洁的容颜,万分惊喜:「都大哥?」

  上次分别,我与仪琳已有了终身之约,不单热吻过她,还在衣服外上下其手
……但阔别后她又恢复拘谨了,只含蓄带羞地跟我四手相握:「都大哥,一个多
月不见了,你可好吗?」

  如我猜想,只要我跟旁人分开,彼此间就会出现时间差——上次将仪琳送来
思过崖,是我去终南山之前。之后我分别完成小龙女、赵敏的剧情,在我的时间
看来,总共才三天两夜;但仪琳与我分开后,她自己度过的光阴,已经过了一个
多月。

  同一道理,我离开绿柳山庄其实还不满十五分钟,但因为我的游戏进度已发
展到武当山上,所以在赵敏那边,必须已经过了至少十天八日,她才有余裕率领
人马,赶路到来对付张三丰。

  仪琳的时间既已过了三十多天,那我的计划成功了没?我着急问道:「仪琳,
你可有遇到风清扬前辈?」

  仪琳微笑点头:「有啊!都大哥你料事如神,风太师叔他果真在附近隐居。」

  我雀跃地搭住仪琳双肩:「那他老人家有指点你剑法吧?」

  「嗯,风太师叔有教我……」

  太好了!经我安排,仪琳成功代替不存在的令狐冲,从风清扬身上学会了
『独孤九剑』!这样就不必像原着的张无忌般,要张三丰临阵传授『太极剑』了!
『独孤九剑』对付赵敏麾下的阿大,肯定绰绰有余!

  我拖住仪琳,发动回程的瞬移卷轴:「仪琳,是你学有所成,大显剑法的时
候啦!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我带仪琳瞬移回武当山,那间小院已人去房空。我一来一回才几分钟,但在
时差下,这边厢张三丰应该早已演练完太极拳,去了接见赵敏一干人等。

  「仪琳,快走!」话虽如此,却是由懂得轻功的仪琳,带我从武当后山,寻
找前殿所在。

  终于找到三清殿,只见大殿中央,一身绿衣白靴的任盈盈,正赤手空拳跟一
个精壮结实,虎虎有威的男人交手。那家伙脸上、手上、项颈之中,凡是可见到
肌肉处,尽皆盘根虬结,似乎周身都是精力,胀得要爆炸出来,他左颊上有颗黑
痣,黑痣上生着一丛长毛,系统显示的姓名乃:『赵敏手下?阿三』。

  对阵圈子外的大殿两端,正邪双方对峙观战,一方自然是张三丰、俞岱岩、
双儿等人;另一边,则是坐着黄缎大轿的赵敏。跟原着相同,她身边除了有『神
箭八雄』充当轿夫,尚有高手阿大、阿二站立在旁候命。

  我和仪琳悄悄走到伫立的张三丰身后,定下神来细看战况。不单我,连仪琳
都瞧出得来,任盈盈情况不妙:「都大哥,任大小姐她……敌不过那人呀!」

  想来在我到思过崖期间,任盈盈完全顶替了张无忌,先学太极拳,再挺身代
张三丰出战赵敏手下的阿三。

  问题是,任盈盈的太极拳非常生硬,明显新学乍练,攻守进退,毫不得心应
手。这怪不得她,一来没有九阳神功的深厚内力;二来也没学过乾坤大挪移,自
然无法像张无忌般一学即精,立刻重挫强敌。

  张三丰皱眉低叹:「小姑娘悟性不俗,底子亦佳,若得我详加指点两、三个
月,当可得太极拳之三昧,以柔制刚,拿下此人。但如今囫囵吞枣,难有胜望。」

  眼看张三丰似欲飘然下场,仪琳先一步按捺不住:「都大哥,我去帮任大小
姐!」

  一起在光明顶上历过患难,善良的仪琳眼见任盈盈形势不利,不劳我开口,
上前出剑,与她合战阿三!

  我伸手劝止伤重的张三丰:「张真人,仪琳她懂得『独孤九剑』,必胜无疑,
不用担心。」

  张三丰奇道:「『独孤九剑』?老道孤陋寡闻……是哪一家的剑法?」

  甚么?连已逾百岁的张三丰,都没听过『独孤九剑』?难不成『独孤九剑』
跟『九阴真经』一样,于这世界也不存在?

  只见仪琳一剑一剑的使出,系统呈现的剑法招名,尽属恒山、华山、嵩山、
衡山、泰山等『五岳剑法』,当真没有半剑是『独孤九剑』!

  「嗤!武当派名头这么大,却想倚多为胜?」赵敏朝身边精干枯瘦的老者阿
大打个眼色:「阿大,你跟那小尼姑玩玩。」

  阿大——前丐帮长老『八臂神剑』方东白,剑术之精,名动江湖,只因他出
剑奇快,有如生了七八条手臂一般,因此得了这个外号。但见他拔出货真价实的
倚天剑,快疾地向仪琳的长剑绕了一圈——

  两下碎铁之声,仪琳手上已只剩剑柄,长剑剑刃断成三段落地!

  一个大力金刚指的阿三,已教任盈盈随时粉身碎骨;再来手执倚天剑的阿大,
稍有闪失,仪琳还有手脚在么?我着急叫道:「盈盈、仪琳!回来!」

  两女退回我身畔,花容都犹有余悸。我忙追问仪琳:「你不是说,风清扬前
辈有教你剑法吗?」

  仪琳歉然道:「风太师叔的确尽传我『五岳剑法』,又指点我学那山洞中魔
教长老留下来的剑招,是我学艺不精,帮不了任大小姐……」

  有风清扬这个人,却没有『独孤九剑』?连同『九阴真经』,汉人正道一方
居然少了两门不世绝学,那面对外族、邪派时,岂不大大失利?

  我露面将任盈盈、仪琳唤回来,立时被赵敏认出:「都敏俊!」

  在我而言,用跳蛋亵玩赵敏不过是半小时前的事;但于她已经过了十天半月
了,不过仍然余怒未消:「不将你碎尸万段,难抵当日绿柳庄铁牢中,对我轻薄
羞辱之罪!」

  今晚赵敏身穿女装,一身嫩绿绸衫,说到『轻薄羞辱』四字,似是想起遭跳
蛋送上阴核高潮一幕,满脸飞红,又恼又羞。

  看她这模样,似乎神女有心呀!这个隐性的被虐女,果真已对我浅种情苗?

  「俊郎!」还来不及高兴,身畔的任盈盈已脸罩寒霜:「她就是牢底下你说
的『臭男人』?轻薄羞辱?那是怎么一回事!」

  呃,人家武当派危急存亡之秋耶,你还选在这关头吃干醋?

  没想到另一边厢,赵敏遥望见我身边有双儿、仪琳、任盈盈三美相伴,亦是
又妒又怒,双目喷火!

  任盈盈、赵敏双眼各射出只有我瞧得见的特效,紫电目光隔空互撞,爆燃火
花!游戏系统宣布:「登~登~登~任盈盈、赵敏,成为情敌了!」

  赵敏视任盈盈为情敌?哈,她果然开始喜欢上我咯!

  但被妖女看上,也不是甚么好事。赵敏敌视地瞪着任盈盈等三女,冷笑一声:
「鹿先生!这三个不知羞耻的女反贼,就交给你!」

  原来赵敏后方,『神箭八雄』身后,尚隐约着两个人……鹿先生?『玄冥二
老』中的『鹿杖客』?

  两个高鼻深目的西域老者,『鹤笔翁』留在原处;『鹿杖客』排众而出,一
双贼眼,色迷迷地遥盯着我的好双儿、仪琳、任盈盈:「三个雏儿,各有风味啊!」

  糟!原着里这鹿杖客是个大色鬼,双儿她们任何一人若落在他手上,必定惨
遭狼吻!

  赵敏再瞥张三丰一眼,似欲尽快结束此战:「鹤先生、阿大阿二阿三!和鹿
先生一起收拾张老道吧!」

  玄冥二老、再加阿大阿二阿三?以五对一,这阵容,内伤极重的张三丰,再
厉害也抵敌不了!

  赢不了的!留得青山在,那怕没柴烧!走为上着——

  我忙向三女低语:「双儿、仪琳、盈盈!我要『瞬移』了!你们快牵着我!」

  「俊郎,别忘了张真人两位!」任盈盈率先两手各牵住站着的张三丰及软椅
上的俞岱岩;仪琳按着任盈盈的肩膀,再一手拖住双儿;最后则是双儿挽住我,
所有人都跟我连接,便能一并随我瞬间移动:「去华山思过崖!快!」

  瞬移光芒亮起,阿大阿二阿三、玄冥二老见状,虽不明所以,仍先后冲过来
想阻止!

  阿三距离最近,一手已逮住我右臂;双儿忙紧扯我左臂,不让他将外拉出瞬
移光芒外:「相公!」

  「臭小子!哪里逃!」阿三猛一发力拉我,双儿死不放手,活像拔河一般,
但她另一只手跟仪琳的联系却断了!此时,瞬移卷轴彻底发同——

  「俊郎!」「都大哥!」相连的任盈盈、仪琳和张三丰、俞岱岩,全往光芒
的最深处消失!

  阿三敌不过瞬移光芒的强大吸力,终于捉不住我,无奈放手!但经他这一搞
局,我和双儿各被两侧的光芒分别吸开,紧握的双手十指,逐渐脱力松开——

  我身不由己,堕入光芒左侧的瞬移漩涡:「双儿!」

  双儿则被吸进右边的转移空间:「相公!」

  我;任盈盈与仪琳;双儿,分成三路,彻底失散了——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瞬移光芒消散,我被甩出漩涡,重重地跌在地上!

  夜色不再,已是白昼;我身处的亦不再是武当山的三清殿,而是一片户外。

  双儿的情况应该跟我一样,落单不晓得转移到何地去了。但任盈盈和仪琳是
明确地去了华山思过崖,就先会合她俩,再设法寻找双儿好了——

  『玩家的瞬间移动卷轴已经耗尽。』

  甚么?瞬移卷轴用光了?那么我岂不是无法去找任盈盈她俩?但即使跟我失
散,任盈盈要照顾好自己和仪琳,铁定是没问题的。倒是少女双儿孤身流落在外,
只能希望她吉人天相……

  无法瞬移,那我就只能脚踏实地,继续游戏了。调出选单,我查看当前的目
标:『前去襄阳,参加英雄大会。』

  上一个游戏目标,是『设法提升队伍实力,备战襄阳英雄大会』。结果任盈
盈增了十年内力;仪琳总算学全了五岳剑法。如今系统要我前去襄阳参加英雄大
会,看来《倚天》的部份暂时告一段落,故事重心转向《神雕》了。

  唯有一个人硬着头皮上路……但愿很快便重遇双儿她们三个。哇,怎搞的,
地方变了,天气亦冷得多,我只穿着一件T恤……好大风呀!

  哈!前面路上,有个宝箱——

  『玩家发现了崭新的衣物,要穿上吗?』

  当然要穿呀!着凉感冒了怎么办啊!

  『玩家装备了全真教的道袍。』

  甚么?这一身灰袍白裤,原来是全真教的道服?我恨死尹志平那奸魔了,才
不要跟他穿得一样!我要脱下来……

  我正待扯下道袍,身旁却突然多了两个同样衣饰的全真教道士:「同门增援
来了,很好。」「和我们一同去对付那白衣女子吧!」

  喂……两个道士,一左一右,硬挟着我前进……是游戏的强制剧情?

  两人强拖着我走了一段路,只见前方不远处,有一匹黑驴,驮着一名白衣女
子——

  黑驴、白衣女子……是《神雕》的——陆无双?

             (十八)无双胴体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  柏西达的话:一直有若干响应,问本文是否绿文……实情是这样的:因为坚
持男主角要跟女角有感情后才好上,所以第一次碰面时铁定不会立刻做爱的。但
全无肉戏就没看头了,便给主角/反派们占女角一点便宜,提供香艳福利……

  话说本回的陆无双,原着可供意淫改写的部份,只有杨过解开她肚兜,摸胸
接骨一节,口味好像太轻了……死心不息地翻阅《神雕》前后文,结果终于找到
灵感。Xd!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  紧急撤离武当山,我;任盈盈和仪琳;双儿分成三路,各自失散。我的『瞬
间移动滚动条』耗尽,唯有脚踏实地,孤身上路,准备完全最新的游戏目标:前
往参加《神雕》的名场面——『襄阳英雄大会』。

  但我无意中装备了一个宝箱里的『全真道袍』,被两个突然现身的全真教道
士,硬拖我展开一段强制剧情:「你就是同门增援?很好。」「和我们一同去对
付那白衣女子吧!」

  两人强拖着我走了一段路,只见前方不远处,有一匹黑驴,驮着一名白衣女
子——

  这白衣女子约莫十七、八岁,一张瓜子脸,明眸皓齿,银环束发,身材苗条,
颇为俏丽。她冷冷的向我和两个道士扫了一眼,脸上全是鄙夷之色,似乎不屑与
我们说话。

  两个由游戏系统操控的全真教道士,担当起解说役来,向我简介剧情:「那
日在客店之中,我们不过向她的跛足多看了几眼!」「她立即出言斥责,还割了
我们每人一只耳朵,才有今日约斗于此!」

  白衣女子、跛足……喔!眼前这美貌姑娘,是《神雕》的陆无双——她小时
候摔断了腿,接骨不甚妥善,伤愈之后左足短了寸许,是以行走时略有跛态。当
时陆家遭李莫愁血洗,陆无双落入『赤练仙子』手上,委屈求全,辗转拜师,苟
活长大……

  等到李莫愁带洪凌波前去古墓欲盗『玉女心经』,陆无双便趁机逃跑,更一
不做二不休,偷走师父的『五毒秘传』,途中却因坏脾气而跟全真教的姬清虚及
皮清玄结怨……

  早前李莫愁确是去过古墓;陆无双的剧情随即接上,看来《倚天》的部份暂
告一段落,游戏主线转移到《神雕》来了。

  我思索间,陆无双冷笑一声,盯我一眼:「两个牛鼻子!这家伙就是你们的
帮手?」

  刷的一声,她从腰间拔出一柄又细又薄的弯刀,宛似一弯眉月,银光耀眼:
「一起来领教我这『帮手』吧!」

  『陆无双使出弯刀攻击!会心攻击!姬清虚、皮清玄被打倒了!』

  喂!有没搞错!你俩是纸扎的么!才一招就被秒杀掉?原作陆无双那有这么
强啊!不,不是她太强,而是你们弱得太夸张啦!

  两个道士倒地,却死不服输,双双颤着手臂,遥指住我:「你这娃娃少嚣张!
你还没杀死我们的同门!」「他是我全真教的后起之秀,明日之星,一定能收拾
你!」

  别胡说八道呀!我几时成了全真教的甚么星啦?而且你俩只是被打倒,我为
何却要被杀死?

  「哦?」陆无双侧头冷笑:「本姑娘倒要见识见识!」

  我连忙摇手分辩:「一场误会!我只是穿错了衣服!我不是全真教的……」

  「哼!当真?」陆无双那会相信,一刀横削向我肚腹!

  地上有姬、皮二道脱手的长剑,我慌忙俯身拾起一柄,彷佛本能地出剑挡架
——

  『玩家练成了』全真剑法『!挡下陆无双的攻击了!』

  陆无双见状骂道:「还想耍赖?骗我不识全真剑法么!」

  呃……之前在终南山新手村打了大半日史莱姆,熟练度累积,终于在此时修
成了『全真剑法』?但小龙女一心杀我,都不会跟我『双剑合璧』了……更别说
偏偏在这关头练成,让我在陆无双面前水洗难清!

  师父李莫愁、师姐洪凌波都是用剑的,陆无双刀法轻盈灵动,大半却是以刀
使剑,刺削多而砍斫少。我虽掌握了『全真剑法』,但依然是可悲的等级1,攻
击力、敏捷度都弱到不行,只接两刀,已经万分吃力!不行了,长此下去就会挨
刀挂彩,看来要出绝招——

  扔开长剑,我在黑驴跟前,五体投地:「女侠饶命!小人当真不是全真教道
士呀!」

  大丈夫能屈能伸,既没厉害的东方不败、任盈盈给我抱大腿,就先低声下气,
求饶保命。我是不会被刺杀了满州第一勇士鳌拜这个虚名光环所捆绑的……

  陆无双顿时止住刀势,忍俊不禁:「你这人是怎么回事?难道是个傻蛋不成?」

  傻蛋!原着的关键词呀!杨过装疯卖傻,自称『傻蛋』,一路保护陆无双,
接连应付全真教、丐帮、李莫愁等多路敌人。这游戏杨过没有出生,那傻蛋的角
色,自然落在我身上吧——

  我抬头仰望陆无双,假作痴傻:「咦?你是神仙不是?怎知道我叫做傻蛋?」

  「哈,原来你就叫傻蛋?」她失笑起来,复又半信半疑地俯看我:「且慢!
那你为何跟两个臭道士混在一起?还懂得『全真剑法』?」

  我双手乱摆,大吹牛皮:「他们说给傻蛋银子买糖果,要我穿这新衣服陪他
们打架,又教我挥剑……傻蛋我是放牛的。」

  陆无双懒得再听,右脚鞋尖一扬:「那你这傻蛋就快走吧!少来烦我。」

  记得杨过因为陆无双生气的神态挺像小龙女,因而对她死缠不放,一时抱着
她的腿,一时又乱叫她『媳妇儿』……我原有的队伍已星散,巧遇陆无双,毫无
疑问是要将她招为新队员的契机,好——

  我忙抱住陆无双的右脚,死缠活赖:「我不走!你跟傻蛋不见了的媳妇儿生
得一模一样呢!傻蛋我要跟着你!」

  「谁是你这傻蛋的……媳妇!放手!你拉着我干吗?」

  隔着裤子,我双手都摸到她小腿修长,充满弹性。玩弄过赵敏的美腿后,我
真的成为足控了……

  「你再不放手,我一刀砍死你!」色字头上一把刀,陆无双弯腰一刀劈下来!
我道袍里虽穿了鳌拜宝衣,但脑袋可没保护,狼狈撤手,险险打滚避过!

  吁,跟原作描述的一样,陆无双幼遭惨祸,忍辱挣命,心境本已大异常人,
跟随李莫愁日久,耳染目濡,更学得心狠手辣,小小年纪,却是满肚子的恶毒心
思……

  「呸!」她赶开了我,正待还刀入鞘,附近忽然又有两个乞丐模样的家伙奔
到:「是她!」「今次莫要再被她逃去!」

  对啦,原作跟全真教道士连手的,尚有丐帮中人。其中一个颇为厉害,重掌
震断了陆无双的肋骨,于是杨过便解开她衣服肚兜,抚胸接骨……哈!才刚碰面,
我又有便宜可占?

  但这两个乞丐异于原书,模样毫不正气,语言之间,似是别有内情:「既被
你偷听到我们的说话……」「你休想活着去得了襄阳城!」

  陆无双罕有地义正词严:「丐帮居然出了你们这种想作反的内奸!我必定会
去向黄帮主报讯!」

  这两人是想作反的丐帮内奸?黄帮主,那自然是黄蓉了。《神雕》可没这一
幕,是游戏系统原创的剧情?

  似欲杀人灭口,两个丐帮奸徒,齐拿竹杖攻向陆无双,武艺明显远胜于她。
唔……我该出手帮忙吗?若用『含沙射影』偷袭,针雨劲射,可以放倒一人。但
哪一个才是会重手震断陆无双肋骨的家伙呢?事关我禄山之爪的幸福,可万万不
能搞错……

  犹豫之际,奇变又生——破风之声响起,突然横空射来两把单刀,各钉入猝
不及防的二丐背上,后入前出,贯穿胸膛,成双夺命!

  两丐骤然横死,陆无双惊望来者,神情显然并不认识。她自幼只跟在李莫愁
身边,初闯江湖,那来朋友或援手?

  欺近的是五条大汉,其中三人背着单刀,另外两个该是掷刀杀丐之人。这五
人铜色皮肤,作藏民打扮,一个秃头、一个崩牙、一个死鱼眼、一个浑身毛茸茸,
最后一个胖似猪,系统显示的名字是——『藏边五丑』!

  五张丑脸不怀好意,叽喱咕噜,亢奋地口吐藏语,成圈围困黑驴背上的陆无
双——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「呼~」北风呼啸,漫山积雪。

  藏边五丑师承达尔巴,祖师即是金轮法王,他们所练的内功,在《神雕》可
是连西毒、北丐都颇为赞誉。因此不用五人合力,单只一丑出手,便轻易将陆无
双揪下驴背,点穴制服。语言不通,五丑也问不了我是否她的同伴,顺带生擒,
原来是要我大作粗活——

  「嗄、嗄……」我名副其实地在挖坑——五丑指手示意,要在这片雪地上,
用树枝挖出一个大坑来。

  他们捉住我和陆无双,从本已秋凉的山谷,转换场景,跑到一座降雪的小雪
山上来。可惜这山腰并不是原着里藏边五丑初登场的华山,不然我或可大叫在思
过崖上的任盈盈下来救我。

  他妈的!要我在雪地挖抗想干甚么了?不是要杀掉我和陆无双,就地埋尸吧?
可惜五个丑家伙不时看过来,我连拿出『含沙射影』想突袭的空档都没有。

  原作五丑早入关作恶十多年,懂说汉语。可这游戏里的,似乎是初到中原来,
应该是作为达尔巴的弟子,准备去襄阳英雄大会的援军?

  我在挖坑,五丑纷纷打开行藏,各有各忙。一个端出铁锅;一个砌石成炉;
一个取出火折生火;一个掏出各式大小木盒;最后一个,则拿着一本册子在细看
……封皮隐约见到有两个中文字——食谱!

  不、不是吧?瞧这阵仗,他们想生火煮食,吃掉我和陆无双?你们是藏边五
丑,不是非洲食人族呀!

  五丑围坐的雪地中间,陆无双被封了穴道,席地而坐,惴惴不安。落入敌手,
强弱悬殊,她的刀子嘴暂时亦不敢乱叫惹怒敌人。

  那在五丑中不晓得排行第几的死鱼眼,双手一拍,合上食谱,对在雪地上放
好一堆木盒的大胖子,大说藏语,同时指住陆无双,做出涂抹似的动作。

  大胖子一边奸笑,一边走到陆无双身后就地坐下。这胖丑毫不怕冷,没穿上
衣,胸肚肥凸,大刺刺地将陆无双揽入怀里。

  陆无双从小只跟女子生活,那试过被男人抱住,何况对方又胖又丑?立时怒
骂起来:「别碰我!快拿开你的臭手!」

  胖丑听不懂,更不在乎,一双猪手从后绕前,摸上陆无双衣襟,开始解她衣
服扣子:「你、你干甚么?住、住手!」

  外衣解开,露出一件月白色内衣。胖丑的不轨意图昭然若揭,陆无双动弹不
得,病急乱投医,忙遥向我呼救:「傻蛋!快来救我!别再让他脱我……衣衫!」

  我手里的树枝一停,那秃头丑便跳过来,掴我一个耳光,着我继续挖坑!

  我面颊红肿,回以陆无双一个无力的表情,无奈地再次挖坑……应该没关系
的,先静观其变,等待反扑的时机!既有曾被劳德诺大肆非礼的任盈盈作先例,
陆无双这遭遇,应该也是加入我后宫队伍的必经过程……

  当然前题是……我俩都没有被藏边五丑煮熟吞吃……

  「臭傻蛋!死傻蛋!贪生怕死!见死不救……」我无力援救,陆无双眼睁睁
看着胖丑脱下她的月白内衣,露出贴身的杏黄色肚兜。

  羞耻、恼怒、惧怕交织,陆无双呼吸急促,杏黄色肚兜微微起伏,诱得胖丑
更想一窥全豹。胖手解开肚兜,呈现奶酪一般的胸脯,乳白蒂红,教人垂涎欲滴。

  「住、住手!别再脱……」陆无双又羞又怕,浑不似早前的蛮横模样:「等
我穴道解开,我、我杀了你……」

  胖丑赏心悦目般从后俯望俘虏的双峰,两只猪手各摸上去,搓圆捏扁,初试
手感。陆无双处子之身,首遭异性胸袭,惊呼一声,桃腮绯红,浑身颤抖……

  少女裸着半身,其它四丑轻佻地连吹口哨,齐向陆无双靠拢过去。五丑或坐
或跪,急色起来,十只大手彼松此解,合力将白鞋、长裤及亵裤全数脱掉——

  转眼间,陆无双身无寸缕,除了乳尖两点粉红,腿根的一小撮黝黑,自脸蛋
到足尖,都白皙得近似身下的雪地一般。纯洁闺女惨被剥光,秀眉双蹙,紧紧闭
着两眼,眼泪流了下来……

  相反,五丑亢奋淫笑,胖丑从地上排好的木盒堆中,取出一个小茶壶来,壶
嘴朝着陆无双的乳间,倾倒大量金黄色的黏油。

  「甚么臭东西?别倒下来……」陆无双徒劳叫喊,胖丑一手倒油,一手涂抹,
让黄澄澄的油液,在她胸口扩散开去。胖掌旋搓乳团,探入乳沟,使乳房里外,
尽是油水。四只指头又将黏油点上乳首,润滑揉捏,轻轻拉拔,顿教蓓蕾朝天挺
凸,敏感得陆无双失声嘤咛……

  其余四丑的八只魔掌,亦沾满油液,遍体游走。粉颈、香肩、藕臂,连腋下
也不放过;上至玉背纤腰,下达脚趾两腿,甚至胯间耻毛,都被泡得湿答答的,
油亮贴服。

  此刻的陆无双坐地掰腿,裸躯微泛金黄油光,显得胸脯形状倍添立体,蜂腰
小腹份外玲珑浮凸。全身涂油,经五丑十掌持续抹弄,柔肌被爱抚得白里映红,
发烫火热……好一副人如其名的无双胴体……

  身子敏感的、不敏感的地方,俱被五个丑男彻底摸透,陆无双合眼盈泪,咬
唇忍受。胖丑、死鱼眼一人一边,把玩双峰;崩牙丑缺了门牙的大嘴,伸出舌头,
乱舐贝耳;秃头丑双手下垂,握捏桃臀;最要命的是长毛丑,将生满手毛的前臂,
当做毛擦般,上下揩磨油淋淋的外阴……娇躯处处刺激,陆无双两颊火红,鼻息
渐重,似有快感……

  蓦地,死鱼眼的藏语一声令下,众丑舍不得地相继停手。前戏撩拨过后,五
人要把陆无双就地正法,开始奸淫?

  臀腿骤然离地,陆无双惊睁双目,瞧见五丑各抬她四肢身体,向我刚挖好的
坑洞走来。一番抹油狎玩,竟非强暴,而是要……埋了她?

  死鱼眼指挥四丑放下陆无双,让她分腿坐在坑中,再喝令我将掘出来的雪泥
填回坑里。他横掌在颈前一放,示意我把她……活埋及颈。

  我弯腰推土,乘机向无助的陆无双低语:「媳妇儿,先忍耐着!傻蛋我找机
会救你。」

  距离拉近,我隐约闻到她身上黄油的气味。居然是……鸡油?

  未几,坑洞又被我填平,陆无双脖子以下尽被埋于雪泥里,只露出不知所措
的脑袋。

  五丑没再骚扰陆无双,只拿起她的外衣、肚兜、亵裤助燃点火,烧热铁锅,
溶雪煮水。陆无双看见衣衫尽毁,神情更加绝望;忙着的五丑不时朝她望去,似
在期待甚么……

  「哗!」像吓了一跳,陆无双忽然大叫:「有东西!土里有东西!」

  本来倔强的面容,受惊般满布惶恐:「不!不要爬过来!别爬到我身上……」

  五丑闻声大喜,都蹲到坑边盯着陆无双,馋嘴舐唇。比起色欲,他们在冒起
的是……食欲?

  我遥望死鱼眼放在地上的食谱,终于看清楚它的完整书名:《七公食谱》。
七公,洪七公?洪七公留下的食谱?

  「好、好多!好痒……快拉我出来!」陆无双既惊且痒一般,淌泪求救:
「傻蛋!救我……」

  不消一刻,瓜子脸儿的惊呼,又渐变成受不了似的哀鸣:「别爬过来……别
爬上那里……哎!」「不要……爬进这里……好、好痒……」

  「丫……呜……」陆无双螓首乱摆,眼帘半闭,腮红耳热,吐息急喘,活像
在承受比适才五丑连手,更激烈数倍的挑逗:「嗄、嗄……」

  喔!洪七公的食谱、鸡油、埋入雪地……现在爬到她身上的,难道就是……

  死鱼眼一个手势,四丑便抓起泥土,往旁抛掷,再一举将陆无双从雪坑里拉
起来。重起天日,陆无双俯望己身,立时惊悚无已:「哇——!」

  但见少女白净的裸躯,爬满了数百条七八寸长的大蜈蚣,红黑相间,花纹斑
斓,都在蠕蠕而动。蜈蚣似在啜食涂满遍体的鸡油,不单覆盖身前背后、双手双
脚,更特别集中于两乳和私处。大量悠长触须,四方八面刺刮乳蒂;数不清的足
节,徐徐爬动,攀上阴户……

  陆无双矛盾地既怕且痒,却又难耐这状似爱抚的愉悦:「呜……快赶走它们
……好、好痒……呃……」

  红颚口器,轻啃乳首;黑躯虫行,绕过趾缝;阴阜铺满蜈蚣,樱色的桃源入
口都被淹没;油液渗透股沟,几条追逐香油的百足,锲而不舍,探头钻入……这
画面明明非常骇人,却另有一番性虐美女的凌辱快意,教我看得喉干舌燥,裤裆
隆起……

  不,不是兴奋的时候!看五丑刚刚对陆无双毛手毛脚,早晚会破了她的处女
之身……我要救美兼脱困,就要把握眼前唯一的逆转机会——

  五丑将动弹不得的陆无双放在铁锅旁边,我忙跑过去跪下,一指她身上的蜈
蚣,又一指铁锅,再一拍胸口,殷勤讨好,表示:五位大爷,我来做饭!

  死鱼眼犹豫地盯着我,良久终于点头同意。男人就是懒惰,最好不用动手,
也有得吃。图谋得逞,我强忍恶心,徒手一大把一大把地从陆无双身上抓起蜈蚣,
丢入铁锅的热水里,做起菜来——

  《神雕》原着,洪七公在华山雪地埋鸡,引来蜈蚣,与初遇的杨过大快朵颐,
然后再轮到藏边五丑出场。这游戏没有杨过,『北丐』更早就失踪了十多年,也
不知道怎么搞的,藏边五丑竟得了他的『食谱』,还拿赤裸的陆无双代替公鸡,
香艳得多地聚集蜈蚣……

  我熟读《神雕》,有模有样地将蜈蚣烫死、剥壳,只变换煮法,从油炸改成
水煮。好,死鱼眼跟其它四丑,都没看出诡计何在……最后,加入地上木盒内的
各式香料,一大锅麻辣水煮蜈蚣,便大功告成。

  四丑正欲捞起雪白透明,有如大虾的剥壳蜈蚣来吃,死鱼眼却唯恐我做了甚
么手脚,横手拦住同伴,要我先尝一口。我光明正大地吃了,五丑等待片刻,见
我毫无异样,便饿鬼投胎一般,抢吃起来,然后,嘿嘿——

  系统文字宣布:『藏边五丑,身中剧毒了!』

  五丑突然全体面色发紫,弯腰捏着喉头,惊觉中毒!死鱼眼难以置信地怒瞪
我,藏语连吼,显然想破脑袋般,亦不明白为何我也吃了蜈蚣,却没中招。

  白痴,本少爷我百毒不侵的!原着里,洪七公先用热水烫死蜈蚣,说:『蜈
蚣临死之时,将毒液毒尿尽数吐了出来,是以这一锅雪水剧毒无比。』死鱼眼并
非深谙汉语,食谱看得半懂不懂,便着了我的道儿。我将油炸改成水煮,正是为
了沿用那锅毒水。

  五丑连站着都很勉强,但仍大怒拔刀,想冲过来。然而,五人的胯间倏地爆
响,大滩血花溅染裤裆——

  『藏边五丑剧毒发作,下体化成脓汁了!』

  呜哇!身为男人,单是看见这行文字,都觉得痛不可当呀……

  五丑那里还有力气挥刀砍我?五人又瞪又骂,全掩着下体,逃命下山,应该
是想延医求治?

  『玩家成为藏边五丑的仇人了!』

  也有一段时间没惹上新的仇家了——韦小宝、丁敏君、任我行,然后是这五
个家伙?瞧这模样,不死也得重伤,襄阳英雄大会举行在即,他们没有余裕找我
麻烦吧?

  目送五丑夹着双脚下山,身后传来陆无双的呼喊:「傻蛋!你快过来……帮
我赶走蜈蚣……」

  回身望去,仰躺雪地,穴道未解的陆无双,裸体上的蜈蚣虽已被我煮了九成,
但玉乳、腿根,还残留着数条活生生的百足。娇嫩秘处,红黑毒虫,盘桓不去;
可怜双峰,左右乳头,各被两条蜈蚣紧咬不放,肿胀通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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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柏西达的话:重申一次,主角是设定长期都武功超低的。有回应问何时推倒、
开撸甚么的,再过几回吧,都说在襄阳英雄大会后男主角就破处啰,本文崇尚的
是先谈情,后做爱嘛。其实一来就操双儿、干仪琳、奸任盈盈又有何难呢?但那
只是用一个没灵魂的角色来写肉戏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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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 (十九)乳从天降

  藏边五丑吃了我泡制的毒蜈蚣,下体化脓,重伤逃去。这小雪山上,只剩下
我和软瘫在地的陆无双:「傻蛋!你快过来……帮我赶走它们呀!」

  陆无双全裸仰躺,被五丑封闭的穴道还未解开。她浑身的蜈蚣虽已被我煮了
九成,但玉乳、腿根,仍残留着十多条活生生的百足。红黑毒虫,彷佛把外阴肉
缝当作巢穴,来回爬行,恋栈不去;四条蜈蚣,兵分两路,各咬住左右双峰的脆
弱乳首,吸啜涂在上面的美味鸡油。

  桃源洞口,被数百对虫脚缓缓爬过,如拂似扫;岭上红梅,遭四个口器反复
啃扯,肿胀火红;轻度性虐般的骚扰,教本来蛮横的陆无双痛中有快,叫苦更似
低吟:「好、好痒……呜!哎……」

  日本虫虐AV的变态场面,配上少女惊怖淌泪,腮耳潮热的窘态,看得我心跳
加速,分身勃起!

  咦?她的乳头被蜈蚣咬住,应已中毒!我正是百毒不侵之身,莫非要上演那
种最典型的戏码——我和陆无双做爱,借此解毒?

  调出选单,我查看陆无双的人物状态,显示为『陷入麻痹』,而非中毒……
可恶!还道我终于可以破处了,这游戏系统却毫不爽快!臭电脑,让陆无双中一
下毒,你会少块肉么?

  陆无双全身纤毫毕露,见我只一直眼看,手却没动,怒道:「你、你瞧……
瞧什么?快闭上眼睛抓蜈蚣!你再瞧我一眼,我、我……」说到此处,眼泪又流
了下来。

  难得你正值麻痹,我不多看几眼就笨啦!但最佳享受,自然是边看边摸……
嗯,有办法——

  「这有甚么好看?傻蛋我自己也有胸部啊!不看就不看,那傻蛋闭着眼睛帮
你捉蜈蚣吧!」我跪下合眼,双手齐出,按上陆无双奶酪一般的胸脯。

  既是盲人摸象,那碰不着蜈蚣,只摸中没蜈蚣处的侧乳、下乳,可是最正常
不过……滑如凝脂的皮肤、软绵绵的乳肉、浑圆隆起的曲线,真是手感极佳。

  我乱摸乳峰,偏没碰到蜈蚣,陆无双羞急得胸膛起伏:「笨傻蛋!不是那里
……蜈蚣不在……那边……」

  「又是媳妇儿你叫傻蛋闭眼的。傻蛋又不是神仙,瞧不见,那摸得准。」

  「都叫你别乱喊我媳妇儿!呃……」陆无双痒得受不了,无奈嚷道:「好、
好啦!你睁开眼来,快拨开这些臭虫……」

  我忍住狡计得逞的笑意,弯腰低头,光明正大,近在咫尺地细看陆无双乳间。
左右峰峦,各有两条蜈蚣,紧咬着小小的蓓蕾不放。该死的虫子,前世是美食家
么,居然挑上女体最可口的嫩肉,大吃特吃……

  我拈起陆无双左乳上其中一条蜈蚣,一拉尾巴,想扯它下来,那知它咬合力
奇大,死命逮住到口的乳蒂不放——

  「丫!痛、痛呀……」陆无双吃痛叫喊,更勾起雄性潜藏的施虐欲望。我恶
作剧般再轻抽虫尾,牵动虫口口器,扯得乳蒂长长的、高高的,又肿又红,充斥
病态美感,搞得我肉棒都抖了一下……

  好不容易,第一条蜈蚣终于松口,陆无双刚呼一口气,我又促狭地去拉第二
条。第二条蜈蚣亦被逼放口,少女的左乳顿获解放,乳头弹了回去:「哎!」

  「蠢傻蛋!你放轻些……」

  对,也别闹得太过份了,万一当真扯下了一颗乳头来,可安装不回去的……
虽然你之前曾用弯刀砍我,但大人不记小人过啦!我便拾起陆无双的佩刀,利落
地将她右乳的两条蜈蚣,一刀两断。蜈蚣一死,口器自然掰开,教她右乳尖端亦
得解脱。

  但两颗樱桃被噬咬良久,集中充血,发烧般烫红……我一望雪地,灵机一动,
捡起雪团,往乳头印去——

  「呃!」乳尖受冻,陆无双倒抽一口凉气:「你干甚么……」

  「傻蛋的媳妇儿,会用冰雪帮傻蛋镇痛的。」我让雪粒环绕乳晕,紧贴乳首
打转,冰镇缓痛。最初的不适过去后,凉意大纾痛感,陆无双受用得轻哼一声。
痛楚渐散,我却继续雪敷乳峰,刻意挑逗——

  不久,两粒本已消肿的小红豆,又膨胀起来。但今次非因受压,而是惬意得
微微发硬……

  「够、够啦……傻蛋你别再……用雪……这样子……」

  雪团正好融化,胸脯虫患既解,我改瞧向陆无双的下身。虽然又被点穴、又
正麻痹,处子仍本能紧闭腿根。但见一缕阴毛之下,六、七条红黑蜈蚣全窝在私
处啜饮鸡油,乐在其中……

  我两手握住陆无双膝盖,正欲左右一分,她发急叫道:「喂!你……」

  我故作傻里傻气:「不张开腿,怎样赶走蜈蚣?」

  陆无双犹豫为难,无奈羞涩咬牙:「嗯……」

  「媳妇儿,是你自己拜托我的,你之后别又拿刀要斩傻蛋啊。」

  她闭眼偏头,逃避现实:「你、你快……」

  我居然可以大模斯样,掰开处女的修长美腿——把两腿分成八字,我埋首陆
无双胯间,伸手去捉蜈蚣。第一条手到拿来,岂知蜈蚣竟身缠耻毛,扯动耻丘嫩
肤:「哇!你……瞧清楚……」

  叫我瞧清楚你的下体?真是听见都流鼻血了……我再抓第二条蜈蚣,剩下来
那五、六条活像知道势头不对,立时慌忙逃命,全在女阴肉缝外来回窜走;上百
对虫足、悠长的触须,暴走般掠过紧致的阴道口,刺中娇小的阴核……

  毛茸茸的虫躯,反复揩擦秘处,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那禁受得了如斯刺激,眉
皱嘴抿,神情在恶心、害怕之中,又似带快慰……

  再这样虫行蚁咬下去,恐怕陆无双或会高潮……不行,我媳妇儿的首次高潮,
那能够是由蜈蚣带来呢?怎么说也该是以后某天,由我给予她的嘛……

  一念及此,我三扒两拨,尽数丢开蜈蚣。陆无双粉红色的幽谷重见天日,但
见桃源狭缝,微微渗出蜜汁,是挺敏感的身子呢……

  「媳妇儿,这里也用雪洗一下吧。」我把握最后的戏弄机会,手掌一翻,把
雪块覆盖花园。霜降玉户,又惹来陆无双一声难辨苦乐的鼻音……

  虫灾尽解,她仍别过头去,不好意思望我:「你……脱掉道袍。」

  哗!难道都被我看光了,她索性豁出去,要跟我做爱?

  「我的衣服都被那五个丑八怪烧掉了!你的道袍让给我穿呀!」

  啐,害我空欢喜一场。不过总不能任她在这雪山上一直光着身体……脱就脱
吧,反正我仍有自己的T恤、牛仔裤。

  我替动弹不得的陆无双穿好全真道服,才惊觉她浑身发烫:「你发烧啦!」

  「笨傻蛋……被埋在雪地下那么久……不冷才怪。」她还想跟我斗嘴,却已
经有气没力。

  糟!要快找个地方避寒,不然她会撑不住——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我抱起陆无双,冒着越来越大的风雪,跑个老远,幸运地发现一个山洞,可
供暂避。

  我怀疑这无名雪山,本来是华山的场景。藏边五丑、雪地蜈蚣,还有这个山
洞,应该就是《神雕》里,杨过、洪七公、欧阳锋共处数天的那个山洞……但因
为我家电脑被雷击,编程又未完成,游戏的个别部份便一团糟了。

  一团糟的,包括当前的天气,快冻死人啦!我背靠洞壁,怀中拥着陆无双,
互相取暖。我已经全无揩油之心,肉棒都快冻成冰棍了……

  陆无双万分不情愿地被我抱着,但发烧中也无力抱怨,更似欲入睡。

  「喂,媳妇儿,别睡觉,睡着很易冻死的……喷嚏~我们说说话,保持清醒。
你三围多少?」

  「甚么?」

  「呃,问错啦……」要找个正经话题……嗯,我初遇陆无双时,有两个乞丐
袭击她,说『既被你偷听到我们的说话……』『你休想活着去得了襄阳城!』

  「媳妇儿,你之前说那两个乞丐,是想作反的丐帮内奸?你要去向黄帮主报
讯?」

  提到正事,陆无双勉强打起精神:「我自小跟我表姐程英失散。我近来方打
听到,原来我们分别后,她机缘巧合下,拜了郭夫人黄蓉帮主为师。」

  《神雕》原着,李莫愁血洗陆家,小陆无双落入她魔掌;小程英则被桃花岛
主黄药师所救,收为弟子。但这游戏里,『东邪』等『五绝』早神秘失踪了十多
年,程英的师父,便调整成黄蓉?

  陆无双续道:「听说我表姐跟黄帮主住在襄阳城,我便想前去寻找。可我在
路上无意间听见那两个乞丐密谈,说丐帮有内奸勾结蒙古人,要在襄阳英雄大会
前夕,阴谋暗算黄帮主。」

  配合这游戏元、清两国瓜分中国北方的世界观,《神雕》第一次英雄大会的
举行地点,从大胜关改为襄阳城。但蒙古人在大会前,图谋加害黄蓉?这可是原
着所无的剧情……

  「那媳妇儿你有没听见,那阴谋是甚么?」

  我两手环抱的陆无双,银环束发的后脑,轻轻摇头:「详情那两个家伙没提
起。所以我才想赶去襄阳城,跟我表姐重聚,向黄帮主示警。」

  咦?她能摇头?那麻痹状态开始慢慢解除了。但她又发起烧来,不休养一、
两天不成,那岂不耽误了去襄阳的光阴……

  我懂啦!我本来的当前目标,是去襄阳参加英雄大会。此时遇上陆无双,得
知这情报,是要接下相关任务了。果然,系统文字浮现——

  『玩家要接受去襄阳,向黄蓉示警的任务吗?』

  我一边按下『要』的选项,一边在陆无双耳畔说道:「媳妇儿,我本来也有
事去襄阳的。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、两天吧,我代你前去报讯。」

  只听得她累透了般半睡呢喃:「你这臭傻蛋……说话怎么越来越……不傻?
你果然是……装傻……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随着我接下往襄阳报讯的任务,游戏发展又将推进。拦路的风雪顿时止息,
气温变得暖和得多。

  彷佛配合剧情,睡醒过来的陆无双退烧了,但麻痹状态仍在,手脚乏力,赶
不了路。还道她会加入队伍,看来这死电脑偏要我继续孤身上路。这支线关卡已
近尾声,她理应无恙的了。

  但让陆无双独留在山洞休养,总觉放心不下……我便忍痛将救命法宝『含沙
射影』塞给她:「媳妇儿,如果有歹人或野兽出现,你就射他们一个满身窟窿吧。」

  陆无双低头凝睇,彷佛有点感动地摸着铁盒子,俏丽的瓜子脸儿,罕有地没
再凶巴巴的:「那下次见面,我再还你。你在襄阳等我……傻蛋。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我离开山洞走了十数步,晴空又下起雪来。转身望去,风雪蔽目,那山洞连
同陆无双都已难辨何在。关卡一过,只能单向往前,没有回头路可走。

  唉,跟双儿、仪琳、任盈盈她们失散,毫无队友,真是寂寞又不安。抵达襄
阳前,还有机会遇上其它金庸人物吗?即使来个男的也好啦……

  「砰!砰!砰!」前方雪野,蓦地传来三下……开枪的音效?

  只见一个名字是『劫匪』的背影,跑远消失;雪地上仰躺着一个……西方男
人?

  我上前跪下察看,是个身中三枪的中年外国大叔。系统注明他叫『Uncleben』
……『本叔叔』?

  重伤的本叔叔,颤危危地握住我手掌,气若柔丝,语重深长:「彼得,能力
越大,责任越大……」

  嗄?

  本叔叔定睛瞧清楚我,无比失望,大摇其头:「噢!卖葛!你不是彼得!你
只得等级1,能力太低,负不了任何责任!」

  然后,这本叔叔便像所有游戏里的死者一样,身体逐渐淡化、消失……

  『旦~旦~旦~玩家通过陆无双的支线剧情!觉醒特技:』蜘蛛感应『!』

  过关奖励就过关奖励啦!忽然来一幕『蜘蛛侠』算怎样!还有!我好歹都击
退藏边五丑了,死活都不给我提升到等级2?最后,这是金庸群侠游戏呀!要觉
醒跟蜘蛛有关的特技,至少应该是『千蜘万毒手』好吗!

  吁,冷静、冷静。罢了,多掌握一个技能,总是好的。但给我能感应危机接
近的『蜘蛛感应』有啥用?我又不是蜘蛛侠,纵使提前感应到了,也没那超级反
应去闪躲……

  「咇~咇~咇~」呜!鸣响彷佛直接在脑海里响起,这就是蜘蛛感应?糟!
有甚么危机正向我逼近吗?

  前方没有!后面没有!左、右两边雪地都没有异样!那剩下来的,就只有—


  举头仰望,只见空中飞来一物,急速下坠,当头砸落——

  「碰!」我被那东西压得仰天倒地……咦?香香的?还软绵绵?

  俯压在我脸上……是微微隆起的——少女胸脯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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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柏西达后话:动漫老梗,天降少女,登场方式可算是符合金庸原着剧情的…
…来猜猜是哪一位女角,不过猜中也没奖(逃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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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柏西达的话:本来主角别过陆无双后,便会孤身抵达襄阳。但既然场景是雪
山,灵机一触,便安排跟雪山有关系的这一位女角出现了。其实想顺便让《连城
诀》雪谷中的水笙也在这里登场的,但这样这雪山的人口密度也太高了Xd****

             (二十)破处斗中出

  我与陆无双分别,要代她前去襄阳,向黄蓉示警,丐帮有内奸勾结蒙古人。

  刚刚觉醒了的过关奖励特技『蜘蛛感应』,突然于脑海大作鸣响,示意有东
西接近——

  环顾这雪地四周,并无异样,我不觉举头仰望……只见空中飞来一物,急速
下坠,当头砸落:「碰!」

  呜哇!我被这东西压得仰天倒地……咦?香香的?还软绵绵?趴贴在我脸上
的这两团软肉,是——少女胸脯?

  覆盖在眼前的,是一袭白纱薄衫,前襟处撕裂了一道口子,隐约可见柔滑的
锁骨肌肤;刚刚发育的鸽乳,微微撑起雪色的肚兜,恰好抵住我鼻子脸孔,传来
淡淡的体香……

  虽然趴在我身上,但娇躯纤轻,毫不觉重。只听得柔和的嗓音,迷茫自语:
「我……跌死了?这里是……阴曹地府?」

  「姑娘,这里不是阴间,你没有跌死啊。」

  乍闻我开口说话,她吓了一跳,连忙撑起跟我相触的身体,螓首俯望下来—
—看似十三、四岁,长发垂肩;白玉般的脸庞,清丽文秀;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
睛,犹有余悸地瞧着我:「我、我还活着?」

  「我从那么高的地方,跳下万丈深谷……」她抬望下着小雪的睛空,难以置
信:「大、大雪山呢?这里不是凌霄城脚下?我明明从凌霄城跃下来……它怎么
不见了?」

  从『凌霄城』上跳下来的小姑娘?她是《侠客行》的——白阿绣?

  《侠客行》原着,『黑白双剑』石清、闵柔夫妇,让顽劣不堪的儿子石中玉
拜入『雪山派』门下,盼他学好。可这小畜生色胆包天,竟想强奸凌霄城的小公
主白阿绣。白阿绣年纪虽小,性子却十分刚烈,不惜投谷自尽……

  嗯,应该是游戏系统因雷击而错乱,令凌霄城大雪山的场景,跟我身处的这
座无名小雪山连接打通了。于是白阿绣的自尽一跳,便没跌死,却不如原着般被
她祖母史小翠所救,而是突破空间,直砸到我身上来。

  巨大的雪峰、城堡凭空消失;兼之险死还生,白阿绣冲击太甚,刹那间似是
没了力气,俏脸扑倒于我面上。

  陆无双未有加入当同伴,看来白阿绣是候补队员了。我忙出言安慰:「姑娘,
你别怕,在下不是歹人。总之,你没跌死真是太好了。」

  大概是想起石中玉的兽行,白阿绣一时悲伤不禁,流下泪来。眼泪既夺眶而
出,便再也忍耐不住,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,泪水滚滚,沾湿了我的脸颊。她哽
咽道:「对……对不住!我的眼泪流到了你脸上。」

  这遭遇本是发生在《侠客行》男主角石破天身上的,如今我却变成了当事人。

  大抵就像这游戏里《笑傲》没有令孤冲、《神雕》没有杨过一样,『狗杂种』
石破天亦不存在。取而代之跟白阿绣谈恋爱的,就是本人啦!

  「姑娘,你尽管哭吧,哭了出来,心里才会舒坦。」少女微温的珠泪,间断
地滴落我脸上,我见犹怜。石中玉虽然强奸不遂,但这恶行对女性的心灵伤害绝
对不轻。

  「我……我的眼泪,真对不住,你可别见怪……」白阿绣十分斯文有礼,说
话听在耳中,当真是说不出的熨贴舒服。

  我轻扶白阿绣坐起来,彼此目光相接,她似是想起刚才倒在我怀中,登时羞
得满脸通红:「这位大哥,多谢你相救……我姓白,叫阿绣。」

  「在下都敏俊。」我既知她自尽的因由,一干尴尬的问题就先不问了。

  白阿绣闻言眉宇一动,活像见到甚么大人物:「喔!你就是那位刺杀了鞑子
鳌拜的义士?」

  她的神色登时添了几分崇敬,哈,鳌拜我真没杀错,这事迹足让任何新结识
的姑娘都觉得,我是可以信任的好人……虽然,骨子里总想窃玉偷香……

  细看白阿绣,她仅穿着肚兜薄衫,不单衣襟、袖子撕裂,微泄春光;裙裾亦
扯烂了一大片,露出纤长小腿,与及没穿鞋子的玲珑脚踝。

  奇怪,原着她是脱险后三日,不堪羞辱,才愤而自尽的。怎么当下的衣饰,
仍一副刚遭劫的模样?

  「碰!」雪地上突然响起物体坠落之声。白阿绣目光越过我肩后望去,顿变
万分惶恐:「是、是他!石、石中出……」

  石、石……中出?

  回过头去,雪地上多了一个倒地的少年。一身白色衣裤,装束该是雪山派弟
子,系统标示出他的姓名:『石中玉字中出』。

  真不愧是个奸魔!连表字都取得这么露骨下流!

  这石中出……石中玉爬起身来,虽然还未成年,但如原着描述一样,俊美文
秀,别有一股坏男孩的感觉。如果他生在现实世界,就是那些爱去夜店的没大脑
女人,最喜欢的类型吧。

  这家伙瞧见我身后的白阿绣,伸舌舔唇:「臭婆娘!任你逃到天脚底,本少
爷今日都要奸了你!」

  看来在这游戏里,白阿绣跳窗投谷的时间,提早至遇袭的那一刻;而石中玉
亦穷追不舍,便一同转移到我面前来。话说回头,姓石的你为了想中出阿绣,竟
不惜从大雪山飞跃下去,真是急色得勇气可嘉……

  不过,既有老子我在,你休想中出到白阿绣!以后追求到她、中出她的,绝
对是我不是你!

  我参扶怕极了的白阿绣站起来,挺身护花:「白姑娘你别怕,万事有我。」

  石中玉歪头斜眼,蔑视不屑:「你甚么东西?识趣的就别阻本少爷办好事!」

  「淫贼你休想!老子都敏……不,石破天……不,老子——石破处!今天就
代替白姑娘教训你!」在女子面前,当然亮出名号博取好感;对坏蛋嘛,只用假
名,免遭报复。本来想叫石破天的,但你字中出?那我也名破处好啦!

  哼!其它金庸坏蛋我打不赢,但你石中玉?不过是个十五岁的中学生吧!我
都大学毕业出来工作了,大你八、九岁有多,体格、力气,都绝对吃定你!

  「看招!」我右手握着之前全真教道士塞给我的长剑;左手则执住藏边五丑
遗下的一把大刀,主动攻向石中玉!石破处对石中出,开战——

  『都敏俊使用全真剑法攻击石中玉!石中玉敏捷地避开了!』

  『石中玉使出拳脚反击!石中玉空手入白刃,夺去都敏俊的长剑!』

  『都敏俊使用单刀攻击石中玉!石中玉使出雪山剑法,将都敏俊的单刀挑飞
了!』

  甚么?才三个回合,我便被石中玉抢走长剑,格飞单刀,落得两手空空的下
场?这小色魔不学无术,居然这么厉害?

  我忙查看石中玉的能力值——『石中玉等级3』!这小贼的等级,竟然有3?
嗯,像我这种新手是等级1;那他从父母身上学会点家传武功,就是等级2了;然
后再在雪山派习艺,自然升上等级3……

  我等级1对他等级3,实力差了一倍有多,毫没胜算!早知道就不把『含沙射
影』留给陆无双护身啦……

  「嗤!三脚猫功夫,还好意思充英雄?」石中玉手腕数抖,连挑剑花,在我
的T恤上划出一条又一条裂痕。还好里面尚有鳌拜宝衣,不然我一定胸腹浴血!

  石中玉猫戏耗子一般:「哦?有刀枪不入的宝贝?且看你撑得了多久?」

  可恶!想逞威风不成,反陷入危机……但总不能让白阿绣遭他狼吻:「白姑
娘!你先逃!我来缠住他……」

  石中玉淫邪坏笑:「逃?逃不了的!我就偏在你面前奸了她!」

  他忽然扬腿,一脚重踢得我飞退数尺堕地。白阿绣忙跑过来:「都……都大
哥!」

  形势危急,我只能如实相告:「白姑娘,我杀得了鳌拜,全因突袭侥幸……
你快逃吧!我尽量多纠缠他一下……」

  小小年纪的白阿绣,毅然摇头:「不!你挺身相帮,我岂能弃你于不顾?」

  「嘿!」石中玉轻佻步近,时间无多。我的瞬间移动滚动条又用光了,无法
转移逃跑……看来只能选择『注销』,先带白阿绣逃回我家!

  我正待去牵白阿绣的手,却见她眼神骤变坚定,凝望着附近地上,我失手掉
落的单刀?

  白阿绣深深吸气,伸手捡刀,长身而立,在我身前摆出迎敌架式:「都大哥,
我、我姑且一试——」

  石中玉见状停步,失笑:「反抗?有意思!你像条死鱼般就不好玩啦!」

  石中玉挺剑抢攻白阿绣:「真讽刺呢!我就用你家的雪山剑法来打败你吧!」

  『石中玉使用雪山剑法』开门揖盗『攻击!白阿绣以金乌刀法』苍松迎客
『克制!』

  『石中玉使出雪山剑法』明驼西来『攻击!白阿绣用金乌刀法』千钧压驼
『破招!』

  『石中玉施展雪山剑法』风沙莽莽『攻击!白阿绣运用金乌刀法』大海沉沙
『化解!』

  战况出乎意料!石中玉连使『雪山剑法』,却招招均被白阿绣的『金乌刀法』
力压,诧异得面色难看。臭小子自不晓得,这一物治一物的渊源——

  《侠客行》原着,白阿绣的祖母史小翠,针对丈夫白自在的雪山剑法,创出
金乌刀法。据她所说,金乌就是太阳,太阳一出,雪就融了。金乌刀法是雪山剑
法的克星对头,雪山剑遇上了金乌刀,只有磕头求饶的份儿……

  石中玉恩将仇报,以雪山剑法进攻白阿绣,反落得处处受制。如此下去,白
阿绣当可凭着手中单刀,把这小贼拿下。

  但狡猾的石中玉倒也不笨,贼眼一转,似已看破关键,长剑路子一变,再非
雪山剑法,似是其父母的家传剑招。这下子,白阿绣可不懂得如何破解,慌乱间,
单刀立被格飞开去!

  石中玉狞笑伸手,抓向白阿绣胸部:「你跳下山崖,都逃不过要被我就地正
法呀!」

  「住手!」我暴喝一声,石中玉轻敌地回头——

  石中玉跟白阿绣缠斗之际,我早蓄势待发,伺机相帮。眼见白阿绣势危,我
便大叫飞扑上前,拔出鳌拜匕首,朝石中玉回过头来的嚣张脸孔划去——

  鳌拜匕首锋利无比,石中玉从左额至右颊,顿被斜斜割裂面皮,鲜血淋漓,
痛极惨叫:「呜哇!」

  长剑脱手,石中玉血流披面,伸掌按住,无法战斗下去:「你、你竟敢毁我
容貌……」

  「白阿绣!你给我记着!总有一天我石中玉会奸死你!活生生的奸死你!」

  石中玉抛下毫无创意的歹角公式对白,脸庞滴血,狼狈逃去。

  游戏系统随即宣布:『玩家成为石中玉的仇人了!』

  今天结下的冤家真多,之前是藏边五丑,现在又来一个石中玉。无论如何,
这个只得一张脸的小畜生既被毁容,《侠客行》中那个只着重外表的丁当,是不
会看上他的了……

  石中玉落荒而逃,白阿绣松一口气,双脚一软,跪倒雪地,犹有余悸:「其
实我很害怕他……刚才只是强自鼓起勇气……」

  我开玩笑地安抚:「是为了保护我而鼓起勇气吗?真多谢你。」

  「若没有大哥你在,我当真不敢反抗他……而且最后还是……你救了我。」

  阳光转盛,照得白阿绣垂肩乌发发出点点闪光,粉脸透明如玛瑙。我记得原
着桥段,脱口说道:「白姑娘,你生得真好看。」

  白阿绣脸蛋一红,我继续依着小说情节,情不自禁般抓起她的手掌,放到嘴
边一吻。

  她『啊』的一声,将手抽回,娇羞不已。我再背出原作对白:「你别见怪。
我下次……不敢得罪了。」

  白阿绣香腮又是一红,柔荑放回我掌中,轻声道:「你是我救命恩人,你没
……得罪我。下次也不用……不敢。」

  我将她柔嫩的小手轻轻握着:「我真想天天这样瞧着你。」

  白阿绣脸颊生春:「那我以后叫你一声大哥……你叫我……绣妹。」

  『白阿绣对玩家的好感度提升了!』

  英雄救美,总是最奏效的。加上我刚才的言行,全是按照《侠客行》故事进
行,果然瞬间就令白阿绣对我大增好感。熟读了攻略本,再来进行恋爱模拟游戏,
那有不顺利之理?

  「都大哥,这里究竟是甚么地方?」白阿绣迷茫地仰望天空:「我要怎样才
能回去凌霄城?」

  这游戏世界地理紊乱,我也不知道凌霄城何在。唔,雪山派既属武林一脉,
那么——

  「绣妹,我看得出来,你是雪山派的。贵派可会参加丐帮号召,抗蒙反清的
英雄大会?」

  白阿绣点头:「爷爷已派我爹率领门人,前赴襄阳……」

  我轻扶她站起来:「我正在赶路往襄阳,你跟我同去,便能跟你爹会合了。」

  低头一看,我才记起她没穿鞋子:「喔,你来穿我的吧。」

  反正我还有鳌拜背心及牛仔裤,便脱下球鞋、T恤,让白阿绣穿着、蔽体:
「你先凑合穿着,到了襄阳,我再给你买新衣裳。」

  白阿绣既感动,又像因为把我的T恤罩在衣服上不好意思,满脸含羞,连头
颈中也红了,慢慢把脸低了下去:「你对我……真好。」

  多么的温柔、腼腆、娇羞……真想立刻把她推倒呀!不过,她才险遭石中玉
侵犯,我还是先忍耐一下吧。太急色的话,若害她对性事存有心理阴影,可大大
影响我以后的性福……

  此时,这白阿绣的支线关卡完结,我身周泛起场景转移的光芒,一举将我俩

  裹住——

  「都大哥?这、这是……」

  「别怕,我以后再跟你解释——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『玩家抵达襄阳。』

  系统让游戏进度推进,一眨眼间,我和白阿绣便从空无一人的雪地,来到天
气似是春夏之间,白昼下行人熙来攘往的襄阳城大街。

  襄阳虽然是抗击外族的前线重镇,但从《射雕》结局到《神雕》初期,十多
年来在郭靖夫妇固守下力保不失,城内人口看来满多的,感觉百姓生活欣欣向荣。

  「一下子就来到……襄阳?」白阿绣显然反应不过来,我为免她多问,忙指
向长街两旁的店铺:「我们先去买衣服。」

  从鳌拜府得来的四十多万两银票,都放在我牛仔裤的道具包里。除了帮白阿
绣置装,我也趁机换套威风的古装好了,总不能出席武林大会,还穿着时装吧……

  白阿绣走进一间绸缎庄,我正待跟上,忽然被人抓住手臂——

  是街上坐着一个算命师傅似的Npc:「客官,要算命吗?」

  莫非会因此触发甚么剧情事件?我便按下『要』的选项——

  「客官,我看你桃花运到,欲火攻心,谷精上脑!舍弃童男之身,就在近日
呀!」

  这、这是明摆着告诉我,终于可以破处了吗?但双儿、仪琳、任盈盈、东方
不败……不,这个不算数!跟我互有情愫,有过一点肌肤之亲的双儿、仪琳、任
盈盈俱不在我身边。那会和我初试云雨的,难道就是……

  在绸缎庄里,正喜孜孜地逐一细看衣服的——白阿绣?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柏西达后话:白阿绣应该是同人H文的冷门角色,但挺喜欢她的外柔内刚,
便安排出场了。话说重看《侠客行》,金庸你末段是忙着赶结局吧,阿绣跳海被
石破天救回后,居然连一句对白都没有,就全书完了……

  襄阳英雌……不,英雄大会,会有若干新女角登场。男主角的破处女伴会是
谁呢?

  开放竞猜Xd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  柏西达的话:因为讨厌郭芙,所以本回便作了如此处置;另外,武侠色文,
为了让人妻女侠合理出轨,通常不是描写丈夫不解风情,床技死板;就是说大侠
因故受创,有心无力……我却偶然想到了第三条出路……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[/font]

[[i]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-5-20 13:02 编辑 [/i]]

皮皮夏 2016-4-4 11:1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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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皮夏 2016-4-8 11:5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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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747627713 2016-4-9 01:3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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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皮夏 2016-4-13 11:3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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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蒅星宸 2016-4-16 09:26

[font=宋体]             (四十一)泡姬双儿

  那一晚暴雨雷击我家,令我未完成编程的金庸群侠游戏,神奇地形成这个虚
拟世界。但大抵是主程序跟我电脑里大量乱七八糟的档案混在一起,致使这古代
国度,不时出现一些离奇事物——

  当前这清朝宅第的澡堂,赫然是现代浴室的布置:有雪白浴缸、花洒蓬头;
有一张呈『凹』字形的透明矮椅,与及宽阔的灰色充气浮床……

  更匪夷所思的是,墙上木匾刻着的『庄家女训』,居然是这样的四个大字—
—『梦幻泡姬』!

  呃……我最喜欢看的AV,就是那些人妻、老师堕落成『泡姬』……肯定是电
脑内那过百套A片在作怪……

  难怪刚才双儿会跪地帮我口交,这根本是泡姬服务标准流程的起点啊……

  双儿继续跪着,羞答答地脱掉丫环服的桃色上衫:「相公,三少奶吩咐我服
侍你,先用……嘴巴,还没完的……」

  少女带点婴儿肥的上半身,仅余下我在现实世界送她的幼肩带粉红色胸围。
失散接近两个月,她好像又发育了,B罩杯的上围洋溢青春气息:「三少奶问我,
跟着相公你这么久,有没有已跟你……我说没有。她就说,你是我庄家大恩人,
不用等到成亲了……」

  「三少奶要我遵从『庄家女训』,就是那块木匾……用身体……侍候你。」
双儿难为情地手摸裤头,就要再脱下去——

  我又惊又喜,但顾虑到女儿家心事,按住双儿的小手:「双儿,相公的确很
想和你……亲热,但撇除三少奶的指示,你心里是情愿的吗?」

  「相公一直对双儿很好,没有把我当下人看待;今日又冒险前来救我……」
双儿天真的眼眸,坚定告白:「双儿很喜欢相公……心甘情愿。」

  小女孩无措地搓着双手:「今次……双儿不会再点……相公的穴道了。」

  当初我首次带双儿『逆穿越』回家,立时急色地想推到她,却被她封了穴道
制止,哭笑不得……如今随着日久相处,她对我的信任加深,爱意增长,终于允
许我走最后一步了。

  我满心喜欢,也跪到地上去,抱住双儿香肩,定睛凝睇:「双儿,谢谢你喜
欢我……相公真是太幸运了。」

  「不,是我的福气才对……」她两手又想拉低裤子,但羞涩得褪不下去……

  我努力按捺,免得羞煞小丫头:「不急,等一会……再脱吧。」

  「嗯……」双儿感激地扶我起来,走向浴堂:「那双儿先侍候相公洗澡。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移师到现代浴室,双儿让我坐上透明矮椅,脱了鞋袜,卷起裤脚,赤足跪下,
用花洒帮我冲身。她在我家用过蓬头,经验派上用场。

  瞧她穿着粉红内衣,我心痒难耐:「双儿,你脱掉……让相公……看看好吗?」

  自知好事近了,双儿也不推却,默默放下花洒,红着面颊,动手解开前扣式
胸围。自田伯光那一役后,这才是我第二次看见小姑娘的鸽乳,与尚未彻底长成
的身子匹配,小乳儿玲珑可爱,肉白蒂红。

  双儿再拿起蓬头,认真地浇湿我全身,藕臂左右挪动,酥胸微微款摆,赏心
悦目。她情知出丑,尴尬不已,却没遮掩,持续干活,真是个尽责的好丫鬟。

  取来沐浴露,双儿替我抹于胸腹,又转跪到后面,涂上我背脊。她静静地两
手绕前,从后拥我入怀,掌心混和泡沫,婆娑我两点乳头;胸脯因而贴上我裸背,
配合沐浴露,上下揩擦……哗,泡姬的服务开始了!

  「双儿,你们这个家训……究竟是怎么回事?」

  「庄家祖训,男子是天,女子是地。满门上下,从小姐到丫头,出嫁前都要
学习……泡姬之道,日后好服侍夫君。」

  庄家万岁!以后我的后宫佳丽,全都要去拜三少奶为师,进修深造呀……

  双儿施展所学,四指轻拈,搓拔我两边乳首;裸胸两颗小肉球,纵向起落,
为我擦背,小嘴在我耳后羞问:「相公,这样……做得对吗?你可舒服?」

  「做得太对了,相公好舒服。」

  她似羞似喜,低笑一声,如受鼓励:「那我再帮相公洗……下面……」

  两只玉手沿着我胸口,下爬至小腹,像洗头发般,替我轻搔阴毛。然后右掌
圈住早已充血的肉棒,姆指打转,搓洗龟头;又粉拳虚握,撸擦肉茎。手儿本就
幼嫩,辅以泡沫更添润滑,在棍干上灵活游移,将男根洗得干干净净。

  双儿右手在前面弄棒,左手绕后,擦起我臀部来。利落指掌顺着臀肉弧线,
蓦然滑入股沟,指腹仰顶,按摩肛门,教我敏感吭声:「呀……」

  手技不止于此,掌心向天,伸入透明矮椅下的中空凹糟,洗抹肛口、会阴;
皓腕继续前进,直抵阴囊下方,收拢起来,轻捧把玩。

  好双儿,左掌承托,五指搔痒阴囊皱皮;活用泡沫,温柔地旋弄肉袋,转动
春丸,爽得我连打哆嗦;右手亦没躲懒,同时套弄阳具……一双纤手,洗棍头、
浣春袋,不时又回去眷顾一下会阴、后庭,处处刺激,顿教我分身高高斜指,又
粗又硬。

  双儿虽是闺女,但毕竟帮我品过两次箫了,见手中阳物昂扬激动,懂得适可
而止,没有令我先泄出来。她乖觉地中断前戏,用花洒帮我冲走泡沫,便牵我走
向浴缸:「相公,来泡澡。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温度适中的热水,大纾我一身奔波劳累。按照AV流程,接下来该鸳鸯戏水了,
果见双儿终于伸手缓缓拉低裤头,相继露出健康白胖的大腿、小腿……

  俏婢下半身的樱色内裤,亦是我送她的廿一纪礼物。首度瞧见她亮出两条腿
儿,腿根处只得小小的三角裤蔽体,我目不转睛,连吞口水。

  没有一脱到底,双儿穿着内裤,扶住浴缸边沿,怯生生地跨腿进来,我体贴
扶持,让她俯伏在我身上,一同半躺浸浴。

  彼此裸体相依,前所未有地亲密,我捧起丫头脸孔索吻,但她慌忙伸手盖住
嘴巴:「我嘴巴……脏呢。」

  之前被我在口里发射,双儿回避接吻,我也不勉强,改亲耳际、脖颈。红霞
于粉脸蔓延,我再亲软绵绵的香腮,她敏感得轻颤轻哼,可爱极了。

  小娘儿泡在浴缸,半条乳沟露出水面,煞是诱人。我一一吻干锁骨上的水滴,
顺势向下舐亲上乳;两手轻托,让水下的南半球浮上,一对小奶子如出水芙蓉,
万分鲜嫩。

  吮光胸脯表面的珠露,我手口并用,眷顾乳蒂。两个白馒头中央,各顶着一
颗小红莲,我口尝手采,反复吃玩。手指每搓一下,莲子便膨胀几分;舌尖每舐
一次,乳肉便抖一抖,酸得泛起疙瘩:「丫……相公……」

  难耐酸痒,双儿于我怀中的娇躯,再动起来:「换双儿来亲你……」

  小婢依样葫芦,找上我两乳,仔仔细细,亲吻一番。这滋味我只在黄蓉红唇
下享受过一趟,但她当时吊我胃口,一瞬即止。双儿正正相反,悠悠地唇触、舌
舔、嘴含、口啜,像小婴儿在陶醉地吃奶。

  柔舌呵护,湿津暖肉,哄得我乳首非常惬意,高兴隆起。双儿亲完左乳,又
去吻右乳,直至两边乳头都兴奋凸起,方才打住。

  取悦完我上半身,轮到下半身了。双儿跪在浴缸尾端,将我双脚搁上缸边两
旁掰开,俯身相就,献上胸怀,用乳头摩擦龟头。

  两颗立起了的嫣红乳蒂,交错地跟同样粉红的龟冠打呼招,主动地点印,上
下拂扫。模样好看的乳首,如斯进取讨好,乐得我棒儿仰天连抖。

  婢儿又双掌齐推乳侧,挤向中央夹住肉棒,起起落落,初作乳交。十来岁的
乳沟幼肌,嫩滑胜似果冻,左右裹容,套动整条茎棍。

  然而年华未满,玉峰不够骄人,乳谷浅浅的,未能深藏阳根。但双儿仍卖力
倾身,尽量纳入棍儿,全心讨好。我见状又爱又怜:「这样子你很累呀,够啦。」

  我舒臂摸她奶儿调笑:「以后多被相公亲亲摸摸,等变大了,再来试吧。」

  「嗯……」双儿停了乳交,唯恐扫我兴致一般,马上弥补:「那我再帮相公
……品箫。」

  对,轮到『潜望镜』的时间……双儿握住阴茎根部,弯着粉颈,圆张小嘴,
再品肉箫。箫身出水指天,仿如潜望镜,珠唇吸着镜头,纳入镜身,吞吞吐吐,
口技比之前又熟练了三分。

  小人儿低头用功含棍,颈肩带动乳浪,掀起水波溅开,视觉效果一流;我却
想听觉亦感受提升:「吸大声一些,让相公听听声音。」

  「是……呜……唔唔……雪、啜……雪啜~雪啜~雪啜~」

  好双儿,真是有求必应……

  「还有,品箫时,记着眼睛要望住我。」

  少女乖乖听命,抬眼遥望,目羞腮红,一边唇咽肉杆,不忘弄出声响:「雪
雪~啜啜~」

  这是多么煽情的画面呀!当真感动得连马眼都要哭出来……

  吸蛇毒时颜射、刚才口爆,这第三次就射在双儿乳间吧——爆发前夕,我匆
忙自丹唇拔出阳具,连喷浊沫,放肆地污染两只纯洁无垢的小白兔……

  无辜的侍婢,被我射得乳沟乳峰星散着点点精液,自然仍是毫不动气,也不
清理自己胸前,而是先帮我洗净小弟弟,担心慰问:「相公,我这样子,会不会
令你……太累啦?」

  我一拍胸口:「相公当了童男二十多年,身体超好的,还可以再来呀。」

  双儿失声一笑,复又难为情地羞瞥那张灰色浮床:「那双儿……继续——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我躺上宽阔的灰色充气浮床,仰望站在旁边,终于准备脱掉粉红内裤的双儿:
「相公,你别一直……盯着我……」

  小妮子逃避我的目光,转过身去,逐渐褪下三角裤……但以背影向着我倍添
神秘感,更别说玉背、蛮腰都尽收眼底。俏臀曝光,像美丽的心形,白里透红,
好吸引,好想咬它一口……

  双儿继续背对我,因此未能一窥私处正面。只见她蹲下来,双手伸进塑料盆
里,将斟得满满的润滑黏液,再三涂抹到身上。空气弥漫一阵香甜,那无色的糖
浆,可是能吃进嘴里的。

  期待已久,只属于我的小丫环,徐徐回身站起。自胸前到脚尖,遍体都均匀
地涂满透明油液,光线映照下,令胸部显得更立体浮凸。滑油渗满尚在生长,短
短薄薄的一小撮耻毛,使得发丝湿湿亮亮,柔柔顺顺。

  我看得金睛火眼,连忙招手:「双儿,快过来……」

  「是……」双儿踏上浮床,分腿跪下,伏于我裸身上方,俯望我的小脸儿红
透了:「双儿用……身子,帮相公按摩。」

  她略为沉身,玉乳便降贴下来,彼此胸口相触。沾满滑油的乳房,代替沐浴
用的海绵,轻轻挤压,帮我擦身。乳球一时纵向上落,一时水平横移,一时打圈
划圆,走遍我胸腹各处。

  两乳再滑动上来,准确地将岭上红梅,跟我的乳头四点交碰。少女的乳蒂早
就微硬了,点对点地刺激我乳首,按揩扫顶,种种逗逗,终教我两乳亦硬起来,
男女胸前四点,互抵切磋……

  「双儿,你学得真好。」

  「其实……好羞人……但相公你喜欢就好。」

  望见身上的鸽乳乳球,趴压得微微变形,我馋嘴起来:「相公想吃奶子。」

  双儿秋波斜瞥,羞将乳儿挺垂到我唇上:「相公,请用……」

  我忙两手各执一个,仰口交错啜食。椒乳抹满糖浆,更加甜蜜可口,我大吃
特吃,不舍放口:「啜……啜……」

  趴在我身上的双儿,被动地喂我吃着奶子,遭唇舌牙齿,挑逗得弓起了上半
身:「噫……」

  我吃够乳肉,便松口让娃儿继续人体按摩。双儿利用黏液,往下滑去,胸脯
落在我胯间。接连射了两次,小兄弟还未回气,贴心的丫环便为它打气——乳沟
湿漉漉地挟住小棍,意图唤醒;乳尖乳晕,推拿肉袋,一心回春……乍获玉人鼓
励,小都敏俊又抬起头来,硬了小半。

  身体正面的功夫做足了,双儿便轻推我翻身:「相公,你转过去……」

  我改作趴姿,双儿伏到我背上,又从上半身干起活来,但今次却非动胸推拿,
而是用着小嘴,一下舐、一下啜地,由上而下,从我肩背,吻至腰后,及时股上
——

  「啜、啜……」感觉双儿一小口一小口的,在我臀部上留下吻痕,种着草莓?
从未被女生亲过屁股,又痕痒又舒服,身下的肉棒又硬了几分,顶着浮床不舒服,
不觉曲了膝盖,抬起下半身……

  岂知随着我略抬臀部,居然感到双儿两手在微微掰开我股沟:「双、双儿?
你……」

  身后传来奴婢抑住耻感的低声解释:「三少奶有教我……后庭……也是男子
……受用的地方。」

  我既期待,又尴尬:「可这……太难为你了……怪龌龊的……」

  响起的回答,又一次是满心情愿:「我刚才都仔细洗干净了……而且是相公
的身体……双儿不会觉得肮脏……」

  趴姿所限,我难以回头,只觉双儿朝我肛门,轻轻吹气,未几她吹弹可破的
脸颊便贴上我两边臀瓣,一样湿软物事,便抵上我肛口,舐舔起来——

  哗!好、好舒服!双儿的舌尖,在轻舐我菊花,将每条皱揩,逐一沾湿……
软极的舌头、温热的口水、呼吸的鼻息……好、好要命!

  舌儿不再只向上舔,一时顺时针、一时逆时针,抵着菊花的花心转圈,反复
专注,想舔松紧闭的花儿……不、不行,菊花被亲得湿淋淋的,太爽了!好想让
双儿长驱直进,享受更多……

  括约肌把持不住,菊口赫然被双儿舔得开花了……菊花微绽,小鬟的丁香乘
虚而入,舌尖一伸,舐起菊穴内壁来——

  「哇!双儿……」

  「相公,亲这里……你受用吗?」

  「太、太受用了……」

  「相公受用就好……那双儿继续亲你……」

  香舌潜入菊道,上舐下舔,前后往返;又沿着括约肌环回绕圈,使菊洞敞开
得更大更圆……大半根舌头都能伸进来了,在细心地钻探肠道……

  原来『毒龙钻』这么舒服……不单生理上,也有心理方面——有位可爱可人
的美人儿,正将漂亮脸蛋埋首我股沟,毫不嫌恶,热情地以呵气如兰的雀舌,亲
吻洗涤我的后庭花……

  刺激太甚,我瞬间又完全勃起,曲膝翘股,越抬越高,将股间更凑向双儿的
嘴脸;肛内感官牵连前列腺,招惹得我胯下的阴茎连摆。双儿明显瞧在眼里,口
舌吻菊不懈;腾出双手,递到我分开的腿根,一手搓揉阴囊,一手撸动男根……

  配合她满手润滑油,这手活的快感大增,肉棒在她湿透的粉拳中进退,产生
拟似做爱的感觉;阴毛肉袋被她搓得湿滑无比,胀得鼓鼓的,仿似内里睾丸正因
亢奋,在源源催生精液……

  亲后庭、搓春丸、撸阳物,年纪小小的处子,却颇得个中三昧,让我在短短
时间里,分身竟变得比前两次更粗更硬……

  悠长的吻菊过后,双儿仍不罢休,俯亲下去,改舐阴囊;两手并用,齐握肉
棍。舔完右丸舔左丸,更进一步,将皱皮含进嘴巴浅吮;双手一前一后,前揉龟
头,后套根部……小弟弟越变越硬,硬到有点作痛……

  双儿蓦然口手齐松,转身躺下,自我双脚间上滑,将螓首对正我下阴:「相
公要不……操一下……嘴巴……」

  伟大的庄三少奶!实在太懂得刺激男人、太明白男人的心理了!我近乎高叫
出来:「要、要呀——」

  龟头一挺,斜送入双儿檀口,禁不住由慢到快,出出入入……我半趴半跪,
低头遥望,只见双儿仰卧嘟嘴,恭迎我操她嘴巴……虽然瞧不见她的表情,但已
够充满征服感。

  双儿被动躺着,仍懂得环唇贴茎,圆起口腔让我插得更爽……我呼吸都兴奋
得浓重了……双儿的嘴巴,很好操呀……

  小丫头被我操得满口唾液,越操越舒服……不行,再操下去,就要泄出来了
……来到最后关头,我该操的不是嘴巴,而是——

  我苦苦憋住,拔出沾满津液的六寸硬肉,拉双儿上滑回来,跟我颜面相对:
「双儿,你好厉害啊……」

  双儿偏着脸儿,无限娇羞:「双儿懂的,都用来侍候相公了……三少奶说,
之后将身子交给相公就是……」

  「对,接下来,一切都交给相公吧……」憋到快要爆炸了,我探手一摸双儿
花唇,除了润滑油,应该混有天然分泌,前戏这么长久,她亦早已动情了……

  「双儿,相公这就要你了——」我腰肢一沉,将棒头顶入花径,没想到里里
外外都太湿滑了,一个失神,一来就长驱直进,直插到底——

  「咿!哎——」双儿万没料到我会一捅到底,浑身向上一挺一震……我俯望
男根女阴交接之处,正淌出闺女纯洁的证明……

  「双儿,对不起!」我忙吻抚双儿脸颊,相哄缓痛:「很痛吗?」

  好双儿,比起自己,更在意主子感受,明明眼角都流出泪来:「没、没有…
…」

  我心疼地替她拭去泪水:「还说不痛?都哭出来了。」

  双儿却彷佛由心底微笑出来:「不单因为有点痛……因为双儿终于能跟相公
……心里好欢喜。」

  她仰望着我,尽诉心声:「双儿知相公是大英雄,有很多姐姐垂青……我不
会跟相公要甚么的,日后你三妻四妾,只须让我继续跟在身边伺候就好……每多
来一位姐姐,我都会当她们少奶、夫人……」

  「傻双儿,我上十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,今世才能有你喜欢上我。相公之
前说过啦,我认识你最早,你永远是我的第一少奶。就算你自视为丫头,我永远
视你为妻子啊。」

  「相、相公……」双儿又哭又笑,连亲我面孔:「你别怕我痛……你想动就
动吧……双儿想你舒服。」

  「好,那相公慢慢动,不会再弄痛你的。」

  我抽出那话儿,只留龟头,缓进缓退,好让刚失身的小女孩适应,又久违地
再次索吻:「别说自己吻巴脏啦,你连我的屁股都不嫌脏,相公要好好亲你。」

  「喔,相公你……哎、啜、雪啜、雪啜……」

  我吻着嘴儿,插着穴儿:「没再痛吧?」

  「没有……相公你可再深些……快些……」

  「好,相公也让双儿舒服。」

  「啪、啪、啪~」命根子的攻势加快、加重,我一边热吻酥胸,同时爱抚双
儿腿根,让快感滋长蔓延……

  「哎……相公……双儿好热……」

  「因为你也舒服起来了。」

  「三少奶也有提过……原来当真是这样……呜、相公……双儿好喜欢……」

  本能一般,少女耦臂搂我肩背,双腿盘缠夹紧,也许是年纪幼、个子小,花
径较浅短?她好像已小小的高潮了一趟……我适才被她煽动得身心如焚,也不想
多忍,豁尽腰力深耕快插:「啪、啪、啪~」

  「相公,双儿不在乎名份……」看似又将登上更大高潮的双儿,颊红气吁,
彷似在对我和上天许愿:「但我想比任何一位姐姐更早,替你……生个娃娃。男
人开枝散叶最重要……如果我可以为你生个儿子就最好了……」

  我才二十出头,从没想过这么早就当爸爸。但胯下承欢的少女,如此衷心表
白,莫名地教我心中一荡,好想……遂她心愿——

  我一面作最后冲刺,一面单手调出游戏选单,开启『性精神指令』的选项……

  和黄蓉初次做爱后,我查看刚解锁的『性系统』,发现了一个当时觉得它非
常『邪恶』的性精神指令——

  『必中:100%致孕率。』

  如果当真铁定会奏效这么神奇……这可是好双儿献身给我的第一个心愿,我
何不满足了她?她肯定会像《鹿鼎记》一样,是个好妻子、好妈妈……

  呜……子孙根禁不住越插越快……双儿的膣内也抽搐着索要我……要、要射
了……

  满腔浓情蜜意,我抱紧双儿,深插到花房尽处:「好,双儿你相信吗?我们
这一次,就会有个小宝宝的……」

  「相公说的,双儿都相信……唔、哎~~」

  射精之前,伸手一拍,发动『必中』——

  我与双儿紧紧抱拥,相继身体颤震高潮……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柏西达后话:双儿归队,下回可以继续进行《倚天》主线了。至于会否100
%必中『搞出人命』嘛……

  柏西达:与本回无关,但学成『凌波微步』的不是洪凌波,真乃恶搞上的一
大憾事啊(?)

       上集:双儿献身倾情演出后,今回是纯剧情……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           (四十二)头陀不苦

  少女泡姬处子献身后,我满足地拥住双儿,躺在灰色浮床上歇息。

  头挽两髻的小双儿,且羞且喜,天真地婆娑赤裸的肚皮:「相公,你说我们
这一次,当真就会有个小宝宝?」

  我轻摸她高潮过后,尚带绯红的脸蛋:「相公也不肯定……但你也知道,在
我身上,常常会发生神奇的事情。」

  那性精神指令『必中』,效果是『100%致孕率』,解说文字注明,在特定
情况才能生效。究竟甚么才是『特定情况』?查看队员状态,双儿还没显示怀孕,
小心起见,以后每天都跟进一下好了。

  看着眼前一脸幸福的小丫头,有件事情该先行坦白:「双儿,其实呢,相公
身边,多了一位……新认识的姐姐,叫陆无双姑娘。她也跟你刚才一样,和我…
…洞房了。」

  小女孩果如她向来所言,毫无醋意,发自心底般祝贺我:「恭喜相公,你多
妻多妾,百子千孙,都家一门才能兴旺哦。」

  她真的满脑古代女子观念,很希望我成立室,开枝散叶甚么的……总之不吃
醋就太好啦。

  「不过呢……」双儿俏皮一笑:「仪琳姐姐也罢了,相公以后要怎么向任大
小姐交代哦?到时双儿不会帮你说话的,嘻嘻。」

  「哎呀,岂有此理,你不帮相公挡驾么?」

  「每次任大小姐生气,我看相公你又怕又哄的,都觉得好有趣呀。」

  「可恶,看相公呵你痒……」

  「哎、哈哈……相公饶命啊……」

  「好,双儿,我们要回去继续办正事咯。」

  「那我侍候相公更衣。」

  「且慢,双儿,大功告成——」

  「亲、亲个嘴儿……啜……」

  遇上康熙和陈近南、单挑吴之荣、与双儿欢好……忙碌了半天,步出这庄家
三少奶留给我的宅第时,天色已近黄昏。

  毗邻的吴之荣官邸一片平静,府中人还不晓得主子已被何铁手掳走吧。我顺
利为康熙除去隐患,下次再见他,也有个交代了。

  咦?西面不远处,有一大间佛寺、一座高塔,系统显示地名正是『万安寺』。
庄三少奶送我这房子,在稍后救出『六大派』的任务,说不定能用得上?

  办正事之前,还要处理一下私情——我牵着双儿,走回去『曾阿牛客栈』。
以陆无双易怒的个性,知道双儿的存在,一定不会善罢……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今早我离开客栈时,陆无双因为新近破瓜,卧床小睡。大半天过去,自然早
就醒来了。我硬着头皮,带双儿进房间引见:「媳妇儿,这位是之前一直跟着我
的同伴……双儿。我意外重遇她,打败了一个满清狗官,救她回来……」

  陆无双瞧见脸庞雪白,眉弯嘴小,笑靥如花的俏丫环,顿时泛起敌意:「同
伴?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?」

  「双儿是服侍相公的小丫头。」一身粉红丫鬟衣裤的双儿,微笑向陆无双尊
敬地福了一福:「拜见少奶!以后双儿除了侍奉相公,也会伺候少奶,少奶随便
吩咐奴婢就是。」

  「嗄?少、少奶?」陆无双顷刻羞喜难分,手摸后脑,冒汗傻笑:「不、不
是啦!我跟他还未……成亲,你、双儿你别叫我少奶,免得外人误会,哈……」

  「那双儿僭越,叫少奶一声无双姐姐。往后请姐姐多加关照。」

  「好、好,你我……互相关照。」陆无双自小跟着李莫愁当跑腿受罪,何曾
有人对她如斯尊重客气?刚冒起的妒意,迅即烟消云散。双儿不愧是《鹿鼎记》
里,和韦小宝其它六个老婆都关系极好的可人儿呀。

  嘻嘻,往后挑个适当时机,让陆无双接受我和双儿之事,到时就能两女共事
一夫了!后宫雏型,终于打下第一根地基啦!

  双儿亦是刚破身,我便另包一间上房,让她待着休息。冷落了陆无双半日,
我坐上床去,想温存一下——

  「臭傻蛋,放……正经些!」白衣俏丽,陆无双坐直身子,双手制止我毛手
毛脚:「我有话跟你说。」

  都接受双儿了,还有甚么要讲?

  她迟疑地开口:「等我表姐来到大都,你见到她时,打算怎样?」

  程英吗……她也差不多该到了。我虽存有两表姐妹通吃之心,却不晓得陆无
双的取态:「你想我怎样?」

  陆无双白我一眼:「你那天不是对李莫愁说,要左拥右抱,三心两意,甚么
我和表姐都是你的翅膀吗?除了我,你也喜欢表姐她吧。」

  「嗯……」

  「我跟表姐,从小就很要好,如今我和她都只剩下对方一个亲人。我知道表
姐亦对你有意思……我们若撇下她,她就孤零零一个了。那晚你追上我,没追表
姐,等今次她来到,你、你就……也追了她吧。」

  哗,居然不用我多费唇舌,便大开绿灯?不过话说回头,她是因为先跟我成
了好事,心里笃定不少,才会有这『容人之量』吧……

  「媳妇儿,你真好!往后我会一般无异地对待你和程姑娘的。」

  但陆无双随即沉着脸警告我:「我和表姐以外,不许再有第三人!不然我用
弯刀砍你!」

  不许再有第三人?已亲热过的,有黄蓉、双儿;两情相悦的,有仪琳、任盈
盈、白阿绣;准备攻略的,包括赵敏、闵柔、水笙……何止三人?早翻了两翻啦
……

  我才不会承诺下来,成为日后的话柄……便握着眼前坏脾气的少女玉手,拉
开话题:「媳妇儿,你的肿……消了没有哦?」

  今早我求欢时,她说下体还肿着,叫我等到晚上,当下都黄昏了……直线条
的陆无双果然因此忘了『第三人』之事,羞捏我手掌:「你不只是傻蛋,更是个
色、色蛋……」

  我伸手一揽纤腰,让陆无双倒向我:「昨晚我们只洞过一次房嘛!我还想多
亲亲你呢……」

  她半推半就之际,房门外却响起店小二大煞风景的声音:「客官,外面有一
位姓程的姑娘找你。」

  「是表姐!」陆无双连忙推开我,脸红吩咐:「我先不下去,你……哄好表
姐后,才带她上来相见吧。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应该是潜伏于大都的丐帮耳目,让程英知道我投了这家店吧?走到客栈庭园,
只见身穿劲装的十七、八岁少女,青衫背影,伫立一角。

  「程姑娘,你……」

  程英并没转过身来,抢先打断我的说话:「师父飞鸽传书,日内即至,着我
们等她前来,再作计议。」

  黄蓉快到了……但心思还是落在面前的程英要紧:「程姑娘,那一晚……」

  程英还是没回过头来,更迈开步子要走:「告辞。」

  我快步赶上,绕到她身前:「你先听我解释……」

  程英鹅蛋脸儿上的小小酒窝,罕有地毫无笑意:「时候不早,我不阻你和表
妹休息了。」

  暗含醋意,在恼我,即是对我仍有感情,机会还在——

  「那晚我是想先追媳……陆姑娘,再着她用『凌波微步』拦你的……」我伸
手欲牵,程英却后退避开。

  晶莹玉脸,说话继续冷冰冰的:「都少侠,请自重。」

  怎么姿态摆得这么强硬?拒人千里,莫非我选择了陆无双,就令程英对我的
好感度归零,再也无法追求?

  眼看她又动身要走……不,就算好感度掉清光,就重新积累过好了!只要触
发新剧情事件,共历患难,一定能令她回心转意——

  「程姑娘,慢着!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,黄帮主抵达前,我们何不……探一
探鞑子的巢穴?」

  提到正事,苗条的身影责任在身,不得不停住脚步,彷佛思虑了片刻,终于
淡淡地回了一句:「好。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本想跟程英夜探敌营,共处修补关系。那知她明显为了避嫌,也叫上陆无双。
表姐妹相见,陆无双略显尴尬心虚,程英待她倒没对我般冷淡,神色如常……

  换上丐帮弟子送来的夜行衣,我们三个再黑布蒙面,整装出发。首次穿着黑
色劲装走夜路,大过武侠瘾呀。

  程英早前用『北冥神功』吸去李莫愁和洪凌波毕生功力,真气至少平添了二、
三十载修为,身法如飞赶在前头,有心跟我和陆无双拉开距离。

  本人并没练过轻功……只得由施展『凌波微步』的陆无双,挽着前进。看着
领先丈余的表姐,她压低声音:「你没哄到表姐吗?」

  「还、还没有。」

  黑布上沿露出的眸子,惴惴不安:「表姐待我不比之前,见外客气得很,一
定是连我亦恼上了。」

  「你别多想啦,此事由我来解决就好。」话虽如此,我连跟程英好好说上一
句话都办不到,唉……

  来到大都西城,那『万安寺』跟原着一样,楼高四层,寺后的一座十三级宝
塔更老远便可望见。

  万安寺后院一株株都是参天古树,我们躲在树后,以为掩蔽:「傻蛋,你既
知『六大派』人马被鞑子囚在此处,还有甚么好刺探的?」

  我低声向两女解释:「六大派高手中了毒药『十香软筋散』,内力半点都发
挥不出。我们出手救人之前,要先弄到解药。有个叫『苦头陀』的是关键人物,
我要设法……跟他见一面。」

  《倚天》里,张无忌、杨逍及韦一笑夜闯『万安寺』后,『苦头陀』范遥表
露身份跟他们相认,再议定盗取『十香软筋散』解药之计,才有后来成功救出
『六大派』的战果。

  但这游戏的黑化张无忌不单干掉了韦一笑,在光明顶更血洗六大派,当然不
会前来救人。想来要改由我来接触『苦头陀』,再触发往后的剧情?但我又不是
明教教主,范遥那有理由帮我?但总要一试,不然游戏进度或会卡在这里……

  我双手伸向两女:「你俩跟我保持接触,再作潜入就不会被察觉。」

  「这么神奇?」陆无双身体都给我了,自然让我拖着;程英却选择牵住表妹
空出来的另一只手,冷待我的行径还真是贯彻到底……

  我发动隐身技能,两女齐使轻功,冲入寺院后门,巡逻的武士、番僧视若不
见,如入无人之境。

  「傻蛋,原来你还有这一招暪住我?」陆无双啧啧称奇;程英的眼神亦难掩
讶异,但始终不发一言……

  「到那大殿去。」我熟知《倚天》剧情,着陆无双走向一座灯火明亮的大殿,
三个人在殿外从窗缝窥视——

  跟原作张无忌瞧见的一样,率先映入我眼帘的,是一张铺着锦缎的矮几。几
上踏着一双脚,穿一对鹅黄缎鞋,鞋头上各缀一颗明珠。脚掌纤美,踝骨浑圆,
正是当日绿柳山庄中,一只被我啜在嘴里,一只被我用来脚交的赵敏美足。

  眼澄似水,容色绝丽的赵敏,一身鹅黄女装,坐于锦凳上;墙边站着一个高
鼻深目的西域老者,正是曾在武当山现身的『鹿杖客』。

  原着的这一回,是赵敏逐一逼『六大派』中人比剑,从而偷学剑招。不过在
这游戏里,黑化张无忌于光明顶上接连杀死昆仑派何太冲夫妇、崆峒派的宗维侠、
常敬之;还有华山派的甚么高矮二老。那么剩下来有头有面的高手,就只得少林、
武当、峨嵋三派……

  只见赵敏漫不经心地下令:「甜头陀,接下来轮到哪一派?」

  「甜头陀?」陆无双皱眉问我:「你不是说叫苦头陀吗?」

  殿内原来还站着第三个人,却非小说里自毁容貌,染了红发的『苦头陀』范
遥,而是一个样子长得很像周杰伦的东尼大木……呃,或者说是生得很像东尼大
木的周杰伦……系统文字显示他叫:『甜头陀』……

  这甜头陀显然跟苦头陀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,看来完全不是高手,只是个小
总管之类:「禀郡主,接下来该轮到昆凌派,不,是『昆仑派』。」

  赵敏嗤之以鼻:「掌门何太冲都死了,活下来的没一个是象样角色。唔……
叫峨嵋派那个小姑娘周芷若来。」

  听见周芷若之名,守在墙边的鹿杖客立时色眼放光……我倒真要提防一下原
作的这个大色魔呀。

  一群黄衣人押着周芷若上殿,葱绿衣衫的十七、八岁少女,秀雅极美,清丽
如昔,只比在光明顶之时略现憔悴。虽身处敌人掌握,却泰然自若,似乎早将生
死置之度外。

  若按原作发展,周芷若会唇枪舌剑一番,惹得赵敏说要用『倚天剑』划花她
的脸蛋,然后张无忌便出手相救……

  那知这游戏版本的赵敏,却一句正事都没提起:「周姑娘,我听说在光明顶
上,魔教教主张无忌,想要击杀尊师灭绝师太之时,那个都敏俊,立刻上前掩护
你?」

  好个赵敏,连这件事都知道,而且语气吃醋……对了,她在武当山上,跟任
盈盈确立了情敌关系,绿柳山庄一会后,她多少喜欢上我……的那三颗跳蛋啦。

  周芷若闻及都敏俊三字,居然脸上一红:「都公子跟我之事,跟你这番邦女
子有甚么干系。」

  张无忌黑化,跟周芷若的缘份大抵断了,难不成我在光明顶上的表现,竟令
她对我萌生好感?哇,手掌一痛,是陆无双在生气捏我……她刚说不准我身边有
第三个人,却马上就出现了赵、周两位美貌女子……

  赵敏站起来,倚天剑已执在手中:「哼,你这个妞儿想必自负花容月貌,以
致这般骄傲。在脸上划你二三十道剑痕,瞧你还骄傲不骄傲?」她左手一挥,两
个黄衣人抢上前来,执住了周芷若的双臂。

  赵敏微笑拔剑:「划得你的俏脸蛋变成一个蜜蜂窝,你猜都敏俊可还会掩护
一个丑八怪?」

  眼见那倚天剑的剑尖离开自己脸颊不过数寸,周芷若珠泪盈眶,身子发颤……

  那能让我的潜在后宫毁容呀!我马上松开陆无双的手,现身推窗跳入殿内,
同时摸进裤袋里的道具包,信手掏出一物,就向赵敏的倚天剑掷去——

  那东西将倚天剑撞了开去,我乘机冲前,将周芷若搂在怀中;行藏败露,黑
布蒙面的程、陆两女无奈尾随掠入,左右守护我。

  「周姑娘,是我。」我扯下黑布,本来大祸临头的周芷若靠在我胸前,从未
和男子如此肌肤相亲,又惊又喜:「都公子?」

  对面的赵敏惊见来者是我,垂下了倚天剑,盯着掉在地上,早前撞开她剑尖
的物体,粉脸红了又红——

  小说里张无忌是用赵敏送他的金盒来挡剑;可我忙乱间掏出来的,却是一颗
银光闪闪的鹅蛋形跳蛋:「嗡~嗡~」

  「嗡~嗡~嗡~」这电力无穷的小家伙,在地上使劲地震动,赵敏仿似被唤
起当日于地牢里被三颗跳蛋激震乳阴高潮的回忆,眉宇尴尬,刹那间讲不出话来
……

  倒是那甜头陀望着地上跳蛋,蓦地说了一句:「哎唷!不错哦!这个屌!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柏西达后话:看看中秋前后,能否赶出一篇有点肉戏的过节……

  柏西达:这甚么鬼回目名啊Xd****

           (四十三)万安寺的范特西

  当日我被困绿柳山庄地牢,为了达成脱身条件『赵敏高潮』,便用三颗跳蛋
剧震蒙古处女的乳尖阴蒂,使她激烈地攀上高峰。比原作张无忌挠脚底刺激数十
倍的体验,决定性地令郡主大人对我暗萌爱意——

  当日电脑在武当山宣布赵敏跟任盈盈互视为情敌,就是明证。目前她跟我的
蒙汉对立,应该只是依照原着上演,随着剧情推进,她将会弃暗投明,跟我走在
一起吧?

  荡开倚天剑剑尖后,银光闪耀的跳蛋君掉在地上,卖力震动,低沉作响:
「嗡~嗡~嗡~」

  一身鹅黄女装的赵敏,脸蛋却是半红,俯望着曾赐予她极度悦乐的情趣玩具,
轻咬下唇,彷佛既尴尬,又回味……

  逃过毁容之劫的周芷若,被我半拥入怀,惊魂未定,且羞且喜地依偎着我。
葱绿衣衫下的胸脯微贴过来,处子幽香淡淡轻送,嘻,她跟黑化张无忌理应缘份
已尽,就也来加入我的后宫好啦。

  「嗡~嗡~嗡~」霎时间,殿内只闻跳蛋声,终于打破沉默的,正是那又像
周杰伦又像东尼大木的『甜头陀』:「哎唷!不错哦!这个屌!这是甚么暗器?」

  这家伙毫无疑问是我电脑里的周董歌曲加日本AV混合而成的产物。此行本为
触发跟『苦头陀』相关,偷取『十香软筋散』解药的事件,但如今看来完全不是
那么一回事,只好先行撤退——

  我正待牵周芷若走,那高鼻深目的西域老者『鹿杖客』猛地动身,右掌向我
俩拍出,顿时寒风扑面,是大名鼎鼎的『玄冥神掌』!

  「傻蛋!」陆无双、程英一左一右救驾,急拉我后退。鹿杖客志不在我,左
手另添一爪,硬生生将周芷若自我怀抱抓走!

  鹿杖客将周芷若推给一众黄衣武士制住,一双贼眼,上下打量我身边的程、
陆双姝:「两个妞儿,看来不俗啊!嘿嘿!」

  两表姐妹都面蒙黑布,身穿黑衣,但表姐高挑苗条,表妹丰满玲珑,却是一
身黑色劲装所掩盖不住。糟,她俩被鹿杖客这《倚天》着名的色鬼盯上,只怕今
次想撤退亦不易……

  赵敏蓦地弯了纤腰,俯身捡起那颗跳蛋……好家伙,想据为己有,重温旧梦?
她瞧了瞧跳蛋,看了看周芷若,再又羞又恼地望着我:「都敏俊,你自己要去,
我也不留。但你想把周姑娘也带了去,竟不来问我一声,你当我是什么人了?哼!
我就偏要毁了她的容貌!」

  赵敏眼角一动,鹿杖客拦在周芷若之前,另一名黄衣汉子手执利刃,对准她
的脸颊。可恶!我再想救人,『玄冥神掌』这一关可绝对无法闯过……

  秀雅清丽的周芷若,认命黯然:「都公子请即自便,三位一番心意,小女子
感激不尽……」

  危急关头,一阵爽脆清亮的声音,从窗外传来:「赵敏,你要毁了周姑娘的
容貌,那也由得你!」

  紫影穿窗,劲风吹拂,满殿红烛,火舌摇晃。来者一身紫衣,纤腰削肩,体
态婀娜,直扑赵敏而去:「你如此心狠手辣,我姓袁的却不放过你!」

  兰花手左右一摸,赵敏凝脂两颊,被抹上肮脏的泥巴:「你今日在周姑娘脸
上划一道伤痕,姓袁的加倍奉还,划伤两道!你划她两道,我划你四道。你断她
一根手指,我断你两根!」

  「我说得出,做得到!你防得我一年半载,却防不得十年八年!你想派人杀
我,未必追得上我,告辞了!」紫衣人突击得手,迅即倒退,在我身畔掠过——

  惊鸿一瞥,这紫衫客是个十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,双眉修长,凤眼樱唇,雪
白的肌肤映照紫色罗衫,姿形秀丽,容光照人。她后退间匆匆瞧我一眼,似笑非
笑:「都敏俊,那个人夸你英雄了得,我瞧也稀松平常。」

  来去如风,烛火再摇,紫影已脱出窗外,远扬而去……『紫罗衫动红烛移』!
自称姓袁,身穿紫衫,是《飞狐外传》的——袁紫衣?是谁在她面前夸我英雄了
得?这可是赵半山对胡斐的评价啊,好吧,既是男角,我猜不单赵半山,连胡斐
都是不存在于这游戏的……

  只见赵敏恶心地用手帕擦去脸上污泥,犹有余悸,再没叫手下划花周芷若的
脸蛋,自是被袁紫衣吓怕了。袁紫衣这一手,嫁接了小说中韦一笑的言行……但
她为何忽然现身替周芷若解围?瞧周芷若的反应,似乎不认识她?

  周芷若危机已解,再拖下去,就轮到我们脱不了身,程英也不问我,拖了陆
无双就跑,陆无双自然亦拉我离开。我只得遥遥朝着周芷若暗示,必会再来相救:
「周姑娘,后会有期!」

  想来剧情注定周芷若跟原着一般逃不掉,她身陷重围,既感激又不舍,向我
点头强笑……

  离开万安寺前,我唯一能做的,就是手摸裤袋,用遥控器将无线跳蛋关掉,
教赵敏那小妖女得物无所用,哼哼!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逃离万安寺,闪入阴暗后巷,陆无双扯下蒙面黑布透气抱怨:「臭傻蛋,你
说的一点都不准!那家伙都不叫『苦头陀』,偷解药一事怎么办啦?」

  黑化张无忌对害死他父母的『六大派』恨之入骨,自无来救的道理。如此一
来,电脑便令『苦头陀』范遥消失了;一来一往,另变出一个『甜头陀』,必有
用意……

  「我也不肯定,但想来要将『十香软筋散』的解药弄到手,关键始终在那甜
头陀身上。」

  程英并没拉下脸上黑布,秀气的眸子似乎想了一想,便吩咐陆无双:「表妹,
我另有事办,你先回客栈吧。」

  说罢,她也不瞧我一眼,便施展轻功去了。唉,我想通过一同夜探万安寺,
来挽回好感度的盘算,彻底失败……

  「走吧!回去!」又轮到陆无双气鼓鼓的,呃,我倒是心里有数啦——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回到『曾阿牛客栈』的房间,出门前扬言只准我身边有她及程英的陆无双,
食指戳我胸口,醋意大作:「你跟那鞑子妖女有私情?还救过那个周芷若?最后
那姓袁的说识得你,又是怎么回事?」

  比起聪明的任盈盈和黄蓉,陆无双的直性子好打发得多,我也不慌张,在她
旁边的凳子坐下相哄:「汉蒙不两立,我怎会跟那妖女有私情啊?那个姓袁的,
我也是第一次遇上呀!在光明顶掩护那周姑娘,只是出于侠义。就像我当日见你
被『藏边五丑』剥清光,出手相救一样……」

  一如所料,说到糗事,陆无双马上羞煞得忘记吃醋:「你……我跟你说,不
许再提起那件事!」

  「好、好。」我乘机搭她肩膀,握她小手:「媳妇儿,我们不是说好今晚再
……洞房吗?」

  「傻蛋我等了一整天啦。」我凑嘴过去,搔扰耳腮:「来嘛……」

  昨晚刚失身的少女,痒得俏脸微泛疙瘩,消气软化:「你这……色蛋……」

  半迎半拒,她忽然站了起来,轻声细语:「由、由得你啦……」

  「你怎么站着?」

  「你不是说要……洞房?」

  哎,差点忘了,昨夜我骗她说男女欢好是站着做的,她当真信了。唔,就继
续再试其它站立体位好了——

  我亦站起身来,从后拥陆无双入怀,唇衔耳珠:「媳妇儿,别净呷干醋了。
当下跟我在一起亲热的,不是那些姓赵的姓周的姓袁的,而是你哦。」

  「谁稀罕跟你亲热……丫……」我隔着黑色夜行衣,轻轻攫住右乳,立时教
她言语不得。全黑劲装贴身紧致,份外凸显女体线条,我一下子就硬了。

  我拉高黑衫,她羞着配合举起双臂,脱掉上衣。为了便于夜行,里面没有中
衣,仅穿着月白色的肚兜,视野由黑转白,又是一份新鲜。我细吻粉颈,轻咬圆
肩,予以教训:「你乱吃醋,我要罚你。」

  「你敢……哎!」在肚兜外一揉乳蒂,又令她敏感得发作不了:「死傻蛋,
你欺负我……」

  「洞房,本来就是男子欺负女子呀。」我面对陆无双,总觉得游刃有余,大
可好好逗玩她,满足一下雄性心态:「昨晚你不都被我欺负得很欢喜吗?」

  解开腰后细绳,肚兜骤然半松,我双手从少女洁白的腋下潜入,直接弄乳。
适才奔波一番,乳间略为带汗,两掌摸上去暖暖热热。手心并托肉球,捏圆挤扁;
又指撩乳豆,诱得它俩勃起充血。

  系着肚兜颈绳的脖子亦渗香汗,我由上而下吻干及至玉背,陆无双一时酥得
受不住,上半身前挺成好看的弓形:「咿……」

  女方反应良好,我的小弟弟亦状态满满,胯间一顶,抵在她黑裤股后,宣示
存在:「媳妇儿,『小傻蛋』又来啦。」

  「啐……」她羞嗔一声,下半身却没躲开,任我用隆起的裆部继续隔裤磨她
屁股。单只我在动可不过瘾,我便两扶蜂腰,教她动臀:「你也来动一下嘛。」

  我带动翘臀,时而上下,时而转圈,厮磨我股间。起初陆无双含羞欲拒,但
拗我不过,只得依了。臀部越磨,我下阴便越胀,她自然感觉到,渐变主动……
我悄悄松手,她仍不自觉地慢慢旋着股后,去蹭我牛仔裤裤裆……

  见她情动,我解开裤头,掏出斜勃指天的肉棒,塞进娇娃右手:「来,摸摸
看。」

  事已至此,加上她背对我耻感大减,也没挣扎,生涩地摸摸棍头,感受茎身
……我脱了自己裤子,便也拉低她的黑色长裤,俯赏素股——

  昨晚我站在她身前交合,没看到她背后。如今立于她后方,白花花的臀儿便
一览无遗。垂手相触,二八年华的少艾裸臀,自然是既结实,又柔软,复挺翘。
女子私密之处,肌肤无比稚嫩,顺着股侧股沟处处摸去,活像在摸琉璃水晶球似
的。

  桃臀彻底暴露于空气,又被大摸特摸,陆无双打个哆嗦,却没如昨夜般说痒
耶别摸,而是柔荑将男根圈得更紧,无意识地套弄起来……

  「对,媳妇儿,就是这样,你好好摸我,我好好摸你。」我连亲她红透的脸
儿称赞,挺起肉棍任她手儿自由发挥;自己的两只魔手各捧她一边臀瓣,按摩婆
娑,爱抚揉弄,直至臀肤被搓得微微发烫,却感觉到前面的腿根狭间,传来湿气
——

  我手指穿过臀下,一探大腿内侧,已是湿了一行……都没直接触及私处,前
戏已经作够了:「昨晚我在你面前,今夜就在背后吧。」

  「随、随你啦……」陆无双垂首羞叱,我稍为分开她两腿,仰起分身,从后
贴上外阴,顺着潺潺爱液,找到桃源入口,便斜插进去——

  「喔!」有生以来第二次遭男子插入,银环束发的少女才低下去的螓首又抬
了起来。她睡了大半天,花唇似没肿了,分泌也充份,应该不会痛,我便放胆握
着纤腰,从后向前,徐徐抽插。

  跟昨晚相若,同样是站着做爱,但这背后体位,让我下阴反复撞上棉花糖般
的白软嫩臀,每一次阴茎突进,鼠蹊都顶上如丝绸似的臀肉,惬意非常:「啪~
啪~」

  更别说从后进攻,一把将女体搂在怀里,予取予携:上路可舔吻脸耳;中路
能肆意胸袭;下路则配合阳物出入,以指头拂扫阴阜阴唇外沿,再翻开保护的薄
皮,二指夹着阴蒂要害,不绝搓磨……

  「不、别摸……那里……哎、丫——」才二度性事,陆无双岂能抵受这多路
进攻,兼之阴核最为敏感,甫揉采几下,花径便一阵收缩,小小地高潮了一下…
…我虽然第一次用后背位,但AV看得多,实战还是一举功成呀。

  「坏傻蛋……你欺负死我了……」高潮荡漾,樱唇呵气,只褪下一半及于膝
盖的黑裤里,童年曾骨折的左足乏力颤抖:「我……站不住啦……」

  邻香惜玉,本该让她躺到床上再战的,可『洞房是站着』这说法既开了头,
我莫名地想继续圆谎:「那你……上身向前弯,两手伸直,扶着桌子,借力站好
……」

  如此,陆无双便变成上半身前弯,双手扶住木桌;下半身两腿蹬直,抬起的
屁股,继续跟我下体连接。她俯脸望地,羞赧申诉:「这、这是甚么……姿势…
…」

  「也是站着洞房的一种,跟武功一样,洞房都有很多不同架式的。」忍着笑
意,又觉得意,但看着胯前朝天的如桃裸臀,视觉刺激立教肉棒更硬,在膣道内
跳了一下,再冒起抽动的意欲:「媳妇儿,你扶稳了——」

  「啪~啪~啪~」我抓着雪股左右,再作活塞运动。花园刚高潮一次,花蜜
倍添淋漓,纵然变换体位,亦无妨碍,反更润滑,让人越插越畅快。俯望见湿淋
淋的阳具在雪白股沟下方忽隐忽现,或进或退地攻入肉穴,真的好爽呀……

  变化了的后背位,我不觉越插越深,往前望去,只见陆无双后脑轻摇,失声
喊出体内感受:「呜……里、太里……面了……」

  「进到很里面,你才舒服呀。」我腰臀持续钟摆,连环碰击下,无辜的女股
被撞得白白红红的,诱人狎玩。两手摸遍臀丘,好奇地轻掰开臀缝一看,菊蕾自
爱内缩,呈新嫩的粉红色……

  后庭遭窥,少女的瓜子脸羞急回头:「干、干甚么……别瞧……那里……」

  此时的陆无双,耦臂按桌,裸背向天,颈上挂着已无蔽体作用的月白肚兜早
垂向地面,随着我从后突刺,连晃生风;朝下的一对玉乳,亦是前后款摆,蓓蕾
乱摇;美腿蹬直,弓背翘臀,回眸一顾,羞、嗔、恼、怕,七情上面……

  我见此更兴奋了,便也上身倾前,右手扳住她脸颊索吻,左手绕下又一次大
施禄山之爪,同时裆部不停,保持贯刺:「啪~啪~啪~」

  「呜、唔……」我不许陆无双恢复垂首,扳得她持久回头,跟我长吻。反复
浅吻、湿吻,亲得她唇畔唾脏一圈,口里津液泛滥:「雪啜、雪啜……」

  我下面的左手亦不闲着,她这俯身朝下的姿势,令向地的乳房变得更沉实了,
托在掌上,份外丰硕。悠长性爱下,乳沟冒汗,乳肤发热,连乳首都胀成大大的
一颗……

  檀口蓦地摆脱我,喘吁吁,脸红红:「傻蛋……我、我……不行了……」

  我促狭问她:「甚么不行了?」

  「不行……就是不行!」发鬓滴汗,妙目迷离,腮红似火,昨日还是处子的
女儿家,遍体发热,却说不个所以然来:「我又要不行了……跟昨晚、跟刚刚…
…一样……呜……」

  眼看她又要因我再高潮一次,这成功感真是无以复加。我也想发射了,但宣
泄之前,又想趁最后机会欺负她……

  望向这客栈房间,靠近门户的格子窗边……有个鬼主意了——

  舒臂向前,拉得陆无双恢复直立,濒临泄身的小姑娘,浑身放软,裸背瘫于
我胸膛:「媳妇儿,我们向前走。」

  我扶抱肚兜半甩、长裤半褪的少女,走到房间窗下,窗外就是长廊庭园:
「走过来……干吗?」

  我不答她,再续抽插,同时发动『性精神指令』——

  『玩家发动』性精神指令『:』加速『、』努力『!』

  子孙根以三倍速深入猛进;辅以男女双方性感受度双倍提升,誓要陆无双与
我一同痛快高潮……

  陆无双股后被我连环重轰,一对小手乱摸上窗格子,呻吟起来:「呜、丫…
…哎……」

  我舐啃她耳背,道破恶作剧的用心:「你叫得这么大声哦?不怕外面有人听
见吗?媳妇儿这么不怕丑啊?」

  「你……」她回过神来,看着面前闭上的窗户,似真怕房外有人会听见,想
伸手掩住嘴巴,我当然抢先伸手截住:「不用按住,你憋着就行啦。」

  「死傻蛋……你又欺负我……」她随即咬牙闭唇,可我刻意龟头深深一捣,
顿使她冲口而出:「哎!」

  「别憋住,隔壁的双儿早睡了,外面又没人,你放胆叫嘛!傻蛋好想听见媳
妇儿舒服的声音!」感觉自己也快崩溃了,肉茎记记到底,我又轻拔她乳首,弹
玩阴蒂——

  「呜、唔……咿、丫~~」陆无双憋不住娇声浪叫,率先泄身,花壁波动挤
夹,催逼得我蓄精已久的肉棒,亦随之怡然喷吐——

  鼠蹊连叩玉臀,棒身龟头几度乱抖,我的生命精华,连续两个晚上,洒满初
开苞的幽径……

  「嗄嗄……媳妇儿,跟我洞房……很好吧?」

  「哎嗄……好、很好……」

  我满足极了,一吻陆无双额角,忽听得她惊呼一声:「表、表姐?」

  月光洒照,我俩身前的窗外,不晓得从何时开始,多了一个发形身段,依稀
是程英的剪影!惨了,刚才的淫声浪语,她一定已尽收耳里……

  房外来者清咳一声,果然就是程英:「表妹……我刚才折回去万安寺,掳来
了那『甜头陀』。你既还未休息……我们就……审他一审吧。」

  原来刚刚程英说另有事办,竟是如此……她抓了人回来,便来找我俩,自没
想到我们居然在亲热……完蛋了,甚么想挽回好感度,再次追求她,肯定想也不
用想——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羞怒至极的陆无双,重重踩我一脚,再补一招手肘撞胸……才匆匆和我一起
穿好衣服,硬着头皮去见程英。

  程英在对面开了一间上房,我和陆无双当然万分尴尬不自在……是我多心吗?
程英看似眼眶微红,泪光隐现……

  『甜头陀』被五花大绑,这家伙果然不是甚么高手。陆无双心虚,走过去又
打又踢:「喂!『十香软筋散』的解药藏在万安寺哪里?快讲!」

  「开不了口~」『甜头陀』半唱半答,陶醉自得:「不能说的秘密~」

  陆无双见状更怒,一记重手,竟将周杰伦东尼大木……打晕了。

  「呃……这家伙,这么不耐打?」这下子她更没面目望向程英,求助般看着
我:「傻、傻蛋……你有甚么奇谋妙计吗?」

  没有『苦头陀』,只捉了一个『甜头陀』回来,无论如何,他必是偷解药的
关键人物。范遥是自毁容貌化身『苦头陀』,这『甜头陀』的样子却好好的……

  毁容……容貌……易容……易容!我从陆无双身上获得的破处奖励『易容术』,
莫非正是用在此刻?

  我忙走到晕倒的『甜头陀』身前,伸手摸他,发动技能——

  『玩家使用特技』易容术『!玩家变成』甜头陀范特西『的模样了!』

  『苦头陀』叫范遥;原来『甜头陀』也姓范,还叫范特西……

  「你、你的样子……」不独陆无双大惊失色;连程英亦难掩震撼……我从都
敏俊变成周杰伦了……不对,我只有网名是都敏俊……

  我易容成『甜头陀』了,然后呢?原着是范遥要张无忌配制假药,诱『鹤笔
翁』喝酒上当,再辗转令『鹿杖客』交出解药……不行,我们三个没人懂得配药
呀……

  今晚我们在寺里只遇见『鹿杖客』,不见『鹤笔翁』,想来这游戏内的解药
也跟原作一样,在『鹿杖客』手上。他的『玄冥神掌』超级厉害,正面强夺铁定
行不通,只能像小说般用计智取,他有甚么弱点了?

  我想起范遥对两人的形容,不觉念了出来:「鹤好酒!鹿好色!鹤好酒、鹿
好色……」

  「傻蛋,你在鬼扯甚么?甚么鹤呀鹿呀?」

  「我们在寺内遇上的西域高手叫『鹿杖客』,他的弱点是好色。但我还没想
通该怎么利用这一点……」

  闻及『好色』二字,陆无双面色一红,不再说话。我苦苦思索,良久,忽然
听见有人深深吸一口气:「既然弱点是好色……」

  开口的,是面无表情的程英:「自然该以色诱之。」

  「色、色诱?表姐,有谁可去……色诱那家伙?」

  「当然不是表妹你了。」程英若有若无地瞥我一眼,惨然一笑:「都少侠怎
舍得呢?」

  斯文纯洁的青衫处子,自暴自弃般一握拳头:「我来色诱……那『鹿杖客』
——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柏西达后话:所以下回被绿的就是程英啰……

  柏西达:来到十月,不觉连载满一年了,回目数看似挺多,但每回篇幅不长,
其实不到三十万字。目前吃到嘴里的只得黄蓉、陆无双、双儿,都教授的精途…
…征途尚远,还请耐心追看到最后的Bad end啊(喂)。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         (四十四)落英怜怜(上)

  《倚天》原着,『苦头陀』范遥托张无忌配制功效近似『十香软筋散』的假
药,借着喝酒令『鹤笔翁』受骗上当,辗转让『鹿杖客』交出解药,最终令被囚
禁于『万安寺』的『六大派』人马脱难……

  但这游戏版的张无忌黑化了,不会前来拯救六大派,范遥自无存在必要;电
脑另行原创出一个『甜头陀』,遭程英生擒回来。灵机一触,我虽以『易容术』
变身成甜头陀,仍对如何盗取解药茫无头绪……程英却忽然语出惊人——

  「解药在那鹿杖客手上,他既然好色,自该以色诱之。」程英一直眼眶微红,
泪光隐隐,是因为刚才意外听见我和陆无双欢好的淫声浪语?

  我听她语意,顿觉不妙;大咧咧的陆无双却还未领会:「色、色诱?表姐,
有谁可去……色诱那家伙?」

  「当然不是表妹你了。」程英似有还无地瞥我一眼,凄然一笑:「都少侠怎
么舍得?」

  温柔敦厚的青衣闺女,自暴自弃般收紧粉拳:「我来……色诱那鹿杖客。」

  我和陆无双异口同声:不可!」

  「有何不可?」程英满不在乎地笑对陆无双:「表妹,你名花有主,才不可
为此龌龊之事。」

  这根本是说反了,当真要色诱,亦该由已破身的陆无双来做,而非你这纯洁
处子……不对,就是换成媳妇儿,我也不舍得!

  「表姐,我跟傻蛋他……」陆无双脸红着急想辩解,程英抢先打断:「何况
我应变武功,俱在你之上,成事机会更高。」

  她遥望晕过去的甜头陀,想了一想,生出计来:「我适才逼问过,他明天值
夜班,直至明日黄昏,他不出现,亦不会惹人思疑。」

  讨论大事,程英终于正眼看我,却依然不带半分感情:「明天日落,你冒充
甜头陀,带我去万安寺。我且权充你的……义妹,跟那鹿杖客饮酒作乐,伺机盗
取解药。」

  我当然不欲她冒险色诱:「那倒不如由我孤身隐形,潜入偷药就是……」

  她冷冷地说得一针见血:「以你武艺,只怕事败居多,对方有了防范,就再
无隙可乘。」

  「可、可是……」

  程英不管我反对,续道:「我回去着丐帮弟子备妥迷药,到时下在酒里,就
算麻不翻那鹿杖客,多少能令他警觉松懈。再退一步,若然事败,我就用『北冥
神功』,把他如李莫愁一般处置。」

  除了以女子清白之躯犯险,此计听来,总感觉尚有一处不妥……可当下心烦
意乱,思绪难以理清……

  「就此说定,明日午后我再过来。」程英不让我多婆妈,起来连点了甜头陀
多个大穴,告诉陆无双他会睡足十二个时辰,便掀门走了,对我不屑一顾……

  「都、都怪你呀!」陆无双又羞又悔,跺脚骂我:「无端推我到窗边,要人
家……浪叫……这下好啦!表姐全都听见了!这样你还如何哄她啊?」

  我解除易容,双手捂面:「唉,我也不知道,事情全都乱套了……我们先回
房睡觉吧。」

  「你跟这头陀睡在这里,好生看管他!」陆无双骤然面皮薄了起来:「再教
表姐晓得我跟你……共枕,岂不更伤她的心……」

  「你敢偷跑去双儿那里,我真拿弯刀砍你!」陆无双气冲冲地回到对面的房
间,留下我独对睡瘫在凳上的甜头陀。

  那甜头陀倒睡得香,说起梦话来:「昆凌派……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一夜担心,老睡不好,等起来时,居然已近黄昏……程英来了没有?

  正想敲门问陆无双,忽听见旁边双儿的房里,隐约传来程英的声音……

  我忙拍门叫唤:「双儿?」

  头盘双髻,桃色衣裤的双儿,勤快地跑来开门:「喔,相公?」

  「是不是来了一位……程英姑娘?」

  双儿可爱地点头:「对呀,程姐姐让我帮忙梳妆。姐姐她更好衣了,相公你
进来无妨。」

  步入房里,顺便查看双儿的能力状态,还是没显示怀孕。那100%致孕率的
『必中』,莫非是骗人的?

  道具包里有四十多万两银票,双儿昨天刚失身,我想让她好好休息,便要了
一间宽敞上房。往外撑开去的窗边下,竖着屏风遮掩,想来就是梳妆台所在。

  双儿不愧是《鹿鼎记》的第一可人儿,跟哪位姑娘都能相处融洽:「程姐姐,
我家相公来看你呢。」

  屏风后,响起一贯斯文客气的嗓音:「双儿妹妹,有劳你帮我插好这发朁…
…」

  双儿应了一声,走过去前,悄悄跟我偷笑低语:「相公眼光真好,这位程姐
姐也好美哦。」

  好丫头,倒猜出继陆无双后,程英也是我属意的姑娘……

  程英肯定还没消气,我心里没底地慢慢前行,静听屏风后两女的对话——

  「真麻烦双儿你了,幸亏有你在,不然我连衣饰都不懂穿戴。」

  「姐姐你生得这么漂亮,合该多多打扮才对哦。」

  听得我好不是味儿!程英用心妆点,并非为我,而是为色诱鹿杖客……可恶!
为何事情会搞到这个田地?都怪那晚,我选择追陆无双,没去追程英;然后更致
命的,是昨晚被她听见我俩做爱,这狠狠痛击,绝对重创芳心……

  走到屏风附近,我莫名地紧张起来:「咳、咳……」

  「程姐姐,我撤了屏风,让相公瞧瞧好不?」唉,双儿是以为程英要跟我上
街约会吧……

  没听到程英说好,但想来是点头同意了,双儿便在里侧将屏风折收起来。

  先飘来阵阵清香,是衣服熏了香,还是抹了花露?

  但见梳妆台前,圆木凳上,青色倩影端坐;腰身修长,黑发及背,髻插玉朁,
正在悠悠对镜自照。

  青铜镜里,依稀反映玉颜花容,佳人并不回过头来,只跟我在镜里对视一眼,
眸子又马上错开。

  双儿收好屏风,友善地扶起程英,转过身来。相识以来,她一直朴素示人,
常穿劲装,没想到此刻……竟然彻底换了副模样——

  云髻斜插一支月牙朁,秀发披散于玉背,两鬓各有一撮悠长青丝,垂在身前;
玉容淡抹脂粉,浅扫蛾眉,轻描丹唇;一件青绿对襟上襦,轻纱织就,长袖子里
藕臂若隐若现;衬一袭素白长裙,脖颈锁骨,露出一片雪腻;系一条葱绿腰带,
绑成蝴蝶结长及裙裾,那裙摆下沿,染着淡淡的绿叶黄花,微微现出一双白净绣
花鞋儿来。端的是雅洁如竹,清馨似风,没想到作闺阁女子妆扮的程英,竟是如
斯动人好看……

  双儿替我欢喜,由衷赞叹:「相公,程姐姐可美得很呢!」

  我看得双眼发直,咽了口水,心里却非常苦涩:「嗯……」

  程英一望双儿,似是自谦,又像在暗讽我:「我……又岂能入人法眼?」

  「双儿不打扰你们了,我去找无双姐姐她。」双儿乖巧回避,留我跟程英独
处。

  窗外夕阳照于程英身后,如在她周遭烧出光晕,仿似仙子下凡……我想伸手
牵她,却又不敢:「程姑娘,你再怪我恨我,亦不必以身犯险,作贱自己……」

  程英侧过身去,眺望落日:「你误会了吧?我是为了六大派的武林同道,而
非跟你赌气。」

  她又转过头来,不愠不火:「我虽是个没爹亲没娘疼的孤女,倒还懂得自重
自爱。」

  两扬玉臂,她俯望美好身段,委地长裙:「不过嘛,这身子既是我的,我若
真要作贱……」

  「又与你这外人何干?」程英侧头冷笑,瞄我一眼,语气眼色,使我心头一
痛——

  ****……之后,我再触摸『甜头陀』,发动『易容术』,把他的样子高矮、
肥瘦声线都百份之一百复制过来,便偕程英往万安寺进发。

  走在黄昏街上,迎面男子,无不对程英注目……我越来越恨自己了。

  顶着甜头陀的躯壳,我毫无阻碍,当着把守寺门的番僧眼前,领着程英踏入
万安寺。

  随着踏足寺内,彷佛触发剧情事件,一个西域老者便跟我俩狭路相逢。颜面
如同罩着一层黑烟,花白胡子稀稀朗朗,正是此行的目标——『鹿杖客』。

  只见他腰间横挂着一根鹿角短杖,活像假面骑士的变身腰带……内藏『十香
软筋散』解药的紧要武器,果然贴身携带。

  这鹿杖客不愧是个大色鬼,一看见程英,顿时贼眼一亮:「甜头陀,这位生
脸孔的美人儿是谁?」

  不比原着的范遥跟『玄冥二老』地位相当,我冒充的甜头陀只是个跑腿,连
忙恭敬回话:「鹿先生,她是小人的……义妹,今天来探望我。」

  手捧一个大酒葫芦的程英,盈盈一福,报上事先想好的虚假名字:「小女子
冰冰,拜见鹿先生。」

  昨晚闯到赵敏跟前时,程英面蒙黑布,鹿杖客自没认出她来,故作亲热,呵
呵一笑:「冰冰?你义兄姓范,那你即是叫——范冰冰?」

  好吧,低级趣味的作者……电脑,让甜头陀叫范特西,原来只是为了这个烂
梗……

  「你想饮酒?来,老夫带路。」二话不说,鹿杖客便走到我和程英之间,老
实不客气,就伸手牵她前行!既打算使出美人计,程英自没推却,任他黑黑的手
掌,握住柔荑……

  鹿杖客拉着程英走在前头,不晓得在问她甚么,把我远远甩在后面……岂有
此理!连我都没试过拖住程英的小手这么长时间呀!

  遥望那绿襦白裙的背影,心底好不安——程英今晚的牺牲,会仅止于玉手被
摸吗?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鹿杖客热络地牵着程英,走到后院宝相精舍的一间厢房:「就在这里喝酒吧。」

  程英在一张大圆桌前坐下,趁机将手掌抽回去;鹿杖客亦大刺刺地就座,将
我和她隔开。

  「我来给鹿先生和义兄斟酒。」程英依计行事,捧起下了迷药的酒葫芦,她
预先服了解药;我则百毒不侵,只等鹿杖客着了道儿。

  「那用美人儿你动手?我来代劳。」鹿杖客硬是取去葫芦,放到鼻下一嗅…
…糟,不会被他闻出酒里动了手脚吧?

  「唔,这酒还可以。」鹿杖客笑望程英,把葫芦口斟向她的酒碗。

  那知他突然失手,整个葫芦掉在程英身上,泼她得半边身子俱是酒浆!

  酒水洒满程英上襦左侧,葱绿的轻纱衣袖顿化透明,湿淋淋地黏贴玉臂,一
下子骤变性感……鹿杖客乘机搭手上去,顺着袖臂婆娑,毛手毛脚:「该死!弄
湿你的衣服啦!我来帮你擦干!」

  乘机揩油!这家伙……故意摔落那酒葫芦!

  「我、我自己抹干就好……」程英匆匆掏出锦帕,拭抹左臂,鹿杖客这才罢
手……瞧她面颊乍红,耦臂又被占便宜,可怒也!

  程英视线低垂,一瞥掉在地上的酒葫芦,柳眉暗皱……对,出师不利,如此
还怎样迷晕鹿杖客?

  「无妨,我赔你更好的酒,再添些下酒菜吧!」鹿杖客双手一拍,召来那
『神箭八雄』的其中一人,吩咐伙房准备——

  不消一刻,大量酒菜,便由全体到齐的『神箭八雄』送到。鹿杖客似是来了
兴致,便叫他们坐下加入酒局。

  我这甜头陀的地位比这八人更低,座次立时从鹿杖客旁边移开,变成我左右
两侧各坐着四雄;如旧跟鹿杖客毗邻的程英,变成远在圆桌另一端的我对面。

  看程英神情,大抵跟我一样暗暗叫苦:不单失了迷药,我方更从二对一,变
成二对九。这下子她纵然想用『北冥神功』去拿那鹿杖客,又岂能同时制得住另
外八雄?

  只能见步行步吧?程英不愧是『女诸葛』黄蓉的得意弟子,不慌不乱,端起
酒壶,主动为鹿杖客斟酒,是想设法灌醉他?只是瞧着她如此服侍别个男人,却
没我的份儿……

  「鹿先生,小女子先饮为敬。」程英捧着酒碗,小呷一口,正想干了,鹿杖
客却伸手拦住——

  黑面老头,竟接过程英手上酒碗,一转碗口,对准她留下的淡淡唇印,喝光
余酒:「唔,真香呀。」

  哎……居然有这一手?我、我也想这样子吃吃程英的唇印呀……

  「鹿先生,你……真是的。」程英假作娇羞,正想对头多喝,便捧起已为鹿
杖客斟满的他那只酒碗:「请……」

  鹿杖客盘起双手不接,笑涎着脸:「你喂我喝一碗如何?」

  神箭八雄自然奉承附和:「对,姑娘你就喂鹿先生喝一碗嘛!」

  「嗯……」程英犹豫片刻,只得小心翼翼地手捧酒碗,奉到鹿杖客嘴边:
「鹿先生,请喝。」

  臭家伙!好懂享受!襄阳英雄大会的祝捷宴上,程英都没喂过我喝酒!

  「好喝、好喝。」鹿杖客喝光一碗,笑赞程英:「酒好,人更好。」

  他招子一转,似又想出甚么鬼主意来:「光喝酒也太乏味啦,就来点好玩的!
你们只知道,老夫的杀着是『玄冥神掌』,却不晓得,我另有一门绝学……」

  神箭八雄纷纷接过话头,好让上司显摆:「鹿先生还有更厉害的武功?」
「那是甚么名堂?」「快让我们开开眼界!」

  「这功夫嘛,源自大和,叫作——」鹿杖客不怀好意,上下打量身畔程英的
端庄襦裙,仿似急不及待,就想将她一身衣物逐一脱下:「『野球拳』!」

           ***  ***  ***

  柏西达后话:喝酒、猜拳、脱衣服!各位客倌,欢迎光临万安寺大酒店消遣
~~(踢飞)

  程英+鹿杖客+神箭八雄=10P啊!呜呜呜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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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柏西达:本来只打算猜猜拳,不过还是想出了绿戏的场面,Xd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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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(四十五)落英怜怜(中)

  「『野球拳』?」坐在鹿杖客右侧的南宋女子程英,并非假装,而是真的不
懂得这源自现实世界的名词:「这是甚么拳法?鹿先生你说能在酒席上……玩?」

  高鼻深目,皮肤黝黑,满嘴白须的西域老色鬼鹿杖客,不怀好意,上下打量
身畔程英的绿襦白裙。如果用眼睛能够脱衣服,她这一身端庄打扮早就被剥清光:
「野球拳嘛,源自东海岛国大和。男女猜拳,输了的,就要脱掉身上一件衣物。」

  程英闻言既惊且羞,粉脸一红,自是没想到这野球拳虽带个拳字,竟非正经
武功,而是下流玩意。

  想到程英刚才被鹿杖客牵过手儿、摸过胳膊,又喂他喝酒,那容她再玩甚么
猜拳脱衣的危险游戏?我马上反对:「不、不可!」

  但我假扮的甜头陀人微言轻,不劳鹿杖客开口,那神箭八雄便集体反驳:
「甜头陀,不过是下酒的游戏嘛?」

  「你瞎紧张甚么?」

  「不是想扫了鹿先生的兴致吧?」

  程英视线犹豫俯望,落在鹿杖客腰间横挂着的那根鹿角短杖。『十香软筋散』
的解药就在里面,如此贴身携带自难明抢,瞧她神色,似想赌在那『野球拳』上,
好借机令他卸下鹿杖?

  果然程英半真半假,怀羞笑看鹿杖客,又认真地白我一眼:「难得鹿先生高
兴,小女子就奉陪猜几拳吧。义兄,你就少管我的事情了。」

  她还在恨我选择了陆无双,唉……

  「不过,我有一个条件哦。」程英顺水推舟,请君入瓮,摆明想加快灌醉鹿
杖客:「鹿先生你不论猜输猜赢,每次都要饮三碗,不,五大碗酒。」

  鹿杖客哈哈大笑,豪气地一拍胸口:「难得你赏面猜拳,多喝几碗又算甚么?
老子就每趟都喝它一大酲好了!」

  神箭八雄随即起哄,八双手合共捧来一十六个大酒酲,高高低低地堆在圆桌
旁边。程英挖坑,鹿杖客亦中计跳坑,若真能灌醉他,再放倒八雄,或能偷到那
根鹿杖……只是,当真会这么顺利?

  「剪刀、石头,还有包袱,懂吧?」鹿杖客轻摇蒲扇似的大手,笑望程英:
「别紧张,老夫怜香惜玉,点到即止,不会真要你脱光的,呵呵。」

  女子之身,却要冒险行此恶戏,程英微微吸一口气,强笑道:「还请鹿先生
手下留情。」

  「剪刀~石头~包袱~」老天爷,千万别让程英输呀——

  程英食中二指比了把剪刀,鹿杖客摊掌出个包袱,自然败了,吁,好险……

  神箭八雄见程英赢了,难掩失望;鹿杖客倒不在意,笑着捧起一个酒酲:
「好,我先喝一酲。」

  瞧他喝酒像喝水似的,即使灌完整整十六酲,也许亦醉不了多少?

  「再来!」鹿杖客晃拳示意,程英只得继续……干!这第二个回合,她的石
头输给了对方的包袱!

  神箭八雄立时雀跃地吹起口哨来,鹿杖客亦笑盯程英:「哎呀,是你输啦。
你要脱……哪一件?」

  是绿色上襦?还是素白长裙?我竟矛盾地吞了口水,不应该地……期待起来
……

  程英不愧是黄蓉爱徒,聪明机变,略得恩师之一二——她扬起手来,摘下插
在发髻上的月牙玉朁,捉狭笑道:「这也算是衣饰之一呢。」

  「喂,姑娘你耍赖!」八雄不满,鹿杖客倒不介意:「哈,有意思,朁子的
确算数,再来!」

  感觉他猫戏耗子一般,也不急色,反正程英身上仅此一件饰物,若再输一次,
便无取巧余地……

  「剪刀~石头~包袱~」一来一往,第三拳,又论到鹿杖客猜输。他干了第
三酲酒,像喝多了浑身发热,突然双手扒开战衣前襟:「我也来脱一点好了!」

  衣襟松开,半露横练胸肌,皮肉黑铁似的,完全不像个老人,程英瞥了他裸
胸一眼,禁不住又面色一红……死露体狂魔,知道甚么叫唐突佳人吗?

  「剪刀~石头~包袱~」第四次交锋,程英又输了……今次她再没饰物充数
了,怎么办?

  但她似是早有盘算,两颊虽然绯红,仍能将局面控制住:「我就……松腰带
……」

  对,衣裙之外,尚有腰带呀!即使解下来,依然不会泄露半点春光……

  饶是如此,程英缓缓摸上腰带的双手,终究万分为难……鹿杖客却不轻易放
过,笑着轻拍她左臂:「站起来脱。」

  这是要让整张圆桌上的九个男人,清楚看见佳人解开腰带的姿态……程英唯
有长身立起,两手触及纤腰前方绑得好好的葱绿蝴蝶结,轻轻一拉扯散……

  其实并未现出半分皮肉,但看着一位清纯美女当众解下腰带,那羞态绝对引
人遐想,不单神箭八雄,连我都瞧得目不转睛……

  程英紧握绿带,红着脸儿,再次坐下,鹿杖客向她竖起姆指,又喝下第四酲:
「好,说得出做得到。可敢再来?」

  妙目凝望鹿杖客腰前鹿杖,程英只能选择赌下去:「可以。」

  第五拳,程英两连败!今次非得脱下……衣、裙其一不可了?

  桃花岛门下,朝鹿杖客狡黠一笑,手上原来还有筹码:「今次,我脱鞋子。」

  神箭八雄正待叫嚷,鹿杖客一边依了程英,同时提出条件:「好啊,但要把
脚儿放到桌上来脱。」

  程英不依地白了黑面老头一眼,还是乖乖连凳带人稍为挪后,腾出身前跟桌
子的空间,小心地让长裙覆盖左脚,慢慢斜搁上桌面去。白裙遮盖,寸肤未露,
但这姿势却是撩人,教人暗暗猜想裙下美腿,究竟有多修长纤幼……

  玉人弯身前倾,双手摸上净白的绣花鞋,两指握鞋跟,两指拈鞋尖,轻轻一
抬,便脱了鞋儿,只剩雪白罗袜保护着小巧天足。

  那料鹿杖客突然发难,两手一动,程英手上鞋子已然不见,左足白袜亦告消
失,亮出了葡萄般的五只趾头,白花花的柔美脚丫来……

  「索~唔,真香!」鞋袜俱已落在鹿杖客手上,被他放到鼻前嗅吸……程英
面色一凛,惊觉对方出手之快,复又腮帮一红,匆匆垂脚放回桌下:「鹿先生,
你欺负人……我明明说只脱绣花鞋的,你却连袜子也抢去。」

  鹿杖客摇头贼笑:「是你欺负我才对,朁子、腰带,连鞋袜也想算上,这样
我多吃亏啊!不行,你再输的话,右脚的鞋袜可不能再算数,非要你脱其它不可。」

  若不算余下来的右足鞋袜,那程英可以脱的,就只有上襦或下裙……

  正不胜邪,第六回合,程英又败阵……八雄眉飞色舞,口没遮拦:「哈哈!
你又输啦!」「要脱衣服?」「还是脱裙子?」

  程英今次真是神仙难变,为难地搓着手上腰带,似在想办法,又想不出来……

  鹿杖客突然响亮地一拍大腿:「你脸皮薄,老夫这回合也不勉强你脱。坐上
来,就当抵销一件衣服怎样?」

  死老鬼!要程英坐你大腿?也太亲热了吧!

  程英似想婉拒,但鹿杖客凑巧又拍了大腿一下,震得他腰间的鹿杖微晃……
我猜到她心中所想——若坐上去,距离目标就近了一大步……

  「鹿先生,你这人真坏……」程英装出娇腔,却掩不住腼腆,款款自凳上起
来,悠悠并腿于鹿杖客大腿侧身坐下。但这西域老汉并不满意,摆出一副体贴模
样:「这样子你怎坐得稳?来,你搭着我肩膀,我扶住你的腰……」

  鹿杖客动手摆布,令程英左手搭上他左肩,他的右手则从后揽住她腰背;绿
衣丽人变成娇躯半倚住他,被他半拥在怀。一袭白裙坐于黑色裤腿上,坐姿亲密,
两人活像成了一对情侣……

  「哗!这样子一坐,姑娘跟鹿先生多匹配呀!」「真是一对璧人啊!」八雄
的奉承好刺耳!本来只差一步,就会跟我走在一起的程英,此刻竟在别人的怀抱
里……

  我痛心凝视该在忍受的程英,她察觉了,却故意不理我,再跟半抱着他的男
人猜拳:「鹿先生,我们再来,今次我一定要赢你。」「好啊,美人儿!」

  但天不从人愿,程英再输一次……鹿杖客又一次提出宽限条件:「喂我喝酒,
就免你宽衣。」

  一开始不是喂过了吗?这么便宜?

  程英捧起酒酲,正要奉给鹿杖客,他却可恶地遥指丹唇:「别用酒酲,你用
嘴巴,渡酒给我。」

  情伤女子,幽幽地、匆匆地瞄我一眼,似忆起伤心事来,便捧酲饮酒,如同
浇愁,含住一口;对面的鹿杖客忙配合弯颈,昂首咧嘴——

  云髻低垂,韶颜俯就,红唇微敞,倾吐酒浆。一行被檀口暖过,雀舌熏香的
精莹水液,小心准绳,仔细连绵,往下滴入白须黑唇的血盆大口。美丽与丑陋、
服侍与享受,对比是多么的强烈……

  从上而下隔空渡酒,彼此嘴巴未曾相接,但如斯荒唐行径,还是教程英羞涩
不已,慌忙抬起脸来。那被喂酒的鹿杖客,却保持仰张阔嘴:「在美人儿嘴里泡
过的酒,香了一倍,再来一遍。」

  程英不虏有诈,又喝了酒水,低头渡去……天晓得鹿杖客竟看准浆汁渡尽,
少女却未及撤开小嘴的一刹那,居然长颈突袭,欲作舌吻——

  「呜、唔——」纵使程英机警,及时闭嘴,但仍难逃被白须黑嘴撞上,赫然
被鹿杖客吻中樱唇,夺去初吻!他、他妈的!这是程英的初吻呀!本该属于我的
初吻呀!

  「你、你……」半是演技,更多的是真心,程英连忙用袖子拭擦被玷污了的
唇片,眼眶儿顷刻红了半圈:「我……人家不再跟你猜拳了!」

  她伪装生气,握起粉拳,捶向鹿杖客胸膛,顺势沉手的话,下面就是那挂在
腰带前的鹿杖——

  但无耻的鹿杖客,嬉皮笑脸地接住程英的拳头,教她无法摸着鹿杖:「哎呀,
别恼嘛,这猜拳玩得多也真会腻的,但你始终没脱一件,我心里不服气啊。来,
多猜最后一遍,不论谁输谁赢,也不再猜,改玩别的。」

  鹿杖客一连喝了六大酲,程英大概想骗他多喝一酲,便点头答应作最后一博
——

  岂料,她依然赢不了……鹿杖客再没提出渡酒之类的替代方案,而是坚持要
程英宽衣,却又话中有话:「天意要你脱一件呀,你就只褪了上衣,让大家高兴
一下如何?然后赶走这班色鬼,你我辟室谈心?」

  排除八雄,单独面对鹿杖客,偷到解药的机会就大增……程英似是权衡过利
害一遍,又凄凄地遥瞥了我一眼,感觉像要用接下来的行动,教训、报复我——

  坐在鹿杖客大腿上的女儿家,垂下眼睫,红霞染面,抿着下唇,默默扬手,
按上襦服对襟,磋跎片刻,终于一左一右,往外掀开,先褪了左袖,然后是右袖,
便将整件绿襦,干脆脱下——

  如此,程英身上仅穿着纯白长裙,齐胸前襟,保守蔽体,但除了一直呈现的
粉颈锁骨,长袖襦服一去,便再坦裎刀削香肩,尽露两条冰肌玉骨的细细手儿来。

  明明比之前只多露了双肩双臂,可吸引力彷佛数倍提升,八雄都深吸一口气,
我更小弟弟半硬了……如果那晚我追上的是程英,她就只会单独在我面前宽衣…
…我好恨呀!

  我瞧得太着迹了,程英似笑非笑,有意无意,绿影一晃,竟将那襦衫遥掷到
我头上来……轻纱罩面,尚带余温余香,闻得我更硬了……

  等我取下头上绿衣,眼前却惊见,程英居然主动搂着鹿杖客的乌黑颈项,撒
娇一般:「鹿先生,我……脱掉一件了,你不是说要跟我辟室谈心么?叫他们走
嘛。」

  她、她是豁出了,要营造单对单的情况,好方便下手……

  程英骤变主动,鹿杖客喜形于色,揽在她腰背的魔手,顺势上下婆娑,感受
腰线,一边向我们九人打个眼色:「还不快滚?」

  「是、是,我们就不阻鹿先生跟姑娘……『深交』啦。」神箭八雄识趣离席,
我当然万分放心不下:「程……义妹,你、你……」

  鹿杖客眉头一皱,问近在眼前的程英:「你老实说,他是你汉子?还是你义
兄?老夫我……不夺人所爱……」

  程英竟不瞧我一眼,单掌轻抚鹿杖客的脸庞,对我嗤之以臭:「谁是她的女
人?他早有自己的女人了。」

  「那就好,喂,你们八个,快拖那家伙滚呀!」鹿杖客亦摸上程英俏脸,一
声令下,等级远高于我的八雄,便连拖带拉,将我扯出厢房……

  退到门边,八雄不忘坏笑弯腰,恭维关门:「鹿先生,好好享受啊。」

  「甜头陀,她既然不是你的女人,就送给鹿先生享用,好换个晋身之道呀!」
八雄将我制肘在厢房门外,却不远去,示意我噤声:「别吵,这样大家才有活春
宫看呀!」

  那八雄中排名最末的王八衰,轻轻在木门的纸格子上,戳出好几个小洞孔来:
「来、来,我们摸不着,饱饱眼福也好!」

  我被拗手、勒颈,无法反抗,又担心程英的安危,只得跟八人一同凑眼到洞
前,往内窥看——

  厢房里,毫不匹配的孤男寡女咫尺共对,程英依然侧坐于鹿杖客的大腿上,
环手圈他颈后;鹿杖客则右手搂住她腰背,左手轻薄她脸儿……美人计的主角显
然在忍耐,等待最适合的盗杖时机……

  「小美人,你怎么突然待我热络起来?」

  「我……也不晓得,兴许是……喝过酒吧?觉得跟鹿先生你……挺投缘的。」

  她怎么尚在演戏,还不出手?快用『北冥神功』吸干这色鬼呀!是没有把握?
觉得时机未到?还是……忽见程英悄悄回眸,显然发现了八雄……还有我,在隔
门窥视。莫非她先不动手,是故意要跟鹿杖客略作亲热,好来气我、报复我……
自暴自弃?

  「老夫也觉得跟你非常投契。」鹿杖客腾出左手,捧起酒酲:「边喝边聊…
…换我来渡酒喂你喝?」

  「嗯……」愁眸遥送过来,誓要刺痛我一般:「好,你渡……我喝……」

  鹿杖客带笑饮了,放下酒酲,一手轻揽程英背腰凑前,一手托起她的下巴,
她竟当真略绽红唇,准备迎酒——

  鹿杖客俯了黑脸,双唇上下白须分开,便将含住的一大口酒水,徐徐地往下
方程英的唇间渡去……

  老头的口气能香到那里去?被他含过的酒,想来必是臭的,程英半闭眼帘,
满脸厌恶,却任浆液一一滴进嘴里……鹿杖客定是呷了一大口酒,又刻意细细地
渡出来,这隔空传酒,维持了好久,程英仰着鹅蛋脸,好无辜,好屈从……

  良久,这一口酒方才渡光,程英因为小嘴半张太久,口角微淌唾痕……该死
的鹿杖客,并不让她缓过气来:「好喝不?再渡你喝一次可好?」

  幽怨目光,又飘向门外的我这方向……程英负气地,一动昂着的下颔:「唔
……」

  但鹿杖客再次使诈,这趟突然连口带酒,直接亲上程英仰启的桃唇:「呜…
…?」

  程英想躲避,被扳住脸孔;想闭气,又遭捏着琼鼻,不得不圆张双唇,让鹿
杖客侵入湿吻,大灌酒水……瞧她颈下连咽,酒是喝光了,奸贼仍不罢休,似在
舌吻进攻:「呜、唔……」

  不单唇外初吻,程英连唇里深吻,亦被鹿杖客夺去了!我恨得浑身发抖……

  好不容易,程英双掌轻推鹿杖客胸口,分开彼此,唇舌方得释放……看她手
上彷佛使不上力气,自是遭这突袭强吻,搞得浑身酥软……

  糟!越来越觉得事态不妙!这鹿杖客显然跟那劳德诺相同,都是色中饿鬼,
花丛老手,手口的百般伎俩施展出来,又岂是纯洁处子所能消受?当日任盈盈都
被劳德诺调教得失守高潮,只怕眼前的程英,亦会沦陷于鹿杖客之手……一来她
为盗解药,忍辱负重,任由对方放肆;更坏事的,是她正自甘作贱,更予人可乘
之机……

  果不其然,程英真被强吻得软了,并未使出武功发作……而鹿杖客更比劳德
诺高了一筹,模样粗犷,却是粗中有细——他蓦然一改态度,颇见温柔,怀抱伤
心人:「你刚才说不是甜头陀的女人,语带怨怼……他是辜负了你吧?」

  心事突遭敌人揭破,程英愕然抬头,动摇全写在脸上……鹿杖客温声安慰:
「甜头陀不疼你?老夫来疼你。」

  程英被说中隐痛,浑身一震;黑掌抚顺长鬓乱发,鹿杖客再亲向香唇:「甜
头陀不亲你?老夫来亲你——」

  她、她竟没回避,让黑唇印上粉唇……是继续虚与委蛇?还是进一步作贱自
己?抑或心房空洞,真想有人……疼她亲她?

  鹿杖客花白的胡须,刺刮嫩脸,程英却半闭眼皮,任他细吻……黑嘴叩关,
玉唇竟无多少抵抗之意,渐渐开放,被对头长驱直进……

  西域人双手捧住螓首,时吻时说,教导少女亲吻之道:「这样子,啄唇皮、
吮内唇……啜舌胎,亲内腮……」

  程英如被吻得半醉,眼睫闭了七成,腮红耳热……鹿杖客的吻弄放缓下来,
在引导她反客为主:「换你来亲我……甜头陀不让你亲,老夫我让你亲。」

  不!不要,别听他的……可程英当真听他的!是在演戏?在赌气?在迷茫?
姣好的唇片,逐渐埋入白须丛里,浅亲黑唇,依着鹿杖客所教,轻吮唇内;又见
丁香小舌乍现,居然自行探入男人口里,初试舌吻……

  我没有透视眼,但想来鹿杖客的色舌已迎上雀舌,在循循善诱,启蒙程英更
多:「雪……雪……」

  口腔里,男女两舌,肯定在反复交缠,越趋热烈……证据是,越来越明显的
啧啧之声:「雪、啜……雪啜……」

  程英彻底陶醉于舌根缠绵,眼皮早惬意合上,唇畔连流津液……及得鹿杖客
松开色嘴,竟从洁唇之中,拉出一条长长黏黏脏脏的口水牵丝……

  长吻过后,小姑娘裸肩打个冷颤,是恶?是爽?只得芳心自知……

  鹿杖客狡计得逞般淫笑,便将未有睁开眼来的可口猎物,轻放到另一张空着
的大圆桌上仰躺。他自己亦跨上桌去,俯趴于程英身上,朝下掰开的黑裤裆部,
已是大大地膨胀翘凸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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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柏西达后话:究竟会绿到甚么地步呢?让我们关注下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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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柏西达:原着说程英『外和内刚』,便发挥一个『刚』字,这几回写她因情
伤冷对都教授,甚至色诱自暴自弃……当然之后会恢复到初出场时那样,符合原
着性格,斯文温柔端庄的……

  而既为侠女,按照色文传统(?),迷茫、清醒、挣扎,翻来覆去,本回也
写得挺清楚了,程英不会变成甚么肉便器啦……

  最后,我是挺喜欢程英的,便又多绿了一回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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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[i]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-5-20 13:05 编辑 [/i]]

皮皮夏 2016-4-20 11:1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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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皮夏 2016-4-22 21: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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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皮夏 2016-4-23 19:0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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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皮夏 2016-4-26 12:2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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袭月 2016-4-26 23: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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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皮夏 2016-4-29 12:4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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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皮夏 2016-5-6 12:24

【金庸逆穿越Z】(11)作者:柏西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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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身贱气 2016-5-6 17:35

还有下集啊  看来霍青桐 的身体要危险了 霍青桐的身体还是给猪脚留着吧 给两兄弟占点便宜就算了。到时候把香香公主也收了 两姐妹一前一后 一位吹箫一位舔菊岂不快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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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皮夏 2016-5-9 12:05

【金庸逆穿越Z】(12)作者:柏西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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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皮夏 2016-5-11 11:32

【金庸逆穿越Z】(13)作者:柏西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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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看完整版本: 【金庸逆穿越】(1-2.22)【作者:柏西达】